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安一腳踩上凳子,整個人從後排橫穿過來,伸手一揮,軟鞭纏上姜清鳶的腰,一個收力,姜清鳶凌空飛起,摔在講臺上。

“啊……!”

那一聲聲慘叫,說不清是受了驚嚇,還是傷到了哪。

竹班貴女們見狀,個個都看呆了。

南宮黛:“真不愧是將軍之女。”

姜婷婷:摔了太尉的孫女,姜祈安,將軍府也保不住你。

哦~或許說,你打架鬥毆,會先被教養嬤嬤責罰。

姜婷婷朝外面看了眼,嘴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

與此同時,姜祈安手中軟鞭狠狠抵在姜清鳶脖子上,秋眸中充滿邪笑:“這個上臺面,不知縣主可否滿意?”

姜清鳶髮絲凌亂,嗚嗚大哭:“我要告訴我祖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要告訴我祖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姜祈安學著她的話,陰陽怪氣地的樣子。

姜清鳶:“嗚嗚嗚……”

”夠了!“一道嚴厲的聲音傳來。

竹班的人,齊齊朝來源處看去。

“盧司業!”有人喊了句。

姜婷婷帕子緊了緊,為何偏偏是盧司業。

……

“不好了,老爺,不好了!”太尉府管家手捧著信件急衝衝跑進來。

正在後院練武的姜太尉虎軀一震:“什麼不好了!”

“雖然我們是武官之家,你也不用如此莽撞吧?”

姜太尉說話時,還慢條斯理地練完手裡的動作。

管家跑的氣喘吁吁,一邊遞上信件,一邊道:“老爺快去女學看看吧!”

姜太尉挑眉:“鳶兒在女學惹了司業?”

管家搖頭:“非也。”

“那是?”姜太尉滿心無奈,原先鸞兒也在時,這樣的訊息不會傳回來。

如今鸞兒即將嫁給太子,好多事情纏身,女學便沒去了。

管家指著信件:“縣主在女學裡被新來的貴女打了,具體原因老爺一看便知。”

姜太尉聞言怒了,吹鬍子瞪眼:“什麼?!”

“何人如此大膽,敢打縣主?”

女學裡有一現象,貴女們個個家世顯著,一般會互相避讓,實在避不開了,也不會自己動手打架。

故而,至今為止,只有教養嬤嬤有責罰人權利,貴女們都很老實。

“備車,我要去一趟女學。”姜太尉看完信後,立馬做出決定。

同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還有女學的司業們。

東越的女學歸國子監管,用的是同一個祭酒。

出了這麼大的事,祭酒不見蹤影。無奈之下,那節課的司業倒了黴,給兩家發了拜貼,請求來學院一趟。

姜祈安百般無聊的在一旁摳手指,摳一摳,再玩一玩手中玉佩。

一旁,姜清鳶瞪直了眼,一想到那是姐姐的玉佩,秋眸中蓄起了淚花。

一邊懊悔剛才衝動,一邊想,去津城之事被發現了,可如何是好。

姜祈安知道她擔心什麼,時不時拿著玉佩揚一揚。

“嗚……”姜清鳶一時忍不住,哭出聲。

姜祈安掏掏耳朵:“閉嘴。”

姜清鳶委屈極了,還想哭。

不曾想,姜祈安伸手摸向腰間軟鞭。

這一舉動,被姜清鳶偷看到。

頓時,她瞳孔一縮,腦海中全是方才被鞭子捲起又扔出去的恐懼。

姜祈安嗤笑一聲。

這可愁壞了一旁的盧司業,她只是教書的,一邊是太尉府的縣主,一邊是將軍府剛尋回來的嫡女。

兩邊都惹不起。

這些年,她不是沒有耳聞,護國將軍屢立戰功,還是戰王恩師,人生經歷又與姜太尉出奇的相似。

陛下已經補償過太尉府,將軍府這才尋回來,還沒來得及補償。

不過小道訊息傳出,中秋宮宴,這位流落在外的嫡女受邀在內。

至於那位縣主,姜太尉戎馬半生,培養出一位太子妃,這個小孫女,至小嬌寵長大。

兩邊都不好對付。

盧司業不是沒想過,將兩人交給教養嬤嬤來處理,可一次兩次能行,次數多了,萬一再出個十公主,女學乾脆別開了。

這時,南宮黛緩步上前來:“司業,學生有話要講。”

姜祈安疑惑地看過去,南宮黛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盧司業點點頭:“你說。”

女學一眾司業中,盧司業是出了名的溫柔。

南宮黛乖巧行禮:“學生今日一直同姜祈安待在一起,是縣主出言不遜,姜祈安實在聽不過去才動的手。”

“另外,上臺面,也是縣主自己要求的。”

姜祈安聽到這,忍不住捂嘴偷笑。

“你胡說八道!”

姜清鳶氣急敗壞大喊,“分明是姜婷婷挑撥在先。”

姜祈安恍然大悟:“哦~這樣子啊~”

“司業,您聽到了吧,是她先動的手哦。”

姜清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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