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國子監曾打過一個班的板子,當時也是為了給人撐腰。

從那以後,國子監的人,看到他,如見了瘟神。

眾人低著頭,全然未曾注意到,姜少虞從始至終都沒下跪。

花凌絕緩步朝姜少虞走去,伸出手,蒼瀾恭敬地將三菱刀奉上。

他拿著三菱刀仔仔細細打量著姜少虞,確定無外傷後,將三菱刀奉上。

“怎麼回事。”

姜少虞已經過了躲在哥哥姐姐身後哭啼的年紀,此刻,正愣愣地看著。

從前姐夫傻兮兮地,如今,高高在上,萬人跪拜。

竟……一如既往地對他親近。

藍衣公子大著膽子抬起頭:“回戰王,是他先動的手。”

此言一出,還伴隨著一聲響亮的掌聲落下。

藍衣公子被打的眼冒金星,無措地望著花凌絕,很是不解。

花凌絕給他一個不可高攀的背影:“阿虞,你說。”

姜少虞淡淡移開目光,“沒什麼。”

花凌絕嘴角微動,想要說什麼,卻見姜少虞不聲不響地走到亭子裡,從地上撿起那支木簪來。

姜少虞指腹摸著碎了一朵的桂花,心中無限悲涼。

【自己的仇,自己報。】

【他不會讓阿姐受到委屈,就算是阿姐的木簪。】

眾人只覺得戰王殿下回來後,更加喜怒無常了。

方才只是沉著臉,這會兒的功夫,已經寒了臉。

只見戰王殿下的目光在一眾學子身上徘徊,薄唇輕啟:“給你們個機會,誰願意說出事情經過,我便放過誰。”

有前車之鑑,不少人紛紛開口:“我說。”

“讓我說!”

“我!”

“……”

花凌絕掏掏耳朵,只覺得煩。他抬手一指,點了青衣公子:“你說。”

被點名的青衣公子是玉家旁支,玉坤。

玉坤倒是從容:“姜致遠,桑賢,二人一直與姜少虞有舊仇,方才也是兩人合謀。”

隨即,他又點了幾個名,是那兩人的同謀。

花凌絕擺擺手,玉坤退下。

被點名的兩人驚了,以及那些同夥,害怕起來。

早聽聞姜家與戰王結親,以為是應付一言,現在看來,只怕只有他們當成了戲言。

花凌絕冷冷道:“蒼瀾,你還等什麼?”

蒼瀾立馬出現,運用內力,將幾人聚在一起。

花凌絕看著正朝這邊走來的姜少虞,淡淡地口氣像是在說一件平常事:“哪隻手哪隻腳乾的,伸出來,否則,一併處理了。”

幾人聞言,心中充滿惶恐。

蒼瀾帶著手下,率先來到桑賢面前:“四肢皆短。”

兩個手下聞言,立馬要動手。

桑賢滿臉驚恐:“別別別……”

兩個手下不為所動,依舊用功。

情急之下,桑賢在四肢全斷與斷一腳之間,選擇了斷一腳。

“腳腳腳!!!”桑賢大叫,“我只踩了一腳……”

“住手!”與此同時,國子監祭酒急急跑來。

“住手,住手!”祭酒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花凌絕,你當老夫是空氣?!”

祭酒白鬍子偏飛,氣都要氣壞了。

花凌絕回眸看他,不屑道:“你來作甚?”

祭酒胡亂的摸了把鬍鬚:“給老夫個面子,饒了他們這次吧。”

“都是世家子弟,在一起難免磕磕碰碰。”

“相信有了這次教訓,他們不敢再放肆了。”

這和稀泥的說辭,很高。

可我們戰王,手段更高。

只見花凌絕給蒼瀾一個眼神,後者秒懂。

就在祭酒以為,他說動了花凌絕時……

蒼瀾把那幾人都帶走了。

祭酒:“你……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便聽到一聲聲慘叫聲從遠處傳來。

花凌絕邪魅一笑:“給你個面子,不當你面兒打。”

祭酒:“!!!”

“你簡直……!”

花凌絕眸光一變,寒霜染臉:“他們動了我娘子的弟弟,打斷手腳,算便宜的了。”

祭酒:“!!!”

姜少虞走過來,恰好聽到這句話。

花凌絕看到他,便道“再有人欺負他,被我知道,那個人的下場,我保證,絕對比那幾個人慘。”

姜少虞直愣愣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感激。

他知道,花凌絕是為了阿姐。

眾人嚇呆了,聞言,連忙點頭。

花凌絕嘴角上揚,朝身後揮揮手。

便有四個人抬著一個大木箱上前來。

花凌絕:“回來之後,還沒見過你。一點小心意,收下吧!”

姜少虞回了一禮:“多謝。”

他沒有喊稱呼。

花凌絕並不介意,展顏一笑。

眾人大驚!

戰王笑起來,也很親和。

將軍家的嫡女,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之魅力。

散學後,姜少虞回了府。

只見他住的院中,擺著大大小小的木箱。

木箱上的花紋,與花凌絕送到書院的,一模一樣。

姜少虞開啟一個,裡面是書畫,又開啟一個,裡面是筆墨紙硯,還有一個,裡面放滿了上好檀木。

管家急急跑來:“公子,這是戰王府送來的。”

姜少虞不明白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接過一看,燙金紅封上,龍飛鳳舞寫著:“姜少虞親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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