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安?她不是已經被打死了嗎?”白謝氏脫口而出。

謝書雲:“怎麼會是她?”

姜祈安三個字對於他來說,並不算陌生。

可這個人,說實話,他從未接觸過。

只是聽周圍人說,他們有婚約。奈何姜祈安無父無母為人惡貫滿盈。

加之,謝書雲自小與白芊雲在一起,兩人早就埋下情種。

對於這位早有婚約的姜祈安。倒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白芊雲低著頭,雙目泛紅,神色委屈:“那日我去飯莊了,本想看看情況,不想與她撞見。”

“幾日不見,那姜祈安竟成了葉氏酒館的新主人,改了名字,叫食客來。”

“姜祈安怪我搶走了她的相公,當街給我難堪。”

“還有位不知哪來的老者替她撐腰,我不過替書雲哥哥辯解幾句,就被人抓起來了。”

白芊雲說著說著,嚶嚶哭泣起來。

“這個姜祈安,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惡毒。”白謝氏狠狠攥緊手帕,“可憐我的女兒自小柔弱。”

謝書雲眉頭皺了又皺:“既是她姜祈安的不對,那自然是要去理論一番。”

“別,別去。”白芊雲想起那日姜祈安出塵容貌,心都是慌得。

面上,她裝的楚楚可憐:“那日,我辯不過她,已經落了下風。”

“世間自有公道在,豈容空口胡說!”謝書雲氣急敗壞站起身,“你在家好好休息,這口氣,我替你。”

話落,謝書雲長袖一甩,人朝外面去。

白芊雲跌跌撞撞爬起來想阻攔,卻得到男人更加決絕的背影。

她不由勾起一抹笑:“哼,姜祈安,好戲即將登場。”

“阿秋……”

“阿秋……”

晴天白日,站在食客來外,觀察今日戰績的姜祈安突然打了兩個噴嚏。

她伸手揉了揉鼻子:“一定有人罵我呢!”

葉翩翩從忙碌中抬起頭:“定是那個被抓起來的白芊雲。”

至從新品上市,人們對冷飲的愛好,一點兒都不亞於現代。

就連暢銷的粽子,都快被比下去了。

“我聽說她好像被放出來了。”葉翼抱著一堆木頭從兩人面前經過,“哦,姑爺那邊床修好了,搬嗎?”

花凌絕:“!!”

葉翩翩:一臉壞笑。

姜祈安歪頭想:“搬嗎?”

花凌絕瘋狂的搖頭,他不想搬。

如果非要讓他搬,他不介意再破壞一張床。

【空間似乎很久沒進去了。】

【若是阿凌搬出去,不就可以……】

花凌絕:“!!”

姜祈安笑了笑:“搬!”

花凌絕:“……”

幸福的日子剛開始就結束了。

他該怎麼告訴娘子,關於你憑空消失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呢?

好吧,拆床這件事,又提上了日程。

“姜祈安!”

就在大夥兒要收攤時,一聲怒吼從外面傳進來。

那聲音過分的大,壓過了正在說書的徐紹。

眾人停下手中動作,極個別不解地望過來,當瞧著是一個面生的男子時,花凌絕第一時間將他娘子護在身後。

緊接著,葉常氏也跑到最前面,一臉警惕看著。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來興師問罪的謝書雲。

“與你退親的人是我,為何你要與芊雲過不去。”

此言一出,在座的目光齊齊看過來。

姜祈安:“謝書雲?”

謝書雲詫異看著眼前姑娘,秋眸似水,浩瀚星辰。一身素衣,更襯托她傾城出眾。

“你是?”謝書雲那氣急敗壞的聲音,不免放軟。

“嗤……”

食客來顧客齊齊發出這嗤笑聲。

姜祈安亦好笑的彎了彎唇,更加顯得動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我就是你要找的姜祈安。”

謝書雲:“!!”

因謝家想要悔婚,一直避而不見。

姜祈安與謝書雲攏共見過一次,還是被捉姦在床時。

那會兒,謝書雲根本沒瞧見她到底長什麼樣兒。

如今這麼一見,倒是令他震驚不少。

【可惜再美又能如何,被人破了身子,不過殘花敗柳一個。】

謝書雲臉色沉下來,“既然你是姜祈安,那我來問問你,為何要與我家芊兒過不去。”

“退親是你不守婦道再先,怎能將這件事怪在芊兒身上。”

這一口一個芊兒,一口一個義正言辭令姜祈安嘴角一抽一抽的。

花凌絕:手有點癢,想揍人。

葉翩翩:老孃的麻袋呢?

兩人暗自交流了一下眼神。

葉常氏氣惱:“謝公子,大可不必將退親一事掛在嘴邊。況且,找事的是白家那位姑娘。”

謝書雲:“不可能,芊兒柔弱,一向與人為善,她不可……”

話音未落,食客來的顧客齊齊抓起手邊物件朝謝書雲那邊砸去。

一時間,茶杯筷子皆在天上飛。

姜祈安:“……”

姜祈安:“!!”

這些人是為她出氣。

可為什麼,要摔她家的東西。

都是白花花銀子買的,姜祈安心疼了。

“住手!”

對付人渣,倒也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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