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裡面東西被人拿走了。”

姜祈安信才怪,轉身要走。

【方才已經猜到是他乾的了,還想著會不會是胭脂水粉之類的。】

【畢竟,七夕將近啊!】

【沒想到……】

花凌絕連忙道:“是這樣,我給小舅子送了兩箱筆墨紙硯一箱上好檀木。”

“為了見你,我在箱子底留了信。”

姜祈安:“原來如此。”

“能把鬼主意打到阿凌那裡,不錯啊!”

“話說你見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嗎?”

花凌絕:“我也想啊,可是娘子,這京中人多眼雜,師父多次阻攔,定是為了你的名聲作想。不得已,我才如此低調。”

姜祈安:【你前些天鬧得那麼大動靜,像是要低調的嗎?】

花凌絕嘴角一抽,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今日我還帶了一個人,見見?”

【一天天神神秘秘地。】姜祈安一整個無語了,“來,看看。”

【她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話題成功轉移,花凌絕心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對著空中拍了拍手,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空中出現。

姜祈安:“!”

又看清來人長相,姜祈安:“!!”

“薛秀玉!!!”姜祈安驚撥出聲,“怎麼是你。”

薛秀玉嘴角露出笑容:“你忘了,我郎君可是戰王部下,最得力的干將。”

姜祈安這會兒也想起來,更想起來薛秀玉說的一句話:她是唯一一個見過戰王真面目的。

姜祈安是這麼在心裡想的,也是這麼說的。

頓時,薛秀玉臉頰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姜祈安也不打算一直抓著,便轉移話題:“怎麼說,你男人救回來了?”

薛秀玉眸中恭敬又崇拜:“是的,多虧了戰王。”

“為了表示對戰王殿下的忠誠,我願意加入,與我郎君一塊兒,為殿下分憂解難。”

說著,她拜下去。

花凌絕抬手:“你能這樣想最好不過了。”

“明日我安排人,讓你與我娘子光明正大見面,身份不變,依舊是拂柳鎮的閨友。”

“有將軍嫡女手帕交這個身份做掩護,想必你想進入貴女圈裡套話,不成問題。”

姜祈安左右看看:“你們兩個當著我的面,這麼謀劃著利用我真的好麼?”

薛秀玉連忙摟著她胳膊:“我把影樓搬來了,如果打探到可靠訊息,就能換銀子。”

姜祈安:“!”

不得不說,薛秀玉是懂拿捏的。

姜祈安“!!”

“拿著這個,做信物。”姜祈安扯下隨身玉佩來遞過去。

花凌絕一把接過:“這是你回來時,師父剛給的。”

姜祈安:“!!!”

“對哦。”她尷尬一笑,重新掛回腰間。

花凌絕:“瞅準時機,上門直接相認便是。”

薛秀玉點點頭:“明白。”

“對了,我在地牢裡潛伏多日,還聽到了一個秘密。”

花凌絕四下看看,神色慎重。

姜祈安:“放心吧,這個院子裡,都是自己人。”

薛秀玉這才道:“我親耳聽到九王爺與人說,南宮家不能落入戰王手裡,不然一些陳年的往事就要包不住了。”

南宮家舊事……姜祈安第一時間想到了南宮黛。

“可是南宮家二房當年被流放之事?”

姜祈安此言一出,立馬引來花凌絕注目。

那雙鳳眸中滿是詫異:“娘子從哪得知?”

姜祈安撓撓頭,雙頰微紅:“我新得的小友,恰好是那位被貶大夫的小女兒。”

薛秀玉:【這麼巧!】

薛秀玉:【新得的小友,只怕是你將我們這些舊人全都忘在腦後了吧!】

花凌絕:後院起火啊!

不過,這不是目前的重點。

“當年南宮家究竟發生了什麼?”姜祈安好奇道。

花凌絕垂下眸子,周身氣息有些哀傷。

薛秀玉搖搖頭,示意她別問了。

姜祈安:“!!!”

【南宮家的事,莫非跟阿凌有關?】

【那位寵妃……不會是……】

花凌絕深深嘆口氣:“薛秀玉,你先退下。”

薛秀玉聞言,立馬離開。

姜祈安:“!!!”

只聽得花凌絕道:“我也沒打算瞞你,只是不知這些陳年舊事該從哪裡說起。”

“西林凝應該跟你說過一些,除去身份是假的,經歷是真的。我母妃是南陽帝姬,為了朝政,做了和親公主。”

“父皇后宮陰暗,母妃千防萬防,還是中人算計。在她生了皇兄後,便被人下了藥,這期間,一直為她研製解藥的,是南宮景。”

“由於當時情況複雜,母妃並沒對外透露這件事,倒是在我和妹妹出生後,南宮修冒出來,他向父皇透露了這事。”

“再後來,他與南宮景一同為母妃治病,母妃也是從那個時候病情加重,再後來,母妃吐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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