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嬸孃,今天就咱們自家人一起吃飯,該吃吃,該喝喝。”張氏見劉氏有些拘謹,夾了一塊排骨放到她碗裡,對著她說道。

劉氏因為嫁到老盛家,碰到崔氏這樣一個婆婆,就形成了吃飯不敢動筷子的習慣。現在才分家出來另過沒幾天,她的習慣還是沒改過來,她還是習慣性的不夾菜。

晚飯大約吃了半個時辰的工夫,也就月刮中天了。

一家人移步到院子中,並將家裡的桌椅搬出來了,並擺上瓜果、點心和月餅。大家圍坐在桌邊閒聊賞月,並特意避開了老盛家一行人的話題。

等晚飯消化了些,小嵐就忙切起月餅來了,之所以不讓大家一人舉著一個月餅吃,是因為切開來吃的話,可以多吃幾種口味,這樣大家能將幾種口味的月餅都嚐到了。

俗話說的好啊,越想避開什麼,就越來什麼。

節後第二天,縣衙差人通知小嵐家去府城接人。

因為是差役來通知的,他們都穿著統一的衙役制服,著實下了小嵐家一跳,以為她們家是犯了什麼事了呢。

等小嵐聽到是讓她們去府城領人時,整個人都驚呆了。她們一家子人整整齊齊的在一起,這要到府城領什麼人呢,她著實想不通。

不過她心眼子多,她側面打聽了一下,可是這些衙役卻說,他們只是接到了通知讓她們家去領人,但至於是領什麼人,他們就真的不太清楚了。

送走了衙役,小嵐就在家裡琢磨了起來。

她家也就在製冰這一件事上跟沈六有過牽扯,但是這也是幾個月前的事了,現在已經到了夏末了,難道是因為沈六賺的不夠多,特意片他們去府城,只是為了敲打她們家?

隨機小嵐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沈六可不是個為了自已的私利,而開涮普通百姓的人。他的身份畢竟是府城總兵,他還是皇后的親弟弟,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應該做不出來白嫖她方子的事吧。

不過這些都是小嵐的預測,畢竟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得等到他們去了府城才能知曉。

不過唯一的一點小嵐可以保證,沈六這個夏天著實賺的不少,她上次還聽趙東家說起過,府城雖然安定了,但是沈六並沒有閒著,而是藉著練兵的名號,到處清剿山匪。

當時小嵐就察覺出不對頭來了,只是當時沒有多想,畢竟沈六的生活跟她們家差距太大了。不過現在她回過味來了,怕不是沈六在以戰養戰吧。

稅法是朝廷的根本,當時沈六竟然要靠著賣冰維持軍隊的正常運轉,可見那個時候,國家的稅收就出現問題了。

太平年間,稅法的徵收應該會很平順,但是災荒的這兩年,不用說是糧稅了,就是自家的溫飽都成問題了,這還得靠著國家發救濟糧食呢,哪還有多餘的糧食交稅呢。

“閨女,別琢磨了,再把腦子累壞了。”盛軒道,“咱們明天去府城看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小嵐只能點頭應好。

小嵐是心裡裝著什麼事,就吃不下飯也睡不好覺的人。為了能讓自已少些內耗,她直接去找黃先生答疑去了。

從府城黃先生住到她們家開始,黃先生就認下小嵐這個弟子了,雖然是女弟子,但是黃先生是個心中有溝壑的人,他並沒有因為小嵐是女子,就藏著掖著的,不正兒八經的教她。相反,他教小嵐教的十分費心費力,並揚言道,小嵐天賦極佳,要是她是個男子的話,考試拿個案首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他市場拿小嵐當案例,教導幾個孩子好好讀書。

“雖然胡人向朝廷繳納銀錢了,但是邊關還是沒完全穩定下來,這些日子也是戰爭不斷,”黃先生摸著鬍鬚道。

戰事沒停?小嵐的笑容僵了僵,可別告訴她隨時都能打仗啊。

黃先生好像知道小嵐心裡的吐槽,便又笑著補充了一句,“你別擔心,湖人這次傷了根本,一時半會這仗打不起來。”

“那你剛才說......”小嵐迅速的明白了過來,雙手一拍道,“以戰養戰。”

“對,以戰養戰。”黃先生深深的看了小嵐一眼,他再次對自已這個唯一的女弟子的聰慧程度感到佩服。如果她是個男娃的話,假以時日,首輔也是做得的。

黃先生見小嵐一點就透,就又給她透了透,“皇帝說,見了血計程車兵才是真士兵,帶兵打過仗的將軍才是將軍。光會之上談兵是不行的,絕對要躬行才可以。而今年沈六帶的兵傷亡慘重,他今年又補錄了新兵,由老兵帶著新兵或騷擾胡兵或剿匪,其實沈總兵的意圖只有一個,就是響應皇帝的號召,既能為民做事實,又能練兵,他何樂而不為呢。”

“聽君一席話,尤讀十年書。”隨著小嵐跟黃先生的深交,她是越來越佩服他了。黃先生可謂是上知天文,下至地理,現如今連分析軍事行動都分析的頭頭是道的,小嵐真的越來越佩服他了。

“那黃先生你覺著,這次沈六讓我們去府城接任,到底是接的什麼人呢?”小嵐問道。

黃先生低下頭沉思了一會,抬起右胳膊,手指指向老盛家的方向。

這與小嵐的想法不謀而合了,她剛才也一直在想,沈六到底是讓她們去府城接什麼人呢?她想了半天,並且想了各種可能性,但是有一種可能性是最大的,就是她們要去府城接的人是老盛家的人。

等去了府城衙門,一切也就可以揭曉了。現在她聽了黃先生的一通分析,外加自已的想法後,她大致心裡有些你譜了。

明天八月十七,小嵐和盛軒裝上乾糧和水,駕著馬車就往府城而去。

去之前,張慶豐和張慶年兄弟都表示跟著盛軒一起去,但是被盛軒和小嵐拒絕了。現在她大舅和二舅都在忙自已的事,她大舅管著豆腐作坊,她二舅在盯著香皂作坊的建設,都脫不開身。

府城距離盛家屯子遠,父女二人足足走了兩天,才到府城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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