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蒸煮烹飪後,兩碗米飯,一盤炒青菜,一盤涼拌胡瓜端上桌。

花凌絕身上有傷,不敢吃的太過油膩。

中午沒有肉菜,花凌絕照樣吃的很香。

“娘子好棒!”他由衷道。

葉翼每日給他換著花樣吃,也不曾聽到這樣誇讚的話。

姜祈安看他吃的一臉滿足,心中滿滿成就感。

酒足飯飽後,花凌絕被推到陽光下。

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給人一種閒暇慵懶的時光。

姜祈安收拾完碗筷回來時,男人紫色的髮絲在光下泛著暈光。

她停住了腳步,站在那兒靜靜看著。

花凌絕到底還傷著,精力下降。

姜祈安搬了個小凳子坐下,頭枕在他膝蓋上漸漸睡去。

微風吹來,閉目養神的花凌絕鳳眸睜開,肅殺之氣遍佈眼底。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警惕。

直到目光落在姜祈安身上,溫柔爬滿眼底。

他倒是忘了,如今在這兒,何來的危險可言。

只是他失蹤這麼久,那邊的親人可有懷念?

食客來張貼了告示,拂柳鎮赫赫有名的說書人徐紹今夜在小店講書。

告示一出,旁邊圍觀了好些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白家管事路過,不屑輕哼。

請來說書的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也去天香樓請那位娓娓姑娘呀!

徐紹已經過時了,娓娓姑娘才是當下潮流的標誌。

若是能把娓娓姑娘請來飯莊,一定能為生意添上一筆。

白記管事沉著片刻,急急走了。

夜幕降臨,天香樓裡坐了好些人。

天香樓管事焦急朝外望著,熱鬧街道上,人來人往,唯獨不見帶圍帽女人。

“管事的,娓娓姑娘幾時來啊!”夥計一臉著急,“客人們一直問,小的這邊快兜不住了。”

管事的雙手挽雙袖,重重嘆了一口氣。

“再等等,她一定會來。”

這一夜,天香樓註定要失望。

白記飯莊的管事也藏在這幫聽客中,左等右等愣是不見人影。

這時,賓客中不知誰來了句:“娓娓姑娘不來,那請徐先生來講也行啊!”

“是啊,銀子都付過了,總不能今天不給我們聽吧!”

“徐先生昨日講的故事也沒完,聽他繼續講也不錯。”

賓客們七嘴八舌聲音傳來,管事的臉色呈了苦瓜狀。

喊徐紹出來救場他何曾沒想過,關鍵是徐紹今日請辭了。

他給姜祈安的銀兩實在太高,徐紹又被人遺忘。

對方主動請辭,他只覺得天賜良機。

哪會料到娓娓竟然放他鴿子。

“我聽說,徐紹去了最近新開的食客來,今晚也有一場評書。”

“食客來啊,我知道他家。是個酒館,只買酒,誰還天天喝酒啊!”

“他家前不久關門來著,如今啊,雖也是酒館,可也上了夜宵,那什麼丸子的很好喝。”

“酒釀丸子。”

“對對,就是這個酒釀圓子。”

七嘴八舌的聲音再次傳進管事耳中。

賓客裡白記飯莊的管事嘴角一撇,嫌棄道:“有什麼好吃的。”

此言一出,四面八方目光聚過來。

白記管事:“……”

人多勢眾的,他也打不過。

“我是說,在人家地盤上,還是別討論其他酒館的好。”白記管事小心翼翼。

賓客們齊齊站起身來,“既如此,那我們今日先去食客來聽。”

白記管事:……

他是這個意思嗎?

“各位各位!”天香樓管事再也無法做事不管,小跑出來,臉上堆滿了討好。

“娓娓姑娘許是被什麼事情給耽誤了,不如你們再等等?”

賓客一:“既如此,你該給她休假,讓她好好調養一下。”

賓客二:“說的對,銀子不必退我們了,明日再來聽也一樣。”

賓客三:“走了走了。”

天香樓管事:“……”

白記管事:“!!”

趁著混亂的人群,他也站起身追了出去。

待人去樓空,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女孩跑進來。

“請問誰是管事的?”小女孩脆生生問。

管事的正要走,聞言腳步停下來,“我就是,你要做什麼?”

小女孩上前遞上了一封信,“這是一個帶著圍帽的姐姐給的,她說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你看了後,就知道了。”

管事的開啟信來看,上面字跡工整,寫著:“家中臨時有急事,今晚不能說書,待事情解決了,定第一時間回來。”

!!

管事急急道:“小丫頭,送信的人呢?”

小女孩搖搖頭,“她給我信後,便匆匆扛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走了。”

管事:……

完了,這叫什麼事兒呀!

他就不該放徐紹離開,管事的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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