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鈞使勁地撓撓頭,半是惆悵,半是傷感道:“說起來我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喜歡我的年輕漂亮女孩,從東城區,得排到西城區。在她們中間,覃雪也算不上最好,但感情就是很奇怪。甚至怎麼發生的我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想起她來,就是很突然的。看到一個特別有趣的東西,聽到一首很動聽的曲子,不經意就想到她。明明心裡在嫌棄她不好,有瑕疵,可還是會忍不住想。”

早見多了韓少鈞的玩世不恭,秦歡並不覺得他是多麼深情。之所以會對一個人念念不忘,恰恰是因為遊戲剛剛起興,就戛然而止。倘若他真和覃雪一起了,不出三個月,以韓少鈞的鳥性,早就喜新厭舊了。哪有情深若許?因此他絲毫不留情面地說道:

“那是因為沒有通關的遊戲才最有吸引力。難得你韓大少被女人嫌棄,自尊心和麵子沒處擱了唄。”

韓少鈞難得正色地說道:“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後來才知道不是。我從來沒有愛過誰,所以並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但是我知道什麼是動心。”

“額。”秦歡有些不自在起來。正準備說些什麼,不遠處的葉子純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她撅著嘴,跺著腳,正滿臉不滿地瞪著韓少鈞。

韓少鈞衝著秦歡笑笑,拍拍他的肩膀:“哇。你的小嬌妻等不及了,還不趕緊去哄哄她。”

秦歡嘆了口氣:“這樣的嬌小姐,給你你要不要。”

韓少鈞使勁拍拍他的肩道:“我又不是傻子,才不會往圍城裡鑽呢。人一旦結了婚,哪裡還有自由。外面的美女不香嗎?”

秦歡搖搖頭,故作輕鬆地調侃道:“我真是羨慕你能這麼瀟灑、我還要為了家族,犧牲犧牲我的色相呢。” 說著他理了理衣服。

韓少鈞大笑道:“用得著這麼隆重嗎,你已經夠帥了。葉子純這樣的小菜,還不好哄?”

在韓少鈞的大笑聲中,秦歡慢慢走近了葉子純。

燈光之下,秦歡長身玉立,風采翩然。葉子純看著他眼眸如星,笑若春光,一時間都看呆了。她向前就挽起秦歡的胳膊,湊近他的耳朵說道:“秦哥哥,這裡太鬧了,我們到樓上玩吧。”

看著葉子純期待的表情,秦歡也不好拒絕。悄悄地跟她來到了樓上的閨房。

葉子純的房間,非常的少女風。粉色的牆面,粉色窗簾,床品,還有一堆堆的娃娃,各種稀奇古怪的物件。秦歡坐在hellokitty的沙發裡面,手裡拿著葉子純幫她泡的咖啡。咖啡杯也是奇奇怪怪的,是隻無尾熊。就連銀勺子,都是一個定製的小人。

看著這個被父母保護的很好,單純又可愛的女孩子,秦歡難得的耐心。看秦歡對自已這般溫柔體貼,葉子純也沒那麼生氣了,轉而跟秦歡分享起心事來。

“秦哥哥,你真的和覃雪沒啥關係啦,”

秦歡無奈地攤著手:“你是想我和她有啥關係嗎?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葉子純有些生氣道:“反正你就是不能再理她。她,她......”葉子純咬著嘴唇說道:“劉美菱說她就是個狐狸精,壞女人,跟你和韓少鈞都有一腿, 還搶了她青梅竹馬的南星哥哥。”

秦歡有些頭疼地扶著額,避重就輕道:“劉美菱怕不是嫉妒瘋了吧,到處亂咬。她喜歡沈南星,可不代表沈南星必須就喜歡她不是,愛情哪有強買強賣的。”

葉子純不服氣道:“反正她們那種出身低賤的女人,就是品行卑劣,遇到條件好的男人,硬往人身上撲。你們男人啊,就是經不住誘惑。連沈南星這種高嶺之花,都能被拉下水,可見她的手段了.......”

看著氣咻咻的葉子純,秦歡頗為無奈,想要勸解,又怕一不小心被捲進去。果然,沉默如雞也躲不過葉子純的清算:“秦哥哥,你是怎麼認識覃雪的。你們當真有過那種關係......”

躲避是躲避不了的,秦歡硬著頭皮摸摸葉子純的腦袋:“別聽人瞎說。大概五六年前吧,我和韓少鈞在星海酒吧,認識的覃雪。那時候她在勤工儉學,是店裡的服務員。我們的確有過接觸,但真不多.....”

秦歡話還沒說完,葉子純就想當然了。酒吧服務員都是什麼人,自然見錢眼開啊。見到秦歡,和韓少鈞這種條件的男人,那肯定是用盡心思。更何況自已的這個姐姐,長得極其貌美,男人們為她爭風吃醋也不足為奇。只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是自已情敵,那簡直是奇恥大辱。好在秦歡及時的撇清了兩人的關係。

“我和她僅僅是認識,客氣到連朋友都算不上。這樣你還不放心嗎?”

在秦歡的再三保證下,葉子純總算神清氣爽起來。她趴在秦歡肩頭,有些哀怨地訴起苦:

“親個夠,你不知道覃雪多可惡,因為她,我媽天天哭,哭了好多天,還生了一場大病。我呢,也好不到哪裡去,都快被女朋友們笑掉了大牙,訂婚宴出這種醜,也是沒有誰了。”

秦歡試著斡旋道:“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姐姐。從血緣上說,你們是親人,能好好的相處,是最好的。訂婚宴只是個儀式,沒有必要太放在心上。”

葉子純煞有其事地看著秦歡的眼睛:“那可不是僅僅一個儀式,那是我期待了好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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