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人,北楊村外,花凌絕老遠便看到姜祈安身影一點點朝自己走來。

他連忙低頭整理妝容,娘子等下過來,若是看到他,定會感到驚喜。

花凌絕整理完衣裳,抬頭整理領口。

這一抬頭髮現身邊站了個人,夜色很黑,花凌絕還以為這就是姜祈安。

他嘴角勾起,鳳眼微眯:“娘子。”

站在花凌絕對面的人:“……”

“主上,您患了眼疾?”

此言一出,花凌絕笑容消失:“……”

他伸手一把將蒼瀾推開:“起開,擋住了。”

花凌絕朝前面看去,哪還有姜祈安身影。

頓時,他臉色沉下來。

蒼瀾順著視線看過去,黑漆漆的連個鬼都沒有。

想到姜大將軍信中的話,越發覺得他的主上可憐了。

“聽聞主上受了重傷,這才流落這鳥不拉屎之地。屬下原本不信,現在看來傳聞是真啊!”

花凌絕往前走幾步,試圖甩掉他。

“主上,請隨屬下回京吧,屬下一定找最好的大夫來醫治你。”蒼瀾緊追著。

“滾……!”花凌絕很想一腳踹飛他。

哪個王八蛋把他差點變成傻子的事宣揚出去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病了。”花凌絕繞開他,氣急敗壞往鎮上走。

娘子這個時候出來,只能是去鎮上。

這麼晚,她一個人絕對不安全。

蒼瀾認定了他有眼疾,攔著不讓走。

花凌絕:“……”

謝府。

咿咿呀呀的唱腔斷斷續續從內宅傳出來,給夜色增添了一抹閒靜。

廊下,綠衣一身寬大舒適長袍,斜靠在藤椅上。

月光下,美人單手托腮,另一手捏起一個晶瑩剔透的葡萄。

她一邊聽曲兒,一邊把葡萄往嘴裡送。

謝書雲忙著交貨,已經三天沒回來了。

“姨娘,打聽過了,少公子今日也不回來。東屋那位,正鬧著呢。”春柳邁著小碎步回來,附在綠衣耳邊輕語。

綠衣呵呵一笑:“下去吧。”

春柳一走,戲腔聲再次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綠衣睡意襲來,昏昏欲睡。

打盹片刻,月亮門外來了一行不速之客。

白芊雲冷眸微眯:“都給我停下來。”

此言一出,戲腔落,綠衣院中人臉上染上了惶恐。

“大半夜不睡覺,擾了老夫人清淨,你們擔待得起嗎?”白芊雲一甩衣袖,“把這幾個不懂規矩的奴才拖下去,各打二十板。”

話音落下,一片求饒聲傳來。

藤椅上,綠衣煩躁地蹙眉。

眼看自己的人要被拖走,她淡淡道:

“姐姐如今好大的威風,都來妹妹院子裡耍了。”

白芊雲嘴角冷笑:“放心,你這個始作俑者也跑不了。”

綠衣勾唇淺笑,在春柳的攙扶下站起身,挺著肚子上前。

“敢問姐姐,妹妹做了什麼惡事?”

白芊雲:“府內夜間禁止喧譁,就算你懷著孩子,一樣得罰。”

綠衣:“可我這樣做是得到老夫人允許的。”

“姐姐可能不知道,想聽曲的並不是妹妹,而是妹妹肚子裡的孩子呀!”

白芊雲:“我知你會這麼說,可我今日也罰定你了。”

她揮揮手,兩個婆子上前,一左一個按住綠衣胳膊。

“白芊雲,你若傷了我的孩子,相公不會放過你的。”綠衣不敢掙扎,生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白芊雲冷冷一笑,眼底滿是惡毒:“放心,我沒那麼傻。”

隨即,她給兩個嬤嬤一個眼神。

嬤嬤拖著綠衣,把她拉到了碎花石上,強行令她跪在地上。

“你最好老實點兒,否則傷了孩子,你的保命符再也沒了。”

白芊雲居高臨下看著她,頓了頓又道:“本夫人詢問過大夫了,跪半個時辰不會傷到胎兒,可你若是亂動,那可就不知道了。”

綠衣:“!!”

她感覺小腹傳來一陣陣痛,越是害怕,臉色越白。

“我的胎兒不穩,白芊雲,你這樣會要了他命的。”碎花石磕的膝蓋鑽心的疼。

最讓綠衣炸毛的是,她竟敢羞辱自己。

白芊雲不為所動,坐在藤椅上,陰笑著。

綠衣冷笑:“妹妹真是配合姐姐的膽量,要換了妹妹做了虧心事,晚上定不敢出門。”

白芊雲冷哼:“我又沒做虧心事,有何害怕?”

“哦,也對。就是不知道那日求子廟裡的刺客,現在是否化成厲鬼了。”

此話一出,白芊雲臉色一點點褪下。

綠衣莞爾一笑,雲淡風輕:“聽說那厲鬼最喜歡在此時出沒,去找害死他們的人索命。”

“那些厲鬼最喜歡在月圓之夜出沒,就算是再厲害的門神,也困不住它們。”

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白芊雲總覺得周圍吹來的風陰涼無比。

她壯著膽子看向樹枝,總覺得那兒似乎有白影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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