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詢:“放屁,老子也吃了,怎麼沒事!”

管家:“……”

姜祈安忍不住問:“是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了?”

徐文詢又驚,今天人家都打上你門了,你竟不知?

郭瑾瑜也一臉懵:“什麼情況?”

花凌絕淡淡道:“一群不自量力的,早被我打出去了。”

姜祈安看過來:“你打架了?”

花凌絕一本正經地撇清關係:“蒼瀾打的。”

姜祈安:“……”

徐文詢:“……”

兄弟,你的骨氣呢?

郭瑾瑜嘆了口氣:“所以,他們幾個都中毒了,卻怪在我姜妹妹頭上?”

姜妹妹?

喊這麼親熱?

“具體的小人不知,小人只知道他們嚷嚷著要見城主,讓您主持公道。”

徐文詢:“……”

“那我去看看,你們去嗎?”徐文詢看向花凌絕。

“行得正坐得端,去吧。”

姜祈安從不做縮頭烏龜,想給她潑髒水也得看她接不接。

幾人出了院門,朝客房那邊去。

一路上,姜祈安發現,來往的人,都朝著她住的院子去了。

其他人也發現了這個狀況。

幾人合計之下,改了路線。

不等進了院子,一道人影從裡面飛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姜祈安定睛一看,那人穿著沈家僕人裝,再一看,蒼瀾立在房頂之上,神色淡然。

彷彿,剛才動手打人的並不是他。

這就是殺手,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能面不改色。

姜祈安想,她院子裡現在,定是修羅場。

這時,院門開啟,永昌侯府玉弈霄率先走出來,滿臉冰冷。

“哼,你這妖女可算回來了。”玉弈霄眼底泛著寒光,世家子弟文武雙全。

他收好配件,朝徐文詢行了一禮:“既然人都到齊了,不如請城主主持公道。”

花凌絕:“呵。”

沒想到玉家慫比,在外面還是挺囂張的。

只希望他將來得知自己身份,不會被這會兒的事情,嚇破膽。

徐文詢端起架子:“用你多說。”

他先一步走進去,郭瑾瑜回眸,看了眼姜祈安,這才跟進去。

姜祈安看明白了,那位城主夫人在安慰她。

想到這個後,姜祈安突然笑了。

從最開始的放任不管,到現在有了一絲牽掛。

姜祈安知道,拿到天山雪蓮指日可待。

院子裡的是情況,遠比想象中還要糟糕。

桑家、玉家、沈家、太尉府、星月神教,都派了人來。

徐府家丁搬來四個凳子,姜祈安等人落了座。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桑家那些人。

姜清鳶婢女翠兒率先沉不住氣:“殺人兇手憑什麼可以坐著。”

桑家侍從也道:“城主,我們是請你來主持公道的,你怎麼能讓兇手坐著。”

桑家人一向高傲慣了,連帶著家裡下人,也有幾分優越感。

說話的口氣,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徐文詢屬火藥桶的,哪還能忍。

一路過來時,手中把玩著玉環,聽到這口氣,直接將玉環摔在地上。

“放肆,你什麼身份,敢這麼跟本城主說話?”

桑家侍從得意的笑:“我們桑家……”

“這兒是津城,不是你京城。津城是徐家人天下,來到這兒有你耀武揚威份兒嗎?”徐文詢口氣微涼。

桑家侍從面色大變,他一時著急,忘了。

“關於你們這個事兒,我還是按最開始的說法,證據不足,不能證明你們各家主子的病,跟姜姑娘有關。”

“如果你們家大夫不行,我這城主府上的大夫你們也可以請。”

“出診費一百兩,記得給人家大夫就可以了。”

此言一出,以桑家為首的都不樂意了。

翠兒滿臉憤恨:“怎麼就證據不足了!”

“昨兒個桑家姑娘半夜身體不適,臉上起紅痘,奇癢難耐,乾嘔,渾身痛,嗓子說不了話。”

“今兒個我們家姑娘也是同樣的症狀,前天晚上,我家大姑娘食用大蟲少,二姑娘食用那大蟲多。”

“於是二姑娘先開始的,緊接著大姑娘也難受了。”

“我可告訴你們,我家兩位姑娘是聖上親封的郡主與縣主。”

“我們家老太爺掌握天下兵馬,就連聖上都得忍讓三分。”

“我們家姑娘要是有個好歹,絕對讓徐家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星月神教也開口了:“徐家是要包庇真兇嗎?”

“若是這樣,我們星月神教也不是吃素的。”

“呵……”郭瑾瑜冷笑著,“包庇?我們徐家行的正坐的端,從不會包庇人。”

“我們只會護短。”徐文詢話接的極快。

“你……!”

他這是光明正大地要包庇了嗎?

姜祈安從後面站出來:

“我聽著諸位這病狀,不像中毒,倒像是得了一種傳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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