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嬸,我車沒電了,我在你家充下電可以嗎?哈哈”

容蓉一邊問一邊讓高靚把車推近人家門口。

老太太削瘦的身形,臉頰凹陷,雙眼耷拉,但不佝僂,暗黑的面板,臉上帶著不好相處的惡意。

在門口用夾棍打著地上的芝麻,一下一下的,沒出聲。

高靚有點尷尬,但還是抓緊時間充上電。

她想說充上了就去走圖斑,但容蓉給她個眼色,搖了搖頭。

雖不理解,但高靚也沒堅持要走。

這老太太面色不善的問:“你們下來幹嘛來了?”

這話明顯衝容蓉的,語氣一點不客氣,還有點兇。

“不幹嘛呀,我們就是來看看。”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不見你去看一下牛蛙地糾紛!”

老太太沒好看的睨著她們,眼中的敵意明顯。

容蓉笑著打哈哈,“看了啊,那也不是我的錯,我說的也不算,領導說的也不算,我們有什麼辦法呢?”

老太太聽容蓉那麼解釋,也不消氣,但也不好繼續伸手打笑臉人。

“有些人啊!做事情都不知道留後路的,專斷人家財路!活該就家裡人死絕去,生也生不出,抱的孩子都難活!”

容蓉的笑臉帶著冷意,又在老太太咒了幾句後冷笑著問:“22嬸,你說的,是我嗎?”

她的冷意很明顯。

老太太手上的夾板動作一頓,硬冷的回了一句:“不是說你。”

...

沒去成圖斑,充了十來分鐘的電,害怕不夠電,只能先打道回府。

高靚內心著急,又無可奈何。

還不如自已去呢,早上自已走還能走3塊圖斑,下午跟她一起一塊沒找到,還被人陰陽怪氣詛咒一番。

得不償失啊。

“這活真是沒法幹了,四哥!我要辭職!”

四哥聽見這話,從辦公室裡走出了大廳,笑呵呵的問她,“為什麼?”

容蓉有點氣的拍著桌子道,“我下去,那個22嬸當著我們的面在那詛咒別人,講得可難聽了,你問阿靚是不是?”

高靚點點頭。

“有多難聽?”

“就是很難聽的詛咒。”

劉兵無奈的問,“那你有沒有罵回去?”

四哥情侶穩定的建議,“不要理她,一般這樣的人我都不理,哪裡聽得那麼多,他們根本就不理解你,你只要不搭理,詛咒就是反噬給出口的那人,自作自受。”

不得不說,四個這個情侶 也太穩定了!

他從業那麼多年,面對的謾罵肯定也不少,甚至是最多的,因為做的事情都是最一線,最二五仔的,上面壓任務,下面不理解,總以為你得了天大的好處,賣友求榮。

容蓉生氣的說,“我當時就問她是不是說我!她要是敢說是,看我不當場撕爛她的嘴!”

“那她說是了嗎?”

容蓉拍著桌怒道,“她敢?!她說不是說我。那不是,我做個屁大點的村幹部讓別人罵我就算了,還詛咒我家人孩子我還能忍?我立馬撕了她然後辭職!”

四哥笑呵呵的安撫,“不生氣不生氣,他們沒有素質,我們沒有必要動氣。”

“天天動氣,自已都變得不好了,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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