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煙一把拉上女兒的胳膊,無神的眸子裡充滿了擔憂:“是我們來晚了,你可有被刁難?可有受傷?”

姜祈安搖搖頭,一旁的姜舟把女兒拽過去,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我沒事,是我把人家打了,不是人家把我打了。”姜祈安無奈解釋。

姜舟聞言,一路上提起來的心才緩緩放下。

“姜太尉。”他轉身,直面迎上姜太尉眸子。

姜太尉是姜舟的頂頭上司,方才進來,本該先行禮的。

奈何,他更關心女兒。

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一來女學就被人欺負了。

一想到這個,姜舟心裡就惱火,故而也顧不得什麼禮節了。

姜太尉擺擺手,笑道:“又不是在朝堂,無需這虛禮。”

這態度,一度讓姜舟懷疑。

不是說姜太尉最護短麼?

怎麼對他這麼寬容,還有笑容,難道是暴風雨來臨前兆?

姜舟:“如果是我女兒頂撞了縣主,我們願意道歉。如果是縣主先起事端,也請太尉還我女兒一個公道。”

姜太尉:“你來的晚,剛才我已經問過了,確實是我家鳶兒無禮在先。小姑娘之間,難免有些摩擦。”

“不如,我叫鳶兒給娓娓道歉,這事便讓他過去如何?”

姜舟:“!!!”

我幻聽了?

縣主道歉?

姜舟忍不住回頭看其他人臉上神色,跟他一樣,一臉驚。

雲寒煙一臉驚,很快被驚喜代替。

姜太尉不愧是她心中一直敬仰之人,能秉公處理,就是好事。

姜清鳶才不要道歉,瞪圓了眼睛看向窗外,眼圈紅紅,委屈極了。

明明捱了打的人是她。

姜太尉深深嘆口氣:“娓娓說的對,你就是被我慣壞了。”

“鳶兒,祖父再跟你說一遍,跟姜姑娘道歉,否則,祖父便喊教養嬤嬤來打你手板。”

此言一出,姜清鳶捂臉哭起來:“嗚嗚嗚……明明是她打的我。”

見狀,姜太尉心裡不是滋味。

畢竟是自己疼了多年孫女,到嘴的重話,有些不忍說。

姜祈安緩步上前,從腰間扯下一塊玉佩,晃了晃。

“前些日子我隨阿凌上津城,我們……”

“對不起。”一聲,猛不丁響起,姜祈安的話,被打斷了。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姜祈安淡淡地看著玉佩。

她身影背對著姜舟等人,無人看到她手上拿的什麼。

眾人只奇怪姜清鳶行為。

姜清鳶眸光死死盯著那塊玉佩,不甘道:“姜姑娘對不起。”

姜祈安:“那以後呢?”

姜清鳶咬牙切齒:“以後我定躲得姑娘遠遠地,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行?”

姜祈安:“好。”

她收好玉佩回過身來:“請太尉做個見證,你家孫女可說了,以後跟我井水不犯河水,她若是再來找我麻煩,別怪我不客氣。”

姜太尉:“好,若鳶兒再犯渾,我定命人打她手板。”

姜清鳶嚇得一哆嗦,怯怯地低下頭去,毫無往日囂張。

姜祈安送走爹孃回來,一眼便看到姜太尉遠遠地跟她招手。

頓時明白,是在等著她。

姜祈安緩步走過去,笑問:“太尉大人不走,莫非是想私下替縣主出氣?”

姜太尉佯裝生氣:“我一向是行得正坐得端,有仇當場報。”

“陰險小人乾的事情,從來不會做。”

姜祈安若有所思點點頭:“這點倒是跟她很像。”

姜太尉重新打量了眼前姑娘:“難怪我對你總有種莫名的熟悉,原來你也是我們武將世家的孩子。”

姜祈安:“!!!”

原來老先生,也有這樣的感覺。

從前,她不明白為何會感到親近。

直到,才不久得知眼前這位是姜清鸞的祖父。

姜祈安想到那塊與姜清鸞一模一樣的玉佩,心間激起無限漣漪。

“你我都姓姜,說不定百年前,我們是一家呢。”

姜太尉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若真是這樣,那真是姜家之榮幸。”

姜祈安也跟著笑了。

之後,兩人聊起了正事。

姜太尉:“我留下,是想告訴你,戰神已經回來了。”

姜祈安點頭:“我知道。”

姜太尉:“???”

姜祈安:“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和戰神一起回來的。”

姜太尉:“!!!”

“這些天我忙著給孫女兒籌備婚禮……”

“你這麼一說,老夫倒是想起一件事。”

“朝中有人傳言,太子大婚過後,戰王大婚,你如今是姜舟的女兒,戰王與姜舟嫡女有婚約。”

“可我記得,你在拂柳鎮已成家。”

姜祈安笑笑:“那得從我在亂葬崗撿了個男人說起,撿了個男人,被謝家誣陷,又被葉家亂點鴛鴦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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