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9日
氣氛日漸低迷,高靚跟洪美麗打招呼,她故意視而不見。
卻又在高靚和村幹部們聊得甚歡喜的時候插上一兩句,在高靚出聲的時候停下,冷場。
儘管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兩人之間的縫隙,但大家都無從說起。
劉水貴笑著問高靚,“小高啊,你要不要去村裡的玫瑰花廠買束花啊?”
高靚一臉疑惑,“我買花做什麼?”
“道歉啊!你再不道歉,人家臉色都能沾來給劉兵寫對聯了哦!”
憑什麼又是她道歉啊?
切,這邊高靚無所畏懼的在跟劉水貴聊著之後的玉米。
那邊洪美麗吭哧吭哧的把宿舍的床鋪給拆了。
她叫的梁隊和四哥幫忙。
四哥好奇,“書記你拆床幹嘛呀?”
洪美麗笑著回答說,“天氣好好,我想把我的床拆出來曬一曬。”
劉水貴聽見,笑著給高靚打眼色。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要坐實高靚“欺負”她的事情,要從宿舍搬出來。
劉兵小聲嘀咕著問,“搬出去了曬,等下要搬去哪咯?”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高靚卻看著容蓉。
她倒是小看容蓉的攪事非能力了。
“容蓉那不是空著嗎?容蓉還邀請她去的呢。”
那天洪美麗說宿舍好悶,兩個人的東西太多了,要是有多一間房就好了。
容蓉在一邊笑著說:“可以搬來我這個宿舍呀,我的東西少,我也不住。”
正合她意。
容蓉先前是住在村委會的,有一個宿舍供她住,她有一個女兒在富龍村小學讀書。
村裡的房子在另一頭,她經常會帶女兒住在村委。
高靚她們來了後,她便不住了。說是有男人在,不方便了。
“我們母女這麼漂亮,一起住人家還以為我們有什麼關係呢!那不美死梁隊了。”
洪美麗直到晚上才把床搬過去,怕村幹部問她為什麼。
看著她和梁隊搬進搬出,高靚搭了把手,把桌子分她了。
“那幫我抬一張沙發過去。”
洪美麗指揮著梁隊搬沙發。
可梁隊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這沙發也不是一般重,梁隊抬了兩次都沒抬得起一角,喘了口大氣道。
“你非要搬這個嗎?太大了好重啊,搬不動呢。”
高靚也沒出聲。
搬桌子的時候她已經幫搬了。跟分家似的,現在還要搬沙發,這沙發是原來就在這屋的,你自已非要走,你還要順沙發。
這麼硬氣你別搬啊。
高靚開著網路麻將,聲音大,三筒!
玩得不亦樂乎。
累得半死的梁隊,看高靚這麼自在,又吃了晚飯了,想起自已上一天班了被折騰成這樣,有點不甘心。
每天的飯都是他做,還要被她指揮搬東西,還說他慢,沒力氣。
好端端的非要到處搬,他從中午的1點多到現在都沒吃到東西。
搬完那麼累還要回去煮,梁隊也開始沒好氣的搬。
“高隊,你晚飯吃什麼了。”
“涼拌減肥青瓜和草”
其實不是。
但前面高靚為了跟他們倆分煲煮,故意說自已要減肥,而洪美麗又在一起住,高靚不得不一直吃草。
這下好了,她自已搬出去了,她愛吃什麼吃什麼了!
這就是自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