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會主義下長大的有志青年吳邪,顯然不能接受這個說法。

在華國的歷史上用人體來做樂器並不少見,可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真的有人拿著這個樂器吹奏。

“你,為什麼會用這個?”

許夏芫將手裡的東西重新塞進衣袖裡,“這個和你有關係嗎?我想你應該沒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

吳邪思索了一下,換了另一個問題,“那我可以問一下你是怎麼控制那些屍鱉的嗎?”

“吳邪!”吳三省出聲直接叫住了他,然後對著許夏芫開口,“許老闆,小哥說她不是殭屍,不知你知不知曉,裡面的白色女屍到底是什麼東西?”

許夏芫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忽的笑出了聲,“那東西叫做傀,其實就是那白衣女子的魂魄,她想借人的陽氣出洞。”

“至於你剛剛的問題。”許夏芫指著吳邪。吳邪突然間她指著自已,眨了眨他那雙迷茫的大眼睛,“我?”

她將笛子從衣袖裡拿出來,張起靈是知道它的來歷的,握著她得手不自覺緊了幾分,“阿芫。”

“沒事的。”她用拿著笛子的那隻手拍拍他的手讓他不要擔心,然後輕撫著那隻笛子。

“如果不是這隻笛子的話,壓不住她,雖然人骨,可那是人家自願給我的,還送到廟裡面去開過光。”

吳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雖然不太願意去相信,可今天所經歷的一切已經有點顛覆他的三觀了。

許夏芫沒有管他現在在想什麼,而是自顧自的接著往下說。

“我能在這個道上混那麼久,還能讓你三叔都稱我一聲老闆,自然也是有一些旁人不知道的本事。”

想了想,好歹是張起靈以後的兄弟,吳邪那張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還是決定稍微提點一下。

“還有,吳邪,在面對有些人,有些事,說話的時候還是斟酌一下比較好,不然換了別人,如果不是你三叔,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吳三省本來也就是想培養吳邪,所以對於許夏芫的話,他就坐在一旁不開聲表示預設。

吳邪顯然是被打擊到了,見不遠處也能看見村子了,吳三省才開口。

“大侄子,來之前我就跟你說過的,你不適合幹這一行,所以一會兒上岸你就先回去。”

他想都沒想,趕緊搖頭拒絕,“我不,都已經走到這裡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許夏芫覺得自已的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吳邪是個很聰明的人,應該知道她什麼意思。

船划向的地方,岸上的村莊已經有了星星點點的燈光,吳三省指著前面的光,“看樣子,那村子沒我們想象中那麼破。”

他們剛上了渡頭,村裡的一個小娃娃看見他們突然大叫,“有鬼啊!”

除了許夏芫和張起靈的所有人,都感覺有點兒鬱悶,但也沒有追上去。

大奎直到上岸的時候才醒過來,然後被吳三省和潘子混合雙打了一頓。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在往村子走的路途當中,吳三省隨便抓了一個過路的人問哪裡有賓館。

那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們,“你們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村子一共就三十幾戶人,想找地方住,去村裡的招待所吧。”

許夏芫直接從包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不好意思,這位大哥,我們也是第一次來這,能不能幫忙帶個路?”

看到錢,男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笑嘻嘻的收過錢,“好說好說,其實我們村子特別的熱情好客。”

男人帶著他們去了村子裡唯一的招待所,裡面的環境其實還不錯,通了水和電,房子也是水泥的。

屋子裡也有熱水,鋪的被褥也都很乾淨,在這種村子裡面也算是很難得的了。

他們先各自洗了澡,然後去了大廳吃飯,然後他們就開始和這裡的人套近乎,打探訊息。

“大妹子,你們這裡不錯呀,都是水泥地,外面也是水泥路,怎麼你們這裡的水泥,都是那騾子一擔一擔從山頭裡背過來的?”

“哪能啊?這要背到什麼時候去,我們這裡老早就是通了公路的。那些解放汽車都能過來,然後前年山體塌方,把那路給埋了,山裡還塌出個大鼎,省裡來了好多人……”

許夏芫聽著他們講,時不時的給張起靈夾筷子菜,吃飽之後,就給小樹發了這個地方的定位。

然後也沒有管這裡,拉著張起靈走出了招待所,然後順著外面路走,她不想因為今天白天的事情破壞他倆的感情,但有些事情不能不說。

那裡人太多,所以她選擇把他拉出來,“小官,你今天在船上,是不是想割手放血?”

“我…”

張起靈不會騙她,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記得來之前你答應過我的,絕對不會做傷害自已身體的事情,所以我對你說的話,你都可以不聽,是嗎?”

“沒有,不是,不是這樣的…”

張起靈聽到她這麼說,直接停下來站在那裡,嘴裡開始不停的解釋,他沒有那個意思,他不想她生氣的。

許夏芫鬆開他的手,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張起靈!你又不欠他們的,憑什麼為那些人傷害你自已啊?”

“我們一起這麼多年,做了這麼多事,也不是沒有去過比這裡兇險的地方,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一次讓你放血,他們憑什麼呀!”

許夏芫是真的很生氣,她當命愛護了這麼多年的人,要為了不過第一次,第二次見面的人傷害自已的身體。

“我下次不會了,不生氣。”張起靈將兩隻手都攤開放在她面前,“好好的,沒受傷。”

她見他小心翼翼哄她的模樣,再大的火氣也消一半了,但還是冷著臉,“你應該慶幸你沒有受傷,不然的話現在我們就回去。”

張起靈低下頭,將唇印在她額頭上,然後將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阿芫,不氣了。”

許夏芫眨眨眼,然後後退一步,手摸著他唇觸碰過的地方,臉色比剛剛好了一點,“你每次都這樣,積極認錯死不悔改。”

他看著她,有些委屈的開口,“沒有每次,這是第一次。”

“你,你總有理。”她本來還想多說他兩句的,可看著他的臉,這麼都說不出口,“那,那這次,就勉強原諒你了,沒有下次了。”

勉強被哄好的許夏芫,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兩人才回到了招待所。

回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和那個上菜的人,該聊的東西已經聊完了。

只聽見潘子在那裡說,“我們要去的鬥應該就在那個地方沒錯了,可聽那個人說,我們這些裝備恐怕很難運到山裡面去。”

“放心吧,我已經叫人把東西拿過來了,裝備不在多,在精,畢竟帶一堆東西,有時候除了浪費體力之外沒有任何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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