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信你。”姜祈安走了出去。

綠衣高興哭了,“春柳,你聽到沒有,我們的店鋪賣出去了。”

春柳眼中含淚,點點頭:“姜姑娘果然是好人。”

隨即她眼中又劃過一絲擔憂:“若日後姑爺辜負你,那可就……”

一些聽起來就很不幸的話,春柳沒忍心說出口。

綠衣彷彿把一切都看開了,悽笑:“他若負我,我會帶著孩子跟他一起同歸於盡。”

春柳瞪大了雙眼。

謝家。

空蕩蕩地院子只有微風拂過,坐在靈堂裡的謝書雲猛地想到什麼。

他狼狽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朝月亮門跑去。

最近這些日子,他先是失去了青梅竹馬。

後又失去了雙親,若是這個時候,連綠衣也拋棄他。

謝書雲想,他會瘋的。

月亮門空蕩蕩的,房門大開,裡面空無一人。

就連春柳的身影也看不到。

難道她真的走了?

謝書雲往房間裡衝,屋子裡很乾淨,只是櫃門開著,裡面綠衣經常背的包袱不見了。

屋中細軟也沒了,她走了嗎?

最後,連她也要拋棄。

謝書雲的眼前沒了光,在靈堂待了這麼久,多日不曾打理,鬍子拉碴,整個人憔悴極了。

他苦笑著,環視四周一圈,身子一軟,緩緩朝地上摔去。

“郎君。”綠衣站在門口,急急喊了聲。

謝書雲慢慢地看過去,只見女子大腹便便,逆光而來,正對著他笑。

“綠衣。”他乾裂的唇角蠕動。

綠衣雙目紅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真好,郎君終於從靈堂裡走出來了。

她邁進屋裡,跑到謝書雲面前。

“你去哪了?”謝書雲緊緊握住她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她又不見了。

綠衣想從袖中取出銀票,奈何手被牢牢握住。

見狀春柳道:“姑爺快鬆開,姨娘是有東西要給您。”

綠衣也笑著:“我把我的鋪子賣了,賣了一千兩。”

“五百兩,你拿去還債,剩下的,我們重頭再來。”

謝書雲驚了,滿臉不可置信。

“你哪來那麼多錢?”

“你忘了,當初你納我進門,給了豔媽媽四百兩。”

“這筆錢,豔媽媽給我了。我投資了一家胭脂鋪,賺了一些。”

“如今啊,我又把它賣了。正好可以解我們燃眉之急。”

謝書雲驚了個呆。

綠衣見狀,忙從袖子裡取出銀票。

“拿去吧。”

謝書雲看著那張銀票,心裡五味雜陳。

“原來你是去籌銀子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綠衣忍不住笑了:“是你把我拉出火坑的,我怎麼會拋棄你呢!”

春柳紅了眼眶:“姨娘這些天的辛苦沒有白費。”

謝書雲:“喊什麼姨娘,從今天開始,綠衣便是府上的夫人。”

“夫人,為夫這輩子都不會辜負你。”

“我何德何能,竟能遇到你。”

綠衣撲在他懷中,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送走綠衣後不久,姜祈安又迎來了天香樓的董管事。

“什麼風,把您老人家吹來了?”

董管事一臉樂呵,側開身子。

姜祈安這才發現,他身後。還跟著一位。

身後這位人高馬大,衣著華麗,雖笑著,身上卻有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

“這位是?”

董管事笑眯眯:“娓娓姑娘,這位是我們天香樓的葛老闆。”

話落,他又看向葛老闆道:“這位便是娓娓姑娘。”

姜祈安心驚,面上卻是波瀾無驚。

秋眸中笑意盈盈:“原來是葛老闆,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葛老闆也笑了,笑意不達眼底。

“娓娓姑娘的名聲,在我天香樓也是響噹噹的。”

姜祈安嘴角淺笑:“不敢當,請坐。”

葛老闆沒有動,靜靜看著她。

這鎮上誰不把他當一尊佛供著,不管上了哪,主位都是他的。

眼前的小姑娘倒好,竟讓他到次座上。

是真的狂?

還是年少無知?

“翩翩,上茶。”姜祈安吩咐道。

至於葛老闆地神色,她盡收眼底。

“葛老闆怎麼不坐?食客來可不興罰站。”

董管事拼命使眼色,姜祈安不是沒看到。

她就是不想慣著眼前人。

葛老闆面色僵硬,方才兩人眉來眼去,他都看在眼裡。

可這小姑娘依舊不讓,就說明她根本不怕自己。

“我是看這兒風景不錯,正好可以看到對面,以及樓下。”葛老闆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

姜祈安笑著接話:“是呢,晚上在這兒,可以看到那些少男少女放燈祈福。涼絲絲地風吹在臉上格外舒服。”

這時,葉翩翩端來茶,放下後,轉身出去。

姜祈安:“請用。”

葛老闆沒有忸怩,喝了一口,頓時眼前一亮:“這是什麼茶水,味道很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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