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她,姜婷婷眼中有了光,從地上爬起來,撲到欄杆邊。

“娘……”她伸手,想要拉著雲寒煙的手。

雲寒煙十分嫌棄退後一步:“你別叫我娘。”

“我是你和爹爹收養的女兒,不喊娘,要喊什麼?”姜婷婷失望的低下頭,委屈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雲寒煙長舒口氣才壓下心中的暴怒:“你還知道是我們帶你回來的,可你竟然聯合外人,謀殺我的親生女兒,種種行為,簡直是狼心狗肺。”

“我也不想的,”姜婷婷失控大叫:“我做了那麼多事,可你始終不肯接受我,如果你早點接受我,那我怎麼會因為吃醋幹出這種事。”

“誰說我沒嘗試著接受你,人心都是肉長的。”雲寒煙痛心疾首:“我想把你當成另一個女兒來養,可你一心想幹掉我的親生女兒,還妄想取代她。”

“這,是絕不可能的。”雲寒煙面色堅定,眸中流露厭惡。

姜婷婷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不可能,你分明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姜祈安的衣裙,都是你親手繡的,而我的,只是你命人從錦記買回來的。”

雲寒煙氣笑了:“錦記一匹布要十兩銀子,一套衣服做出來少說也要上百兩。一年四季,一季你有十幾套衣服,一年下來,光衣裳你就需要上萬兩。還不加平常的月銀以及吃的喝的。別說你是養女,就是別家嫡女,她們有你這風頭嗎?”

“就算你覺得,這不足以證明什麼。那我來問問你,你爹爹對你不好嗎?”

姜婷婷當即愣了,張開的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雲寒煙懶得看她,從袖中取出一封斷絕書,丟在她腳邊,緩緩離開了。

姜婷婷低頭一看,斷絕書三個大字,刺痛了她的雙眼。

回想起過去風光的日子,以及姜言舟的寵愛,姜婷婷鼻尖一酸。

她緩緩蹲在地上,伸手撿起地上的斷絕書時,視線卻落在自己手上。

與記憶中滿手繭子,凍得通紅全然不一樣。

相反,那雙手白淨漂亮,嫩的能掐出水來。

這一切,都是姜家給的。

可現在,她卻親手把一切毀了。

姜婷婷連開啟斷絕書的勇氣都沒有,只一個勁兒在哪抱著自己哭。

微風吹拂,樹枝搖擺,中秋節後,樹葉掉的更快了。

古大夫正襟危坐在主位上,雙手緊握,放在兩腿上。

姜祈安笑呵呵看過來,打趣道:“師父,你是在緊張嗎?”

“為師……為師不能緊張嗎?”古大夫反問。

姜祈安挑起眉:“可以是可以,可她們是你的妻女呀!”

古大夫……啊不,從先開始,他恢復本來的名字,叫南宮景了。

南宮景翹首以望,伸出手又撫摸鬍子:“可惜月月沒來,若是她能來,那才叫一家團聚呢。”

“難道沒人告訴你,月月姐和葉翼正在來的路上嗎?”姜祈安眼底壞壞地。

南宮景滿臉驚喜:“那真是太好了。”

這時,豆蔻從門外走進來,臉上帶著喜悅:“郡主,南宮夫人與南宮小姐來了。”

此言一出,南宮景神色激動起來。

姜祈安連忙站起身:“那還等什麼,快把人請進來。”

話音剛落,南宮黛的甜絲絲地聲音傳來:“娓娓姐姐,你想見我,託人說一聲便是,沒必要整得這麼隆重吧?”

“咦,姐姐人呢?”南宮黛扶著她娘進來,卻不見姜祈安身影。

倒有一個花白鬍子的大叔,正直勾勾朝她們瞧。

“你是何人?”南宮黛警惕起來,下意識地護在母親面前。

不想,一向只會躲在她身後的母親,突然不害怕了,還從她身後繞出來。

南宮黛:“……”

南宮景目光在兩人身上徘徊,眼眶一點點紅潤。

南宮夫人此刻瞧著多年未見的郎君,鼻尖一酸,眼淚落下來。

南宮黛很不安:“娘……”

南宮夫人含著眼淚道:“黛兒別怕,那是你爹爹。”

“我爹?”南宮黛心中的恐懼被震驚取代。

故而,這就是娓娓姐姐口中的驚喜?

那可真是太驚喜了。

南宮景十分懺愧:“這些年是我虧欠了你們母女,從今開始,我向你們保證,不會再有了。”

“我和黛兒日子過得雖苦,卻從未埋怨過你。”南宮夫人真情流露,她心疼地伸手,指腹劃過南宮景滿是滄桑的臉。

南宮黛:“!!!”

南宮景:“九殿下落網,他交代了一切,戰王殿下幫我洗了冤屈。再過一段時間,月兒會帶著她的郎君來。那時候,我們一家也算是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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