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放心,我和弟弟會保護好自己,不會叫外人傷害。”

“遇上打不過的,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您和阿爹的。”

雲寒煙滿意地笑了,從忘憂手中拿過新衣裳:“這是阿孃眼睛好時,為你縫的,今天你就穿這個。”

姜祈安連忙接過,裙子很美,細看之下,這身裙子和雲寒煙身上那件是同一色系。

她不由大膽猜測,該不會阿凌和阿爹那邊也是紫色系吧?

想想之前的衣裳,這種情況不是沒可能。

“都聽阿孃的。”

可惜她阿孃的這雙眼睛了,若是能治好,那就更好了。

師父如今在京城,或許,她可以請師父過來看看。

雲寒煙:“這身衣裳華麗秀美,上面的飄帶來自西楚一種特質的布帛,亮晶晶的,很仙美。”

“還有,上面的琉璃珠也是你阿爹一顆顆從邊界買回來的。”

“我們就想著有朝一日找回你和弟弟,親眼看著你們穿上。”

姜祈安眼圈紅紅,與其說這是一件衣服,倒不如說,這是二老對女兒的思念。

可惜原身死了,她來取代了這份思念。

幸好,她會全心全意對這兩人好。

姜祈安輕輕握上雲寒煙的手,拉著她,去撫摸穿在身上的衣裳。

雲寒煙笑著笑著紅了眼眶。

到了時辰,母女兩從房間裡出來。

姜舟帶著兒子早已收拾妥當,此刻正站在瑤花閣外,靜靜地等著。

姜祈安一出現,父子兩立馬圍上來。

姜舟:“我女兒就是美。”

雲寒煙:“沒正形。”

話落,不由在心裡加一句:我生的,自然美。

姜祈安與弟弟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宴會設在榴園,之所以稱之為榴園,乃是園中種植了大大小小的石榴樹。

這個季節,恰逢石榴成熟,紅彤彤地掛在樹上,十分惹眼。

早到的花凌絕帶著妹妹坐在一旁,沒一會兒後,九皇子也來了。

“八王兄,好久不見。”花凌縉湊過去,眼中帶著歡喜。

花凝綺連忙起身行禮:“九皇兄。”

話落,她朝後看了看:“怎麼不見十一妹妹?”

花凌縉:“女學功課繁忙,她啊,被絆住腳了。”

“十皇妹是遇到什麼喜事了?看起來精神不錯啊?”

花凝綺:“被打劫了鋪子叫好事?九皇兄可真會開玩笑。”

她幽怨的看向花凌絕。

花凌絕鳳眸微眯,眼底快速劃過寒光,幽幽道:“你可是公主,誰敢打劫你。照我看,分明是外面野風了,還沒收心。”

花凝綺:“!!!”

花凌縉聞言,笑著搖搖頭。

“有空啊,請十皇妹上淨心宮一趟,把外面遇到好玩的事情,也跟純兒聊一聊。”

十一公主花凝純,是花凌縉胞妹。

花凝綺:“好。”

另一邊,花凌絕站起身來,朝著正前方行了一禮:“太尉大人。”

姜太尉笑呵呵回禮:“戰王殿下。”

見狀,花凌縉也站起來行禮,花凝綺緊跟著。

見狀,姜太尉笑呵呵地一一回禮:“九殿下,十殿下。”

落座後,姜太尉環顧一圈,詫異道:“怎麼不見姜家人?”

花凌絕薄唇勾起,拎著茶杯走過來。

“師父同師孃在忙,太尉大人,本王敬你一杯。”

姜太尉推了推杯子,示意倒茶。

他戎馬一生,換來如今的太平,喝杯王爺倒得酒,不算什麼。

就算是聖上來了,他也喝的。

在這期間,陸續有賓客到訪,獨獨不見姜舟出來。

花凌縉倍感無趣,起身朝石榴林走去。

臨近正午,陽光穿過樹枝縫隙撒下來。姜舟帶著妻女,緩緩出現在人群裡。

他一出現,在場賓客安靜不少。

姜舟眉眼帶笑:“姜某在這裡給諸位行禮了,你們能來,是姜某榮幸。招待不周,還忘見諒。”

同品階賓客們齊齊回禮。

姜祈安朝人群中看去,一眼便看到花凌絕正懶懶地望著她。

姜祈安投以笑容,下一秒,身子被人一拽,站在了姜舟身邊。

只聽到老父親驕傲聲傳來:“諸位,這位便是姜某尋回來的女兒,她叫姜祈安,我希望諸位可以看在姜某薄面上,凡事能包容一些她。”

“而這位便是犬子了,姜少虞。他姐弟二人剛回京,不懂之處還望各位能多擔待,姜某也找了最好的老師教養著。”

“他們兩個都是老天對姜某福報。若是讓姜某知道京城誰人明裡暗裡欺負我兒,可別怪姜某不客氣。”

話鋒一轉,姜舟眉眼帶笑:“當然,姜某相信各位定能容忍小兒的,不會跟小兒一般見識。”

姜舟話落,臺下賓客臉色多少有些難看。

今日來的,大都是朝臣家眷。

姜舟這麼直接,他們的臉面有些掛不住。

花凌絕:“眾所皆知,姜家嫡女一早便與本王定下婚約,這樁婚事,本王是認可的。諸位惱也罷,不惱也罷。若有人怠慢了姜家姐弟,便是與戰王府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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