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秋眸中閃過擔憂,看她許久未動,姜祈安彎腰,伸手將地上的周舒扶起來。

周舒受寵若驚:“多謝姑娘。”

話落,她便要走。

不想,腦袋傳來一陣暈眩。

姜祈安連忙扶住她:“你身子虛成這樣,實在不宜行走,不如這樣,你先隨我去藥鋪避避。”

話落,也不管周舒是否同意,便帶著人走了。

古家藥鋪在這附近,沒走幾步,便到了。

古大夫見來的人是姜祈安,相視一笑,繼續忙手裡頭的事。

周舒躺在床上,心裡還惦記著父親,焦急又無措。

“喝點糖水可以減輕暈眩感。”姜祈安端來,放在床前。

周舒聽話的喝了,又躺了躺,那股難受的勁兒消失了。

“請問,您是醫女嗎?”

姜祈安:“算是吧,這兒是我師傅的藥鋪。”

“那可不可以請你看看我爹,他受了很重的內傷。”周舒跪在地上,滿臉祈求。

姜祈安連忙將人從地上扶起來:“有什麼話你慢慢說,無需行此大禮。”

周舒急的直搖頭:“我爹爹前些日子捱了板子,傷了筋骨,每逢下雨,傷口會痛。家裡的止疼藥,已經不管用了。”

姜祈安心裡驚了又驚,一般捱了板子的,可不是什麼好人。

這個忙,要不要去呢?

周舒又跪在地上:“我阿爹不是好人,可他是個好爹。他已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人貴在知錯能改。

姜祈安想了想,便應下了。

只是,越往這姑娘家走,她越覺得面熟是怎麼回事?

飛簷走壁同樣適合雨天,花凌絕在前面跑,蒼瀾在身後追。

一直到將花凌絕逼到死衚衕,蒼瀾才停下來。

花凌絕快要崩潰,鳳眸轉了轉道:“你為什麼今日非逼我回去呢?你想一想昨晚的糕點,若是你帶我回去了,你還能吃到嗎?”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話說的就很誅心了。

蒼瀾歪著腦袋想,是哦。

“可昨晚你搶了我的一個。”蒼瀾想,若是回到盛京,可沒有人搶。

花凌絕:“只要你今日放過我,我明日……”

“不會有明日了。”

黑暗中突然閃現一抹身影,姜舟口氣微涼。

後知後覺,花凌絕反應過來。

“師父,搞偷襲可不是聖人所為。”

姜舟:“可惜了,我不是聖人,我是武將。”

花凌絕:“……”

姜舟一臉嚴肅:“你如今在外逗留太久,再這樣下去,之前的功名會化作虛無,同僚們的努力全部白費。”

花凌絕深深嘆氣:“盛京中的爾虞我詐,我累了。既已傳出死訊,我想留在這兒。”

“你分明是被女人絆住了腳!”姜舟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盛京那麼多貴女,憑你的身份,還怕找不到一個更好的嗎?”

“你若想成家了,我一定不會阻攔。至於你與我女兒的婚事,也可作罷。”

花凌絕薄唇微勾:“她與尋常女子不同,我只要她一個,”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姜舟突然動手。

花凌絕身形一閃,巧妙躲開了。

他取出三枚銀針,藉助內力,朝姜舟那邊去。

姜舟被銀針擊中,雖不及要害,卻也無法動彈。

“臭小子,你對老子做了什麼?”

一聲聲咆哮,驚了夜的寂靜。

花凌絕一跳三尺高,溜得飛快。

“夜色不錯,師父,你老人家肝火太旺,就在這兒消消火吧。”

“臭小子,你敢用老子教你的招數暗算老子?!”

姜舟的咆哮聲,被雨淹沒。

蒼瀾驚了又驚,是走是留成了他糾結的問題。

“你站那做什麼,速去把你家主子給老子綁回來。”

蒼瀾聞言,溜了。

大雨依舊下著,姜祈安站在周家門口,整個人都是懵的。

周舒見狀,權當她被這一排房子的建造驚了,面上染上紅暈:“讓你見笑了,我家幾個叔伯都蓋了一樣的房子。”

姜祈安:“!!”

這不是重點。

周舒推開了院門:“這麼大的雨勞煩你跑一趟,辛苦了。你放心我阿孃會給你三倍診金的。”

姜祈安站在門口沒動,冤家路窄啊。

眼前的小姑娘,竟然是周老三的女兒。

“姑娘,你怎麼不進來?”周舒一臉疑惑。

天色黑沉,一心救父的周舒,未曾察覺姜祈安臉色。

“抱歉啊,我突然想起有急事,得先走了。”姜祈安踏不進那道門,若是進去,太對不起原身和弟弟受的那些苦難了。

周舒臉色大變,希望變成失望,遠比一開始就沒希望還要痛苦。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姜祈安離開的背影。

前面,姜祈安強迫自己不要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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