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安莞爾一笑,“怎麼會呢,我謝您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

古大夫聞言,忍不住多摸了幾把白鬍子。

“對了,我有沒有跟你講過,這位貴女收集珍貴藥材,全是為了家中兄長。”

姜祈安歪頭想了一會兒,“好像有。”

兩人一邊說,一邊朝約好的地方走去。

好巧不巧,那位貴女約的地方是白記飯莊。

姜祈安:“……”

古大夫:“這也是我一直難以啟齒的,對方都約好了,我……”

姜祈安十分善解人意,“您不必放在心上,我已經找到應對之策。”

說著,她從空間中取出圍帽。

圍帽一帶,若非親近之人很難辨認得出。

古大夫見狀,連聲稱好。

白記飯莊門口,排了好些人。

姜祈安朝食客來那邊看了一眼,依舊只有幾苗人。

“兩位客官,用餐需要那邊排隊。”白記飯莊的夥計笑吟吟地。

姜祈安退後一步,古大夫拿出了令牌。

夥計一看,態度變得熱情:“原來是梅苑的貴客,您樓上請。”

周圍的夥計一聽是梅苑客人,立馬圍上來爭先恐後地要服務。

畢竟,誰人不知,梅苑的那位客人出手闊綽,一看便是大富人家的千金。

圍帽下,姜祈安將這一切看在眼中。

一路被一群夥計簇擁上樓,一直到了所謂的梅苑,那些夥計才散去。

姜祈安不動聲色打量了這所謂的梅苑,不由扯了扯嘴角。

所謂梅苑,竟是一間屋子罷了。

古大夫瞧著她走神,輕咳一聲提醒。

許是這聲輕咳,驚擾了屋內那位貴女。

“古先生,是你來了嗎?”屋內傳來清脆女聲。

古大夫恭敬有禮:“是,那位採靈芝的姑娘也來了。”

屋裡一陣安靜,好半晌,房門從裡面開啟了。

姜祈安眸光望過去,只見那裡面走出一位異域姑娘。

那貴女著一身紅衣,額間點綴一隻蝴蝶,長髮直下,胸前垂了兩條麻花辮,珠簾遮面,平添一抹神秘。

進了屋,落了座,添了茶。

古大夫上前行了一禮,隨即目光放在姜祈安身上,抬手介紹:“這位便是靈芝姑娘,名喚姜祈安。”

“小女西林凝。”

這位貴女,倒是跟她現象中不太一樣。

姜祈安摘了圍帽,秋眸中一貫和善聲音悅耳:“久聞姑娘,今日一見,實在貌美。”

被讚美,西林凝頓時笑意染上眉梢。

“祈安姑娘樣貌也出眾,小女更欽佩您。”

姜祈安一笑。

西林凝又道:“我家中那位柔弱不能自理的哥哥,常年忍受病痛,我日日瞧了,心中實在難受。”

啊!終於聊到正題。

尬聊這件事,姜祈安並不擅長。

“救死扶傷是醫者的本分。”姜祈安收起笑容,一臉嚴肅。

西林凝單手托腮,“聽古大夫說,你那裡有暫保人性命的靈丹妙藥,不知練了多少,小女願出雙倍價格購買。”

“西林姑娘不必如此,您半價購買便是。”

“不過,這藥還未練出,尚且還需要一些時日。”姜祈安慚愧低頭,最近事情堆在一起,尚未來得及。

西林凝聞言,帕子緊緊握在手中;“我那哥哥柔弱不能自理,祈安姑娘儘快些吧。”

“既然是急用,又是救命的藥,祈安回去便煉製。”

原本,她也是今日要練的。

“多謝姑娘。”西林凝起身行禮。

彎腰那刻,姜祈安震驚地瞥見她後腦勺竟有幾抹紫色的頭髮。

那模樣,像極了現代的挑染。

“姑娘客氣了,不知靈芝您還需要嗎?”姜祈安忙將她扶起來。

西林凝急急道:“要的。我哥哥是慢性病,太需要靈芝滋養了。”

姜祈安聽聞,忍不住道:“恕我直言,令兄病情嚴重還是早些面療比較穩妥。”

“你不懂。”西林凝緩緩起身,神色中多了一抹淒涼:“我又何曾不想”

她緩步朝窗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哥哥毒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世家大族後院之爭,為了保護我,他一直裝作身體健壯。從不敢在人前透露半點不適,二十多年日復一日。只有這樣,我們兄妹才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我和哥哥是庶出,我們娘一直被嫡母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娘為了保護我們選擇自盡,偌大的家族,沒了孃的孩子,還不如院中雜草。”

“嫡母迫害,姨娘戕害,兄弟鬩牆,我哥哥這麼多年都挺過來了。”

西林凝眼中迸發濃濃地恨意:“不過是小小的毒,總有一天會解的。”

竟還是一位忍辱負重的大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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