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接親的隊伍逐漸遠去,熱鬧的街道上依舊人聲鼎沸的議論著這涼州刺史之女的故事。

遠離了熱鬧的街道,接親隊伍在一條巷子中停留了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慌亂無人居住的院落。

李姑娘,下來吧!

一位嬤嬤走到了喜轎面前,滿臉慈笑的問詢著坐在喜轎裡的人。

李素衣剛想要踏出那穿著那喜慶帶有刺繡的繡鞋,卻被狠狠的拽了出來。

啊–––

還沒在驚嚇中回過神來,李素衣卻感覺眼前一片漆黑,她帶有珠釵的頭被套上了麻袋,那嬤嬤動作極為粗魯,本就繁重複雜的珠釵,經此一弄,引得頭皮陣陣疼痛傳來。

三日前

父親,女兒還不想嫁人,女兒只想一輩子陪著父親!

身著淡藍色羅裙的李素衣撒嬌的抱著李父的胳膊,小嘴嘟囔道。

女孩子總歸要嫁人的,父親看得出來,你很喜歡那個小子,你總不能陪著爹爹一輩子吧!

哼,父親是不是不疼女兒了,這麼趕著女兒早早嫁人!

清冷的長相卻有著純粹熾熱的性格,讓李玄澈想起了他那去世多年的亡妻,她也是一臉生人勿近清冷的長相,性格確是那樣的火熱,如同天上的太陽一般,照亮了身邊所有人。

你我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連面卻沒有見過,我長相醜陋,壯如豬牛,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不願做強人所難之事。

身穿鳳冠霞帔的女子坐在自已的閨房,與那前來接親的新郎官談判道。

她本隨心所欲的過著舒坦的生活,父親母親卻告訴她,她自小被定了娃娃親,後來那人一家舉家搬遷到了涼城,後再也沒見過面,最近透過書信往來,得知對方的母親常年重病纏身,這幾年怕是不行了,想讓其獨子早早結婚,沖沖喜,了卻一下老夫人的遂願。

隨著舉家搬遷,聯絡也就斷了,誰知最近又來了書信,告知了一切。

晚晚,父親也不願你假去涼城那苦寒之地,可是這事,既然當初開了口,自然不能不作數的,雖說涼城離這林州僅僅快馬加鞭半日腳程便可到達,那李家如今已是涼城刺史了,不在是以往同我們一樣是商賈,日後這位置定然會落入那李軒的手中,這算是門好親事了。

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男人,坐在高堂之上,苦口婆心的勸導著那陷入沉思的女兒,生怕他那寶貝女兒怨他沒有遵從她的意願就定了個娃娃親呢。

女兒知道了,畢竟婚姻嫁娶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沒有不從的道理。

晚晚,父親只是覺得這門婚事,父親和母親是真心滿意的,我們商賈和一個刺史之子結合,是我們家天大的榮耀啊,那些在朝為官的男子,對我們商賈自然是瞧不上的,這李家脫去了商賈的身份,如今還願意和我們履行當年之約,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想來以後你嫁過去,不會受委屈的。

父親不必言說,女兒一切聽憑父親母親安排。

看著眼前的女兒沒有一絲反抗之意,楊父這才緩緩舒展了眉頭,舒展了一口氣,飲了口早已經放涼的茶水。

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近,喜紅的迎親隊伍停在了林州富商楊家府邸的門口。

楊曦晚身披嫁衣,鮮紅的蓋頭蓋住了那忐忑不安的面容,不安的坐在閨房之中,等待著那個與之共度一生之人的到來。

既然父親當初與之定下婚約,自當會履行諾言,我等不願做那背信棄義之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姑娘不必如此作踐自已的名聲。

火紅的蓋頭下,楊曦晚微微皺著的眉頭有些舒展,在婢女的攙扶下,坐上了那通往位置的花轎。

火紅的蠟燭噼裡啪啦的貫穿著整個喜房,二人皆坐在床榻之上,低頭不語。

你……

是不是要先掀起我的蓋頭?

楊曦晚小心翼翼的問詢著眼前之人,心裡有一絲期待與不安,彷彿像做夢一般,她就已為人妻了。

好……好。

李玄澈小心翼翼一點點的挑起喜紅的蓋頭,一張冷清姣好的面容映入眼簾,如同天山雪蓮一般,眉間一顆美人痣恰到好處。

你我如今已是夫妻了。

楊曦晚看著眼前的男子,雖說不是一眼驚豔的長相,卻給人一種安穩,舒心的感覺,一雙清眸如同一潭池水,清澈見底,高挺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還有漸漸發紅的臉頰,眼角的一顆淚痣給眼前之人添了一絲溫柔之意。

楊曦晚熾熱真誠的雙眼盯著眼前一言不發的男子,見他沒有回應,纖纖玉手勾住男子的腰部,一點點的摸索到那繫住蝴蝶結之處,隨後輕輕一挑,男子衣物便被解了開來,纖纖玉手再次遊走起來,看著男子欲漸發紅的臉頰,楊曦晚生出一絲挑逗之意。

喉結在楊曦晚的指腹上滾動著,隨後滑落至脖頸,再是肩膀,楊曦晚一點點的褪去李軒的外袍,露出了裡衣,男子的呼吸此起彼伏,聲音似乎越來越粗重,泛紅的臉頰連至耳根,皆是緋紅。

這種事情,夫人不必動手,夫人儘管享受便好。

李玄澈一手握住即將伸進裡衣的纖纖玉手,一手蓋住那清冷有著一絲狡黠的雙眸,小心翼翼的貼上那雙讓人垂涎欲滴的紅唇。

他吻的小心仔細,奈何身體的慾望告訴他,他要狠狠的懲罰她。

李玄澈將楊曦晚慢慢放倒在床上,壓在其身上,從一開始小心翼翼的吻變得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著。

楊曦晚覺得喘不過來了氣,只好別開了臉頰,卻又被李玄澈再次鋪天蓋地接踵而至的親了上來。

你……

趁著楊曦晚貝齒微啟說話的間隙,李玄澈趁機而入,兩個柔軟的東西在一起如痴如醉的交纏著,李玄澈的手遊走在楊曦晚的身上,一點點褪去她喜紅的嫁衣。

夫人腰怎麼這麼細?

李玄澈吐著粗氣,骨節分明的大手摸著那細膩的腰部,好似還沒他手掌大一樣,藉著換氣的功夫,吐出了幾個字,還未等楊曦晚回答,紅唇再次被覆蓋了上來。

夫人,忍忍,可能會疼。

突如其來的疼痛迫使楊曦晚的淚珠止不住的流,她只感覺像是被撕裂開一樣,雙腿不停的發抖,楊曦晚瘋狂的搖頭,眼淚也隨之甩進了李玄澈的心頭。

李玄澈放開了那被吻的嬌豔欲滴,微腫的紅唇,隨後一點點的吻去散落在臉頰的一顆顆晶瑩透亮的淚珠。

夫人,在忍忍,放輕鬆。

李玄澈雙手撫摸著那高而挺拔的雪峰,引得楊曦晚的身體愈發的發抖。

夫人,不要緊繃,適著享受一番。

李玄澈看著她欲漸發抖的身,無奈的嘆了口氣,於是溫柔的用指腹一點點擦拭掉她那晶瑩剔透的淚珠。

因疼痛,楊曦晚雙手環抱著李玄澈的背,在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李玄澈終是忍不住了,看著滿臉淚珠與汗水的嬌俏人兒,心疼不已,拿著手帕一點點擦拭那臉頰,乾淨的臉頰依舊緋紅一片。

夫人累壞了吧,早點休息。

李玄澈揉了揉眼前被自已蹂躪軟趴趴躺在自已懷裡的嬌俏的人兒的頭髮,看著眼前的女子呼吸聲逐漸平穩,看著女子片刻就睡著了,心裡有著一絲歉意,他是不是有些做的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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