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夫朝姜祈安一笑,這一笑,讓姜祈安更加堅定心中的想法。

姜娥人傻了:“姜祈安她什麼時候學的醫。”

古大夫:“就在你們把她趕出家門後,娓娓天資聰慧,我教的東西,她一學就會。”

姜娥又嫉妒了。

這嫉妒的種子迅速生根發芽。

“姜娥,你這死丫頭,讓你去街上找個大夫,去了一天了也沒個信兒,是不是偷偷出去玩了?”

姜周氏老遠就聞到這兒的飯香味了,一直找不到過來的藉口。

直到,她看到了姜娥,頓時有了藉口。

姜娥本能的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娘,人家找了的,只不過被這小jian人截胡了。”

姜祈安站起身,秋眸中泛著冷意。她抬起腳,一腳踹在姜娥屁股上。

姜娥毫無防備,直接趴在地上,臉朝地,被石頭磕破皮,破了相。

“啊嗚嗚……”她頓時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哭起來。

姜祈安伸手,一把將她從地上拎起來:“把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底線。”

姜娥惡狠狠地盯著,恨不得把姜祈安盯出個窟窿來。

姜祈安也不慣著她,一巴掌呼在她臉上。

這下好了,姜娥與姜周氏站在一起,臉上的傷痕一左一右,對稱極了。

面對這一切,姜虎笑呵呵招呼古家父女用飯,全程就像是眼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姜祈安冷眸望向姜周氏:“若是不想我再給姜有才治病,大可放任這個蠢貨來挑釁。”

姜有才可是姜周氏的命,十個姜娥都不及一個姜有才。

姜周氏頓時慌了,一把拽過女兒來,動作極其粗魯得按著她的頭:“道歉,趕緊給你堂妹道歉。”

姜祈安可沒空跟她們僵持著,玉手一揮,水袖一甩,她坐在自己位置上,開始用餐。

姜少虞給阿姐夾了一塊魚肉,小心翼翼偷看,生怕阿姐氣壞了身子。

姜祈安自己是有仇當場報的,至於原身的仇,時間長了,需要證據了。

雙生子間的默契響應了,姜祈安抬眸,笑的一臉溫和。

“阿虞,別被外界影響,這個你愛吃,多吃點兒。”

姜祈安給他夾完菜後,又陸續給桌上其他人夾菜。

被當成空氣的姜周氏母女,灰溜溜地爬了。

飯後,姜祈安恭敬地對古大夫行了大禮,奉茶,又規規矩矩喊了句:“師父。”

古月月連忙將她扶起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師姐啦!”

姜祈安莞爾一笑:“師姐好。”

古月月難得俏皮,伸手輕輕劃了一下姜祈安的鼻子:“乖。”

隨後,她便退了出去,把這空間留給了父親。

古大夫眼圈泛紅:“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光明正大行醫了。”

姜祈安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兩人心照不宣,沒有把話挑明。

夜裡,消失的花凌絕回來了。

一進門,姜祈安便察覺到了一股血腥味。

“你跟人打架了?”

“沒有。”

蒼瀾冷不丁冒出來:“對。”

花凌絕:“……”

姜祈安:“跟誰打的?”

蒼瀾:“白家婢女,他打人家。”

姜祈安瞪大了雙眼。

花凌絕:“不是問你。”

姜祈安:“那你自己說。”

蒼瀾:“自己說吧。”

花凌絕:“……”

他真是嫌棄死這個殺手了,一天天的竟給他拆臺。

最後,在姜祈安注視下,花凌絕從懷中取出一封血書遞過去。

“白家婢女太不經打了,幾板子下去,便都交代了。”

姜祈安目瞪口呆接過去,只見那血書上歪歪扭扭寫著:小姐一直想要擺脫家裡負擔,一心想要攀上高枝。

奈何家族力量薄弱,無奈之下,她把目標放在謝家公子身上。

謝書雲有婚約,小姐為了成功令他退親,不惜買通乞丐,到處散播姜家姑娘的惡名。

久而久之,謝家公子便認為姜家姑娘不是良緣。

血書寫到這兒,便沒有了。

花凌絕沉思片刻後道:“這是片面之詞,我不信姓謝的,一直被矇在鼓裡。”

“定是他朝三暮四,喜新厭舊。”

話落,他把血書收起來。

若是知道這上面有替謝書雲洗白的內容,他一定不會給姜祈安看。

姜祈安:“……不管他什麼人,我如今都屬於你。”

這話相當於定心丸,花凌絕心裡一下美了。

他眉眼帶笑:“我不信,除非,你今晚摟著我睡。”

蒼瀾:“……沒眼看……”

姜祈安:“……”

還有人在,就不能剋制一點嗎?

蒼瀾被趕了出去。

姜祈安:“……”

日上三竿,某人賴在被子裡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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