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比比嘍。”姜祈安也不帶怕的。

姜清鳶一肚子火沒地兒發:“比就比,我怕你啊!來,你說說,比什麼?”

姜祈安正要開口,一道聲音響起,成功打斷兩人的話:“比什麼比,鳶兒,這才過去幾天,我說的話,你又當成耳旁風了是不?”

姜清鸞急急走過來,還不忘朝姜祈安行禮。

姜清鳶委屈地快哭了:“姐姐,這次真是的是她,是她先找我麻煩的。”

姜祈安冷哼一聲,找個地方坐下來。

姜清鸞皺了皺眉,拿出帕子給妹妹擦淚,隨後又朝姜祈安行禮:“郡主,我妹妹被家裡慣壞了,若是衝撞你,我替她向你賠個不是。”

“姐姐幹嘛這樣,分明是她搶我東西。”姜清鳶委屈地快哭了。

看妹妹這樣,姜清鸞心裡很不是滋味。

可對上姜祈安,她也很無力。

“什麼叫我搶你的東西,這盤子裡的糕點,是陛下賜下我們共同享用的。”

姜祈安:“不過是我們同時看上一塊糕點罷了,姜清鳶,我要是你,就會把這個糕點讓出來。”

姜清鳶:“憑什麼?”

姜祈安:“憑你們姐妹過去十六年,享受著我家的一切。”

“若非你們祖父作惡,我阿爹如何流落在外。”

此言一出,連姜清鸞也忍不住要開口了:“郡主,之前的事,是我親祖父不仁不義,對此,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什麼用,道歉能彌補我們一家這麼多年的骨肉分離嗎?”姜祈安坐在那兒,雙手不斷地拍桌。

此言此行,令姜清鸞明白,眼前這人,就是來找不痛快的。

偏偏,她如今沒有半點反駁之力。

姜清鳶氣瘋了,張牙舞爪地:“那你還想怎麼樣,想打架嗎?”

姜祈安抽出軟鞭:“怕你啊!”

眼看著兩人要打架,姜清鸞連忙勸說。

其他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再加上睿帝不知道上哪了,場面一時有些失控。

另一邊,姜婷婷在涼亭中焦急地等著,方才有個小太監給她送信,說計劃有變,來望月亭一敘。

收到訊息後,姜婷婷急忙來了。

奈何,等了好久,都不見九殿下身影。

難道……中計了?

就在姜婷婷要離開時,遠遠地看到有個身影朝這邊走來。

她定睛一看,來人正是花凌縉。

見狀,心裡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安穩。

“殿下,您可來了。”姜婷婷忍不住往他懷裡鑽。

花凌縉顧忌四下看看,才將眼前的人兒摟進懷中。

望月亭外,花凌緣百無聊賴的走著,手中抓著一塊玉佩。

月光照下來,那玉佩正是當初他給了姜清鸞的那塊。

他站在月光下,目光往遠處看去。

這一看,神色不由一驚。

望月亭中,似乎有兩個人?

一想到今夜

姜清鸞託人告訴他來望月亭一事,花凌緣神色不由警惕起來。

不對啊,姜清鸞最重禮儀,早就拒絕了他的私奔,如何會在這麼重要的宴會上私自約他。

所以……

花凌緣大概猜想,是中計了。

恰好這時,涼亭裡的兩人回過頭來。

花凌緣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九弟和一個姑娘,正大膽親吻。

緊接著,一段話飄進耳中:“我已經派人將五殿下引來,相信過不了過久他就回來,所以我們要剋制一下。”

“姜清鸞呢?”花凌縉在她脖間輕嗅。

“也找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們便會來了。”

姜婷婷想到什麼,不安起來:“所以,我們是不是該躲一躲了。”

聽到這兒,花凌緣連忙躲到一旁。

假山後,睿帝看著自己的五兒子,眼皮突突直跳。

花凌緣卻先看到了自己胞弟。

“阿……”花凌緣到嘴的話還沒說出來,便被捂住嘴。

他想說:“阿凌,你不是死了嗎?”

不過弟弟突然活了,他更開心。

等等,父皇為什麼也在這裡。

花凌絕:“噓!”

隨後,他往假山上趴了趴,鳳眸緊緊盯著不遠處涼亭裡的兩人。

姜婷婷與花凌縉對這一切毫不知情,他們還在等著有人來自投羅網。

只是,今夜他們註定要失望了。

眼看著人好久沒來,花凌縉非但不急,還動了歪心思。

“我派人刺殺姜祈安,你還沒謝我呢,”

姜婷婷立馬屈身行禮:“多謝殿下。”

花凌縉伸手扶住她:“這樣如何夠。”

姜婷婷莞爾一笑:“待殿下完成大計,臣女願意侍奉殿下左右。”

“這還差不多。”花凌縉滿意笑了。

“等這事完了,本殿下也該成親了。就是便宜了花凌絕,竟然那麼輕易地就死了。”

“呵呵——!”

假山後,睿帝聽不下去了,緩緩從後面走出來,笑的問:“那你還想他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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