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翩翩神色越發不自然:“謝書雲從青樓納回來的妾,據說是跟姓白的起了衝突,扭到孩子,快小產了。”

話音剛落,姜祈安已經跑了出去。

葉翩翩緊追出去:“謝家派了人來,說給多少銀子都願意。”

姜祈安腳步頓住:“哦,那倒是大方。”

“可能是怕你不去。”

姜祈安:那倒是。

不過,既然是綠衣急需,她得去。

這些天她都不在葉家,跟綠衣的事,翩翩也不清楚。

到了謝家,姜祈安二話不說,先進去看了綠衣情況。

見她脈象平穩,一時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綠衣不斷的擠眉弄眼。

姜祈安無奈,起身道:“閒雜人等都出去吧。”

謝母想要留下,又想問個情況。

不想,姜祈安一張臉拉下來。

謝母嚇了一跳,帶著下人們走了出去。

謝父跟在她身後。

白芊雲臨走,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姜祈安也不怕她看,從醫藥箱中取出紙墨,平鋪在桌上開始寫藥房。

她寫的都是保胎用的,寫完後,便交給了春柳。

“按照這個方子去回春堂抓藥,再按這個劑量每日熬好給姨娘服用。”

春柳應下,往外面走,路過白芊雲身邊時,姜祈安又道:“綠姨娘懷胎不易,煎藥時一定留人,若是出了差錯,或是有些人想要往裡面放些什麼,也好叫她無機可乘。”

春柳:“是。”

綠衣暗暗豎起大拇指,這番話裡有話,絕對能氣死某人。

一旁,白芊雲轉身離開。

這姜祈安當真討厭,有她這句話,豈不是以後再出了什麼事,都跟她離不了關係麼。

可惡可惡。

平日裡酒館上壓她一頭,現在,手都伸到謝家來了。

待屋子裡就剩下兩個人,綠衣也不裝了,麻溜的站起來。

“怎樣,我裝的像不像?”

姜祈安神色嫌棄:“好端端的,你這是做什麼?”

綠衣眯眼笑:“沒什麼,就是看不慣她,想搓一搓她的銳氣。”

“那幹嘛帶上我呀!”姜祈安無奈了。

綠衣:“為了讓謝家二老後悔,退了你這全能媳婦,選了一個醋精。”

“哦,對了,你記得多問他們要點醫藥費,就當是補償了。”

姜祈安:“那必須的。”

送上門的人,不宰白不宰。

就算是系統,也不會說她什麼。

“還有啊,謝母的反應很不對,她好像在心虛什麼。”

姜祈安聞言,若有所思。

待了一會兒,姜祈安囑咐:“以後再拿孩子開玩笑,當心你真出了事我也不來的。”

“好好好,有訊息我會告訴你的。”綠衣乖乖躺在床上,一臉愁容。

姜祈安:“!!”

作戲這方面,還得後宅裡的這些女人。

房門開啟,門外一群人圍上來。

謝母:“孩子怎麼樣了?”

謝父沒有開口,卻也能看出臉上的緊張。

白芊雲站在小亭裡,背對著她們。

謝書雲急急跑來:“綠衣呢,她如何了?孩子……還好嗎?”

姜祈安眉間一挑,倒是沒有想到,謝書雲會先問大人。

“孩子保住了,大人受了驚嚇,需要緩和一下。”

“按我配的藥拿去給她喝。”

話落,她看也不看謝家人,轉身要走。

謝父:“等等。”

“姜姑娘,你我兩家雖是舊識,卻也過去。我備了一些薄禮,還望你收下。”

謝府家丁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滿了銀子。

姜祈安笑笑,抬手從托盤中取出一枚,放進荷包。

“告辭。”

一直到她的身影走遠,謝家人才反應過來。

謝母惋惜:“倒真是跟傳聞中不一樣。”

謝父警告:“收起你的心思。”

“也算她識相。”

謝父眼中滿是幽光。

只有謝書雲,五味雜陳地望著那抹倩影。

白芊雲被禁足了,她的陪嫁丫鬟,進了綠衣院子。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白芊雲的心一點點跌落谷底。

“書雲哥哥,我是冤枉的,你為何信那個賤人也不信我。”

白芊雲扶著門,身子一點點滑在地上。

城外,莊子。

薛秀玉望著窗外明月,幽幽開口:“今日幾時了?”

正在收拾藥箱的姜祈安抬頭,想了想:“六月十六。”

薛秀玉靜靜地望著月亮:“還不到中秋,它為何那麼圓。”

這語氣中滿是傷感,令人心情低沉。

姜祈安微怔:“中秋啊,那豈不是該賣月餅了。”

薛秀玉:“……”

“你這生意,做的倒是不錯。”

姜祈安笑笑:“你來買,我同樣的價格賣你兩個。”

“我不過中秋。”薛秀玉眼底滿是悲傷,“中秋貴在團圓,沒了他在身邊,那個節日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他?是誰?”姜祈安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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