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絕心驚肉跳,脫口而出:“我來!”

“不行,你累了一天,去休息吧。”姜祈安拽著他的手,不由分說往外面拽。

花凌絕一肚子花花腸子:讓姜祈安照顧,那師父他老人家一醒來不就看到了麼。

師父不讓他流連情愛,他也一直不讓兩人碰面。

若真讓姜祈安留下來,那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功夫麼。

不行,不能讓娘子留下來。

花凌絕假意妥協,隨著姜祈安往外走。

到門口時,花凌絕突然回過身,站那裡不走了。

姜祈安:“??”

下一秒,請出房間的人變成了她。

“阿凌!”姜祈安又氣又好笑。

回應她的只有被關上的門。

次日清晨。

頭疼欲裂的姜舟揉著眉心,緩緩睜開眼睛。

他環顧四周一圈,只覺得陌生。

這是哪?

姜舟皺著眉頭,努力回想。

奈何他昨晚喝得斷片,沒想出來。

直到,他眸光一轉,落到了不遠處趴在桌上睡覺的花凌絕身上。

這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好徒弟,姜舟清了清嗓子:“阿凌。”

上一秒還睡著的花凌絕,這一刻抬起了腦袋。

“師父醒了?可有哪裡不適?”

姜舟揉著腦袋:“沒事,我問你,昨晚你在哪找到的我?還有,這是哪?”

花凌絕:“這兒是我名下的莊子,昨晚不是我找到的你,是你自己倒在我莊子門口的。”

他隱瞞了部分真相。

若是讓姜舟知道救他的另有其人,定會找人家當面感謝。

到時候,看到是姜祈安,可就不好了。

畢竟,師父對姜祈安的態度,一直不怎麼好。

“原來如此。”

姜舟只覺得巧,倒沒想那麼多。

花凌絕:“既然您老人家醒了,那我先走了。”

一晚上沒看到娘子,他想。

姜舟擺擺手:“去吧。”

他也要離開這兒了,他還有女兒要尋找。

這次,說什麼也要找到女兒。

奈何,他動了動身子,胸口的舊傷便傳來一陣悶痛。

姜舟臉色大變,捂著心口。

定是昨日喝酒,讓傷口惡化了。

姜舟連忙解開衣裳,要檢視傷勢。

當看到傷口後,他驚地瞪大了雙眼。

傷口被人上藥包紮過,他那蠢材徒兒沒這個手藝。

救他的另有其人,姜舟不由朝花凌絕那邊看去,眼中帶著審視。

花凌絕心虛,不由挪開目光。

“我還有事,先走了。”

再待下去,就要暴露了。

“你站住!”姜舟喊道。

回應給他的,是花凌絕跑的更快身影。

姜舟:“……”

“臭小子!”

等他痊癒,定找這臭小子把之前的賬全部算一遍。

雨停了,窗外空氣格外清新。

姜祈安開啟窗戶,吸了吸窗外新鮮空氣。

正要閉眼享受時,蒼瀾那張面無表情地臉,突然從房樑上垂下來。

姜祈安嚇了一跳,抬手就是一拳:“你幹什麼大清早嚇唬人!”

蒼瀾敏捷的躲過:“姜姑娘,綠衣有難。”

“什麼?”姜祈安一時沒反應過來。

“得罪了。”蒼瀾一把拎起姜祈安來,駕馭輕工朝謝家去。

“啊——!”姜祈安片刻不適後,便適應了。

“綠衣出什麼事了?”

大白天的,得虧現在是清早,路上還沒什麼人。

否則,這麼大的兩個人在天上飛,定會被人看到。

“好像是衝撞了什麼貴客,被謝桓罰了,她和孩子都不太好。”

“謝家給找的大夫,全部被白芊雲攔下了。據說是她自己犯了錯,保的保不住孩子,都是她自己的造化。”

姜祈安聞言,心驚了又驚。

“能不能再快點?!”

蒼瀾:“能!”

一時間,姜祈安只覺得秀髮漫天飛舞,風吹的她面目全非,張口要說的話也被亂風吹散了。

蒼瀾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他這麼做,全是潛意識裡,將綠衣看成了盟友。

盟友有難,同伴焉有不出手之理。

眨眼間,姜祈安在謝府花園降落。

降落時,姜祈安還在整理亂髮。

降落後,姜祈安對上了白芊雲詫異地眸子。

“你……”白芊雲猛地從石凳上站起來,四下打量,院裡只有她的人。

姜祈安一臉懊惱,心中怒罵:傻蒼瀾,走錯了。

屋頂上的蒼瀾:“……”

現在跳下去把人帶走還來得及嗎?

白芊雲一臉警惕地看向姜祈安:“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謝家家丁,也一臉震驚的看這一切。

是啊,從哪裡冒出來的人?

難不成,青天白日的,見鬼了!

都怪蒼瀾動作太快了,嗖地把她放下來,又嗖地駕馭輕工跑了。

姜祈安滿心無奈,臉上笑呵呵地:“我要說,走錯了,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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