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安:要我幫你回憶下上次你有多痛苦嗎?

算了,不過是嘴硬罷了。

姜祈安沒有多話,給她注射了麻醉。

藥效過後,薛秀玉又弓成一隻蝦子,銀牙緊咬,痛地滿頭大汗。

姜祈安默默放下止痛藥:“你好生歇著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薛秀玉艱難的抬起頭:“你不好奇,我的身份嗎?”

姜祈安擺擺手:“那是你的事,我為什麼要好奇。”

薛秀玉:“……”

望著姜祈安離開的背影,她陷入沉思。

若是那天遇到她的不是姜祈安,而是村裡的那些人,定會給她弄出各種傳聞來。

姜祈安,果然不似尋常女子。

一早,姜周氏站在門外使勁拍。

拍了一會兒,失去耐心的姜周氏,直接闖了進來。

“安安啊,快起來看看你堂哥去,他吐了好多血。”

花凌絕不緊不慢給姜祈安蓋好被子,矜貴地伸手,掀開床幔,鳳眼微眯。

他有著上位者的威嚴,加之長年征戰,身上流露著桀驁。

姜周氏沒找到這兒還有一個人,嚇了好大一跳。

“你你你……你們……”

這一幕何其相似,與當初她捉姦在場,簡直一模一樣。

哦,當時的花凌絕看起來傻不拉幾的。

不似現在一個眼神便如此駭人。

“有事嗎?”他冷聲道。

姜周氏挺了挺腰板,讓自己不那麼害怕:“她堂哥吐血了,讓她去看看。”

“吐血?”花凌絕譏諷:“死了?”

這要換了其他人,姜周氏早罵街了。

面對花凌絕這樣的,她不敢。

“還,還沒……”

“還沒就滾!”花凌絕放下床幔,“什麼時候快死了,再來。”

姜周氏哪聽得這種聲音,心中不由暗惱:【死丫頭從哪找來的煞神,等你把我兒子治好了,新仇舊賬一起算。】

【竟然盼我兒子死,等你落在我手裡,這次一定讓你先死。】

戾氣開始圍繞花凌絕周身,他掀開床幔,指尖飛出一抹銀針,精準刺入姜周氏後膝蓋。

姜周氏只覺得膝蓋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地面摔去。

“啊!!”

姜周氏臉先朝地,被地上的石頭磕破臉。

姜祈安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什麼聲音啊……”

花凌絕想讓她睡個安穩覺,連忙輕拍哄睡:“沒事,不過是個不長眼的摔倒了。”

姜祈安又沉沉睡去,這些天,她也挺累的。

另一邊,姜周氏從地上爬起來後,便指揮著姜娥上鎮上找大夫。

找個更靠譜的大夫來,她就不信了,偌大的拂柳鎮,還真得只有姜祈安一人了。

等她找別的人治好了有才,再來收拾那個小賤人。

姜娥出門了,也不知該說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她一到鎮上,便遇到了正在義診的古家父女。

天底下免費的午餐可不多,又看這古大夫還有自己的藥店,排了整整兩條街的病患。

姜娥也去排了。

古家父女聽說病人在家中,沒跟來時,便叫姜娥店裡稍等,他處理完後面的病患,再騰出手去跟她回家。

姜娥一直等到太陽下山,終於等到古大夫。

古月月溫婉上前,行了一禮:“姑娘久等了,請問姑娘病人此刻在何處?”

姜娥急急開口:“北楊村丙十三號。”

古月月貼心拍拍她肩膀:“姑娘莫急,姑娘請上馬。”

姜娥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這活生生的馬。

一時有些害怕,更別提是騎了。

古月月:“姑娘不會?”

姜娥猛點頭。

古月月笑笑:“無礙,凡事都有第一次。過兩個是害怕,可以抓緊我。”

話落,古月月先一步上了馬。

隨後,她朝姜娥伸手:“姑娘,來。”

姜娥手腳並用往上爬,不得不說,她是個只會嚷嚷地笨蛋。

古大夫帶好藥箱騎馬過來時,見到這樣一幕,不由搖頭。

“時候不早了,不如這樣。我們先去,讓這位姑娘自己走回去吧。”

姜娥看一眼天色,快黑了。

她只有用跑的,才能在天黑之前趕回去。

頓時,姜娥覺得她能再重新上一次馬。

然而,古月月覺得有道理,朝姜娥點點頭。

“駕——”

前一秒溫柔似水的姑娘,後一秒像極了英姿颯爽地女將軍。

古大夫也策馬離開,大街上只剩下她一人。

姜娥有些煩躁,為何是馬而不是馬車。

天近黃昏時,姜祈安滿意地伸了一個懶腰。

大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一聲跟著一聲,很急促。

睡好了的姜祈安心情不錯,起身去開門。

大門開啟那刻,門裡門外的人都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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