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虞離開葉家時是悄悄走的,就連書信都不曾留下。

他的不告而別,最苦惱的是葉翩翩。

葉翩翩坐在桌子旁,雙手撐著算盤,一臉愁容。

姜祈安邊收拾靈芝草往荷包裡放,一邊抬起頭看。

見她這樣,忍不住打趣道:“翩翩,怎麼了?”

葉翩翩緩緩轉眸,靈動的大眼在看到姜祈安時,燃起一抹希望。

“祈安姐姐,你可知虞姜去哪了?”

這可把姜祈安問住了,最近她事情有點多,直接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姜祈安撓撓頭:“他應該在他那屋吧。”

葉翩翩攤手,手中算盤失去支撐,啪嘰一聲掉在桌上。

忽地,一抹強烈的不安席捲全身。姜祈安心口處傳來細細密密地痛,痛感持續很久,久到令人無法喘得上氣。

葉翩翩見她臉色發白,忍不住上前關切:“姐姐,你怎麼了?”

姜祈安抓著她的手緩緩蹲在地上,慢慢搖頭:“我也不知道。”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不等姜祈安給自己診脈,門外又衝進一抹身影。

“祈安,你這五彩繩當時做了幾份。”葉翼臉上寫滿了著急。

姜祈安一把扯過,看清那五彩繩花色,秋眸猛地瞪大。

葉翼憂心忡忡:“這條是我在虞姜房間找到的,它竟然和我送給阿虞的一模一樣。”

姜祈安:“!!”

“當時我做了上百十根,但為了我們的合作伙伴以及明月樓越來越火生意興隆,特意做了三條一樣的。”

葉翼瞪得雙眼:“相同的只有三條?”

葉翩翩不懂他們說的什麼,皺著眉頭湊過去聽。

聽了一會兒,大致是聽懂了。

“有沒有可能,你口中的阿虞,和我心中的虞姜其實是一個人?”

旁觀者清,葉翩翩分析很大膽。

事實,也確實如此。

姜祈安露出系在右手腕上的五彩繩,葉翼也露出來。

他們反覆對比了手上那根,三根一樣。

虞姜便是阿虞。

葉翼眉頭擰起:“可他不叫虞姜,他叫姜少虞啊。”

姜祈安:“!!”

“姜少虞?!”姜祈安突然明白適才那股心痛感來自哪裡。

她一直記得,原身還有個弟弟,名字便叫姜少虞。

難怪那天阿虞臨時反悔不來見她,難怪他開的簪鋪,要讓她來取名。

難怪那天,荒山野嶺的,他從天而降救了她。

事後,還一直帶著面具。

難怪,每次姜祈安看到他,心中便有一種做姐姐要保護弟弟的感覺。

起初,姜祈安不明白這是什麼情緒。

葉翼:“若虞姜是姜少虞,那我可能知道他去哪了。”

葉翩翩:“哪哪哪?”

葉翼看一眼姜祈安,見她不知在沉思什麼,頓了頓道:“阿虞身世可憐,父母上戰場殺敵殉國,就連唯一的阿姐,前些日子也被他家裡的大伯孃打死了。”

“他忍辱負重多年,依舊護不住阿姐。我猜他回去,定是為了他阿姐之事。”

姜祈安:“!!”

她前一天要跟姜周氏算賬,後一天虞姜便消失了,之後,那位大伯孃一直到現在都沒露面。

這不就說明,是他回去了。

姜祈安:“我那位大伯孃幾日沒出現了?”

葉翼不明白她為何扯上這個,依舊如實道:“三天了。”

虞姜離開也有三天了。

姜祈安轉眸看著葉氏兄妹,嘴角努力擠出一抹笑:“葉大哥,你不覺得他的身世跟我很像嗎?”

葉翩翩激動道:“對,我剛剛也想這麼說。”

姜祈安轉過身面無表情看著她:“有沒有可能,我便是他口中的阿姐。”

葉翩翩:“這……”

反應過來的葉翼:“!!”

難怪,他會覺得名字聽起來很耳熟。

難怪,阿爹阿孃看了他會失態。

姜祈安失魂落魄地朝院外跑去,最近幾日的不安她終於明白,這是來自姜少虞。

那個和這具身體,異卵雙生的弟弟出事了。

葉翩翩:“……”

祈安姐姐這是怎麼了,火急火燎的。

葉翼:“!!”

難怪,那天虞姜會陪著他刻簪子,有好幾次,他也認錯了人。

葉翼也要追過去,奈何,身子被妹妹牢牢抓住。

“把話說清楚,否則我們兩個一起在這兒吧。”

葉翼來不及解釋,只說了一句:“姜少虞,姜祈安的親弟弟。”

葉翩翩:“哦~”

“什麼?”

等她反應過來要驚訝時,院裡哪還有人。

北楊,姜家門口圍聚了好多人,就連里正,也到場了。

姜少虞雙手被繩子綁著,額前碎髮沾了汗水,他一聲白衣站在中間,腰板挺得很直。

姜周氏看人差不多都到了,便往地上一攤,嗷嗷大哭起來。

“我不活了,沒臉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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