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絕臉上表情都快哭了:“娘子何必自輕自賤呢,你可是姜大將軍的女兒,你可不知道,他軍功赫赫,朝中頗有威望。”

“我又是姜大將軍的關門弟子,我們兩個簡直絕配。”

姜祈安重重放下手中藥碗:“阿凌,你該明白,我氣你的從來都是你一直不坦白。”

“先是陰陽蠱,後又是你腦疾痊癒,現在又是你的身份。如果沒有這件事。你打算幾時告訴我?”

他們之間連基本信任都沒有,談什麼別的。

“那些天我找戰王下落,你自己就是,為何不直說。”

想到這個,姜祈安嘴角一抽。

好個薛秀玉,還敢說自己見過戰王。

結果人家就站在你面前,你都沒認出來。

花凌絕連忙討好:“娘子我錯了,娘子,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

“從前我不說,是因為那個身份,我不想要了。若非你陷入絕境,只有拿出身份才能保全你。”

“只是這樣,這般自由的田園生活,也將離我而去。”

花凌絕低垂眼簾,透露著濃濃悲傷。

一時間,姜祈安哪還有氣。

她緩步上前,從背後把花凌絕抱住。

“行吧,看在這件事上,我原諒你了。”

此言一出,花凌絕滿心愉悅。

他反客為主,轉身將姜祈安抱起來,滿地轉圈。

“多謝娘子,娘子放心,阿凌以後乖乖的,什麼都聽你的。”

為了表現自己的求生欲,花凌絕脫口而出:“西林,是我母親的姓氏,所以。騙你的是西林凝,她本名花凝綺,當朝十公主。”

王縣令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這種訊息,他怎能聽到。

東越皇室從不對外宣揚本名,一直都是以代號出面。

像什麼太子啊、維王殿下、八公主,十公主這樣的。

為的就是這些皇子公主的流落民間不會被認出或者暗殺。

得知真相的姜祈安瞪大雙眸,她竟然跟當朝公主做合夥生意。

真是,不一般啊!

姜祈安忍不住笑起來,視線不經意一瞥,落在了王縣令身上。

“王縣令,有何貴幹?”

花凌絕正奇怪她得到真相反應,下一秒,便看到了王縣令的臉。

“怎麼了?”對於這個打斷他們溫情之人,花凌絕沒什麼好臉色。

王縣令心裡發毛,硬著頭皮遞上狀紙:“這是周老三的自述,他來自首了。”

姜祈安一聽,來了興趣。

見狀,花凌絕把狀紙給了她。

姜祈安接過,快速瀏覽起來。

看完後,她將狀紙還給花凌絕。

姜祈安:“竟是如此。”

花凌絕:“雪中送炭,不過如此。”

他將狀紙還給王縣令:“既然這樣,那便去抓人吧。”

“至於周老三,念他知錯能改(撮合過本王與王妃),可從輕發落。”

“至於參與這件事的其他人,從重處罰。”

王縣令不敢多言:“是是是。”

“還有。”花凌絕看著他娘子:“本王娘子,是不是該釋放了?”

王縣令連忙道:“戰王妃無罪釋放。”

花凌絕滿意笑了:“下去吧。”

當天午時,衙門裡貼出告示:姜周氏謀害戰王,虐打未來戰王妃,念其當時無知,判終身流放。

其女姜娥行兇導致護國將軍重傷,判終身流放。

周老三迷途知返,判監禁三十年。

白家女謝家婦,心腸惡毒,害人性命,判當街受杖刑一百,終身監禁。

一時間,傷害過原身的人,全部被抓。

……

白芊雲被拖了出來,按在地上,刺眼的陽光照下來,照的人睜不開眼睛。

圍觀的老百姓越來越多,她趴在地上抬頭尋找。

白芊雲視線所及之處皆是普通老百姓,她想要看到的人,一個沒有。

“啊——!”行刑開始,厚重地板子揮下來。

白芊雲被人死死按著,動彈不得。

一百大板,足夠要她命。

“書雲哥哥……”她低聲輕語。

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男人。

然而,在她將死之際,卻不見他蹤影。

謝書雲藏在觀刑之人中,一臉緊繃地望著她。

像是心有靈犀,又或是察覺到了什麼。

白芊雲猛地回頭,一眼看到人群中的謝書雲。

“書雲哥哥。”白芊雲朝那邊伸出手,想要得到他一絲憐憫。

謝書雲只覺得她陌生,別開目光,轉身走了。

那一刻,白芊雲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最令白芊雲絕望地是,綠衣挺著肚子,手裡抓著糖葫蘆,咬一口後餵給了謝書雲。

謝書雲沒有拒絕,張口接過,絲毫沒有嫌棄。

“啊……!”

白芊雲大喊一聲,分不清是心痛還是來自身體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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