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副表情覺得我可憐?”我看著于歸言的表情笑了笑開口說,表情十分的輕鬆。

“沒有,就是覺得你的人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于歸言開口說,臉上有些痛惜。

“是不是在你們這群人的眼裡,將軍府裡的公子,就該勇猛無敵,戰爭於沙場之上,守著大梁的國土顧著大梁的江山,如果必要的時候還要為大梁捐軀,而不該想我這個樣子,雖不是終日的纏綿病榻,但我這輩子算是離不開藥了,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像父親和哥哥一樣戰於沙場之上守著大梁百姓。”我開口說,語氣裡面有說不盡的淒涼。

于歸言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覺得我說的不錯在眾人眼裡將軍府的公子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尤其是還有和將軍府的親生哥哥安思君作為對比,心裡面怎麼可能好受,看向我的目光十分的異常 。

“你不用用這麼可憐的表情看著我,其實對我來說,我已經很知足了,我沒有生在普通人家,過的衣食無憂吃穿不愁,家裡面的人也對我很好。”我開口說。

聽見我這麼說于歸言再次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聽著。

我又和于歸言聊了一會,太陽即將西下,他回了家我也回了自已的房間裡面。

如安剛給,房間裡麵點上蠟,我找了一本書細細的半躺在窗戶下面的一張太妃榻上面讀著,父親安鶴就在這個時候進來了,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在榻上看著書。

我似是偶然一抬頭,看見了父說立馬下了榻說:“父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現在不應該在軍營嗎,大哥呢,大哥他回來了沒有。”

“軍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回來了,你大哥在軍營呢,沒有回來。”安鶴一句一句的回答著我的問題。

“哦,知道了,父親請坐。”我開口說語氣有少許的失落,說著指向一旁的一個太師椅。

“聽你這語氣不高興呀,怎麼我回來又不好,這麼想讓你哥回來?”安鶴有些不高興的開口說。

“父帥,你回來我是高興的,我只是有些失落,哥哥在你軍中已經兩三個月了,我也已經兩三個月沒有見到他了。”我低著頭開口說,說完又重新回到了榻上,只是這次我沒有半躺著,而是筆直的坐著。

“行了,你哥還有小半個月就回來了,你到時候就可以見到他了。”父親安鶴說,說完又開口問:“最近過的怎麼樣?你在家有沒有被欺負”

“我過得挺好的,在說我在將軍府能受什麼欺負,祖母待我很好。”我開口說,光體提起了祖母,沒有提起安顏悅母子兩個人,我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安顏悅呢,我回來聽下人說他欺負你了。”安鶴有些不悅的開口說。

“他沒有欺負我,我只是跟他一些不合罷了。”我開口說語氣很弱,聲音也很小。

“胡說。”安鶴開口說,聲音很大,狠狠地拍在太師椅的把手上面,然後又放緩語氣說:“思年,你是將軍府的二公子,誰都不能欺負你,包括柳小娘他們,誰要欺負你我們就欺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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