第119章小貓妖和牡丹仙見面就打架

早上王郭千金看到周福喜和白薇蒽在花壇中滾來滾去擁吻纏綿,就趕緊把這事兒告訴了姚靜安。

“也許……也沒有擁吻,但纏纏綿綿是肯定的,你想想就知道了啊,兩個人若不是熱戀,誰會在花壇裡滾來滾去?當時黃善都在旁邊錄影片取證.”

看到姚靜安似乎覺得太荒唐了,有點不相信的樣子,王郭千金連忙更加詳細地分析講解,並且抬出了黃善作為權威人士來增加自己爆料的可靠性。

“最關鍵的是,滾來滾去後,你哥哥讓白薇蒽佔據了上風,十分溫柔。

你想想看,要不是他讓著,男孩子怎麼會打不過女孩子?尤其還是白薇蒽這個弱雞.”

王郭千金嘆了一口氣,其實她是有點嫉妒白薇蒽的,青春少女哪個沒有幻想過和漂亮的男孩子滾來滾去啊?

至於說白薇蒽是弱雞,當然是因為原來是同班同學的時候,白薇蒽吐過血,真是嚇死人了,儘管後來似乎治好了病,還參加過校運動會長跑專案,但是刻板印象一時半會也無法改變。

“最後白薇蒽騎在伱哥哥身上扭腰腰,真是世風日下、傷風敗俗,就算我們這些新時代的美少女,都覺得有些羞恥,這可是我親眼目睹.”

王郭千金有些回味地說道,“白薇蒽掩面逃竄之後,我就去質問你哥做這些事情時,有沒有考慮過你這個妹妹,結果他囁喏不知所云,也羞愧地撿起白薇蒽的書包逃之夭夭.”

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

姚靜安只覺得自己好像在科技館觸碰了靜電球似的,頭髮都要一根根地豎直起來。

光是聽王郭千金講述,姚靜安就已經無法忍受,要是在現場,保不準當場就用一招母虎掌擊扇了過去,而白薇蒽即便使出滑鏟——眾所周知,滑鏟其實是對付不了老虎的,最終還是會被姚靜安一巴掌拍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一整個上午,姚靜安想著自己在教室裡為了將來家庭和睦,和哥哥爭奪家產的大計而努力學習,積攢資本,而哥哥卻在另一個教室裡和白薇蒽這樣的耀眼尖貨眉來眼去、曖昧甜蜜,姚靜安根本就無心學習了。

沒有想到,中午剛剛趕到食堂,就看到白薇蒽趴在了哥哥的後背,以打鬧為名,實則是按捺不住地被哥哥吸引而揩油。

姚靜安佯作不知,衝過來就扯白薇蒽的褲子。

白薇蒽驚叫一聲,來不及辯解她並不是真的在和周福喜打架……不,她就是在和周福喜廝殺,現在她要以一敵二了!

趕緊放開周福喜,白薇蒽死死地扯住了自己的校褲,這個姚靜安絕對是和女孩子打架的老手!

一般女孩子之間打架,動靜很大,先是又抓又撓,然後互相抓住對方的頭髮進入相持階段,並且伴隨著大喊大叫,但是絕對沒有一上來就去脫對方褲子的!

這屬於女孩子之間的不講武德,不是涉及綠帽出軌抓姦的恩怨情仇,根本沒有人會用這一招。

姚靜安也不是真的要把白薇蒽的褲子拉下來,真的這麼做了,那絕對是生死大仇,今天姚靜安和白薇蒽就一定要交代一個在這裡,不死不休了。

她的目的只是要耀眼尖貨——白薇蒽,不要再像蛆一樣纏著哥哥扭動,看到白薇蒽雙手緊緊地抓住褲子,姚靜安就放開了,然後一把將白薇蒽推的遠遠的。

白薇蒽被姚靜安推得身體失去平衡,雙手鬆開褲子,緊緊地抓住欄杆,才沒有從樓梯上滾下去。

“姚靜安,你瘋了啊!”瞧著又有一撥同學從樓梯上來,白薇蒽連忙站直身體,衝向了姚靜安,卻沒有馬上和她大打出手。

白薇蒽胸口急劇起伏著,怒氣衝衝地盯著姚靜安,要不是上午才被黃善提醒過注意形象,白薇蒽現在已經以一打二了。

打是打不過的,但是氣勢不能輸。

“我瘋了?難道要我在旁邊看著你打我哥嗎?還是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我們兄妹看到你就應該老老實實捱揍,否則就是發瘋?”

姚靜安趕緊靠到哥哥的懷裡,像看到老鷹的小母雞張開羽翼一樣,雙手扇動著做出提防白薇蒽的姿態。

“我那是打……呸,就算我和你哥打架,那也是我和他的事情,我和他在決鬥,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

原本姚靜安來拉偏架,白薇蒽也不是很介意,但是姚靜安那個縮在她哥哥懷裡的姿勢,分明就是在趁機撒嬌行那齊襄公與文姜之苟且。

白薇蒽改變了觀點,周福喜也許只是純粹的哥哥對妹妹的喜歡,但是這個姚靜安多少沾點二次元腦癱——白薇蒽只在動畫片裡見過對哥哥這麼黏糊和獨佔欲的妹妹。

“你覺得那是你和他的事情,那只是你覺得,關我什麼事,我就覺得你是在欺負我哥,如果你想要讓我不管,除非你先打得過我再說!”姚靜安十分輕蔑地說道,區區一個麓山林黛玉,還鬥得過她護家愛哥小貓咪嗎?

“嚯——姚靜安你不會不知道,我是2022年阿弟打死湘南省校園防身術比賽,中學甲組女子五十五公斤第三十六名吧?”白薇蒽自認為是半桶水,那是因為她見識過真正的高手,但是在這樣的校園比賽中,她也足夠優秀了。

“你有一百一十多斤.”

姚靜安馬上抓住了重點。

“你——我一米七二,這個體重很正常!”白薇蒽面頰漲紅,不知道剛才自己跳到周福喜後背上,他會不會覺得她太重了?

難道今天早上他被她壓倒在花壇裡,也是因為感受到她的體重,驚詫之餘沒有防備才被她得逞的?

不然的話,以他在治安署一掌擊飛那醉酒黑豬的本事,怎麼會輕易被她壓倒?

“第三十六名……前邊還加那麼多定語。

果然只要定語加的多,總能拿到名次……我以前只在賣粗糧手機的營銷海報上見過這麼多定語.”

姚靜安根本不把這個“xx-xx-xx-xx第三十六名”放在眼裡,袁德璋這樣一米八幾的男人都扛不住她的掃堂腿。

對付白薇蒽,姚靜安只要用一招貓貓拳,就能撓的白薇蒽滿地打滾求饒。

“好,我們打一場!”

“打,打,打什麼?”周福喜溫和地看了一會兒,發現越來越多的同學上樓吃飯,大有圍觀之勢,不得不出聲了。

周福喜喜歡看女人打架,但是不喜歡讓別人看姚靜安和白薇蒽打架,一手拉著一個,走到了偏僻的角落坐下。

姚靜安和白薇蒽對望了一眼,各自扭過頭去。

周福喜又回去把放在地上的三個保溫桶拿了回來。

白薇蒽指了指旁邊一個包廂,她起身去按了密碼開啟了包廂門,示意周福喜先把吃的拿進去,又眉角挑動,帶著幾絲挑釁地看了一眼姚靜安。

姚靜安能怕她?當即就走了進去。

“這什麼地方?”暑假的時候,食堂重新裝修過,除了三樓的教職工食堂,二樓也多了幾個這種小包廂,周福喜也是第一次進來。

“就是包廂啊,招待領導、來考察學習的兄弟學校客人等等.”

白薇蒽解釋了一下,她現在只擔任著2105班班長的職位,不再兼任一些學生會和社團幹部的職務,但是學校交流層面的一些事情,她還是清楚的。

周福喜點了點頭,也沒有問白薇蒽怎麼知道密碼的,他屬於普通學生,姚靜安屬於學習成績優秀的普通學生,而白薇蒽屬於成績優秀的特權學生。

姚靜安走到門口張望了兩眼,關上門反鎖,然後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胸,俯視著白薇蒽。

看到姚靜安這副充滿挑釁的姿態,白薇蒽自然不服氣,也站了起來:“是不是覺得,現在關上門,正好可以上陣親兄妹了?”

白薇蒽特地在“親”字上加重了音調,如果姚靜安還有羞恥之心,就應該知道她對她哥哥的黏糊勁,已經足夠引人遐想了,至少是每天都有人在她耳邊吟唱《齊風·南山》這個級別。

“白薇蒽,我現在正式向你提出,撤回開學那天我對你的委託,以後你不要總盯著我哥,他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姚靜安感覺著自己一千多兩千多年……嗯?為什麼是一千多兩千多年?

姚靜安也沒有多想,反正這個也不重要,總之,開學那天和哥哥一起坐上白薇蒽的車,就和上了賊船沒有什麼區別,被白薇蒽這個賊,從此惦記上了哥哥。

“姚靜安,我也希望你認清楚,不管你委託不委託,我作為2105的班長,有責任和義務關注班級同學,尤其是你哥……尤其是周福喜,你要知道,還有別的人委託我關照關照他.”

白薇蒽好整以暇地翹起嘴角。

現在這裡已經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即便姚靜安使出脫別人褲子的絕招……哦,周福喜還在,那白薇蒽還是有一萬點介意的。

“誰?還有誰?”姚靜安不由得警惕起來。

“我媽.”

白薇蒽雲淡風輕地說道。

姚靜安不由得氣急敗壞,果然每一個當媽媽的都知道要把哥哥拉攏到自己女兒身邊,結果自己那個蠢媽媽呢?姚靜安只覺得白薇蒽那猶如彎月的嘴角,便像勾刺一樣扎進了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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