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安忍俊不禁笑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郭瑾瑜甜甜一笑:“說好了,一人一半。”

姜祈安搖頭:“那可不行。”

”他有不如自有,郭姐姐,你學會了嗎?”

郭瑾瑜擺擺手:“這點小事難不倒我。”

話落,伸手要拿。

姜祈安眼疾手快撤走,只拿了一小塊給她:“想吃啊,自己做。”

“正所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郭姐姐,你自己試試。”

郭瑾瑜:“試試就試試。”

不過,她要先嚐一嘗。

乾脆面入口,酥脆可口,唇齒留香。

只需一口,郭瑾瑜便愛上了。

“你說得對,我要自己做。”

姜祈安也沒有吃,靜靜站在一旁又指導一遍。

一直到郭瑾瑜親手做的乾脆面出鍋,她才開動。

“有一說一,郭姐姐,你真的好聰明。”

得到誇讚,郭瑾瑜笑彎了眉眼。

“走啊,帶回去,給那兩男人嚐嚐。”郭瑾瑜提議。

姜祈安十分認可,阿凌最喜歡吃這些小零嘴了。

兩人一塊兒從灶房出來,穿過花園,繞過假山,這才分道揚鑣。

姜祈安獨自走著,耳邊卻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聲。

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她被人跟蹤了。

姜祈安不敢朝後看,加快了步伐。

而此刻,姜祈安身後赫然出現一位身姿妖嬈的女人。

她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直直朝姜祈安後腦勺扔去。

“咚——”一聲,

被偷襲的姜祈安倒在地上。

見狀,媚娘子滿意一笑,從樹林中緩緩走出來。

她四下看看,最後,拖著昏迷的姜祈安進了假山。

……

花凌絕站在院門口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姜祈安身影。

好不容易,遠遠地走來一人。

花凌絕:定是娘子回來了。

於是,他想也不想,便往上衝。

直到看清來人的臉,花凌絕興奮的腳步猛地停住。

“怎麼是你?你來作甚?”

姜清鸞十分大方行了一禮:“這位公子,小女想見姜姑娘。”

花凌絕背過身去:“她不在。”

他娘子早晨出去取天山雪蓮,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姜清鸞神色一僵,竟是這麼不巧?

“請問公子,姜姑娘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花凌絕:“不知道。”

想到遠在京城的某個人,花凌絕口氣稍軟:“怎麼,你有事?”

姜清鸞點點頭:“實不相瞞,我想請姜姑娘救我妹妹。”

花凌絕:“……”

“可能有點難,勸你另尋他法。”

話落,姜清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只要姜姑娘願意救,清鸞定叫妹妹賠個不是。他日若姜姑娘用的上清鸞之處,清鸞定不會推脫。”

花凌絕沒想到,她竟然跪在地上,連忙別開目光:“你別這樣,快起來。”

姜清鸞十分倔強:“清鸞就在這兒跪著,直到姜姑娘願意回來。”

花凌絕:“……”

隨你跪吧。

花凌絕懶得管,哪有如此逼人的,簡直欺人太甚。

說到底,他是戰王,娘子是戰王妃。姜清鸞不過是個郡主,也該她跪。

花凌絕一直沒覺得有什麼,直到半炷香後,他不經意間回眸一瞥。

姜清鸞腰間掛著一塊玉佩,絡子明黃黃的,玉佩上的刻字,更令花凌絕心神大震。

他倒忘了,眼前這位,是那位放在心尖上的人兒。

哎!這世界上,像娘子那樣深明大義的女人真是不多啊!

姜清鸞大病初癒,體力明顯不足,這一小會兒功夫,雙頰犯了白。

花凌絕冷冷道:“你走吧,我娘子並非不願回來,是真沒回來。”

姜清鸞搖搖頭:“無礙,我跟你一塊兒等。”

什麼大家閨秀不見外男,什麼溫婉大方……

此時此刻,都不見了。

姜清鸞只知道,妹妹可能熬不過今晚了。

花凌絕:“從未見過京城第一郡主,也有這番固執模樣。你願這樣跪著,那便跪吧。”

話落,花凌絕拂袖離開。

可不能再呆下去了,一是清譽名節,二是……若將來這事傳到那位耳中,難保會影響兄弟情義。

姜清鸞望著花凌絕背影,傻了眼。

他怎知……她的事?!

這時,風吹過,捲起花凌絕藏在帽中紫發。

緊緊一縷,便令姜清鸞面色大變。

原來是他!

難怪!

姜清鸞不由低頭看著腰間玉佩,手指來回在玉佩上摩挲。

假山後,媚娘子正在對姜祈安上下其手,當衣服解的只剩最後一個釦子,昏迷中的人兒突然睜大眼睛。

“大家同為女人,沒必要吧?”

姜祈安嘿嘿一笑,側臉躲過了媚娘子的鹹豬爪。

見狀,媚娘子一驚:“你是裝的?”

姜祈安認可的點頭:“還不算太笨。”

“老實說,你這樣對我,是不是你也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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