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絕嘴角一抽:原來你是這樣的師父。

“快,快把他扶進去。”秋眸底滿是急切,姜祈安道:“王縣令,可有客房?”

王縣令:“請隨我這邊來。”

左右上前,姜舟被抬了進去。

姜祈安從空間裡取出醫藥箱,急急跟了進去。

花凌絕本也要跟進去,奈何聽到一聲聲詛咒:

“姜祈安你該死,姜祈安你真該死。”姜娥被制服,壓在地上時,嘴裡還嚷嚷。

“蒼瀾,給我掌嘴。大將軍幾時醒來,幾時停。”

“是。”

此言一出,發瘋地姜娥身子一顫抖。

蒼瀾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抬起手,帶著凌厲的鐵掌,一掌接著一掌落在姜娥身上。

沒挨幾下,姜娥像個破布一樣被打飛出去。

滿臉是血,臉腫了起來。

蒼瀾將她從地上撈起來,面無表情地又揮起巴掌。

巴掌聲清脆響亮,躺在擔架上裝死的姜有才再也忍不住了,從那上面站起來,轉身就要跑。

花凌絕凌空飛起,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抓起來。”

衙門人見狀,連忙將姜有才綁了。

“留著一口氣,別給打死了。”花凌絕彷彿是地獄來的惡魔,留下這句話,他才朝客房去。

這可把蒼瀾累壞了,揍一會兒姜娥,還得去揍一會兒姜周氏。

姜娥被打的眼冒金星,四周靜悄悄地,彷彿真的沒人說話。

姜周氏暈了又被潑醒,快挺不住時,又有人給治傷。

王縣令總覺得影響不好,容易嚇著百姓,便把人帶到牢裡。

“當家的,不好了!”周黃氏急急進了屋:“你那不省心的妹妹把姜姑娘告上衙門了。”

周老三一驚:“什麼?”

周黃氏拍著桌子坐下來:“我聽人說啊,她已經進去了,這會兒功夫,說不定都告完了。”

“她要告人傢什麼?人家不去告她,她還上趕子去?”周老三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周黃氏攤手:“那我可不曉得,我只知道姜姑娘有些日子沒回來了。那剛回來的姜舟忙前忙後的。”

“就連她那位郎君,也時常不在,我想著定是為了姜姑娘的事情奔波著。”

“姜姑娘對我們有恩,可憐這種時候卻幫不上任何忙。”周黃氏垂下眉頭,“希望大老爺明察秋毫啊!”

一時間,氣氛變得安靜。

良久,周老三沉沉地撥出一口氣。

“我去自首吧。”

此言一出,周黃氏猛地抬起頭來,目光一動不動看過來。

“只是,我擔心我不在,你們娘倆會被人欺負了去。”周老三早就萌生了自首的念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妻女。

他沒有兒子可依靠,他走後,她們要如何。

薑黃色緩緩起身,坐在周老三身邊。

“當家的,你們有這個想法,我和女兒為你點贊。”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薑黃色眸光泛著淚花,“我們娘倆會照顧好自己,哪怕不成,其他叔伯也不會放任我們被欺負。”

“只是你這一去,勢必要將姜周氏拖下水,將來,你要如何面見列祖列宗。其他叔伯那兒,又要如何交代。”

周老三眼眶紅紅:“她不能再錯下去了,再說周家也不是不講理的,不過是在講理和護短之間,選擇了護短。”

“人之所以護短,是因為重情義。我還姜姑娘的恩情,也是為了情義。”

“我去自首,說不定青天大老爺會法外開恩。”

一時間,氣氛又沉下來。

門外,多了一道身影,周舒眼圈紅腫,顯然已經哭過了。

“阿爹,阿孃。”

周家夫婦目光看過去,頓時一愣。

周舒強顏歡笑:“阿爹能去幫助姜姑娘,真是很好。”

“女兒會在家裡,照顧好阿孃。”

周老三眼睛一眨,淚水從眼眶滑落。

“從前是我錯了,以後我會彌補。”

三人抱在一起,享受這最後團聚時刻。

是夜,姜祈安為姜舟包紮完傷口,收拾了醫藥器材,就要離開。

不想,她的袖子被人拽住。

“別走……娓娓……我痛……”姜舟一副可憐兮兮樣,就差擠出兩滴眼淚了。

姜祈安攤手:“你痛我也沒辦法,止痛藥不能一直用。”

姜舟捂著心口旁傷,原本劍眉星目的臉上,佈滿汗水,虛弱道:“好痛好痛。”

姜祈安:“!”

可看他那樣子,又想到是為了救自己,姜祈安頓了頓,從空間裡取出一顆糖來餵過去。

花凌絕:“娘子,師父最討厭甜食。”

姜舟:“……”

這要是擱在以前,他是絕不會吃的。

現在不一樣,這糖是女兒送過來的。

眼看著姜祈安要收回去,姜舟張開嘴:“我吃。”

花凌絕:“……”

姜祈安倒沒覺得有什麼,剝開糖紙,放進姜舟嘴裡。

糖在舌尖化了,甜絲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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