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帥清楚諸位心中的疑惑,也明白諸位的擔憂,無非是覺著高麗是否可信,高麗聯合我大明坑害元庭,所圖為何?

今已如箭在弦,時間緊迫,本帥且長話短說,之所以有今日之局面,皆出於兩點!”

人皆有好奇心,更何況關乎宿敵之生死,因此,早已伸長了脖子的眾人,盡都目光鑿鑿的等待著 那堪稱匪夷所思的答案,

“其實真要說起來,有今日之局面的根本原因,皆出於吳學士當初鴻臚寺的那一腳,

眾所周知,吳學士那一腳,不僅給高麗王子辛邯造成了身體上的巨大傷害,同時也給辛邯造成了心靈上的致命打擊,

身為高麗王子,身份之顯赫,地位之尊崇無須多言,一夕之間被人踩暴子孫根,終生難以行人道,

可想而知,辛邯此人對吳學士的恨意,可謂是傾盡三江五嶽之水,亦難以洗刷!

也正因恨意太濃,且在聖上的謀劃之下,派錦衣衛假意一路追殺,直至高麗邊境方才罷手,

諸位不妨想想,身體遭受毀滅性打擊,本就恨意滔天的辛邯,一路又遭如此驚嚇,再有旁人從中挑唆,此人之行徑,是否還能以常理度之?”

說罷,徐達環顧了一圈早已瞠目結舌的眾人一眼,含笑道,“今時今日之局面,總結起來就一句話,

因吳學士那“喪盡天良”一腳,令殺兄弒父奪位的高麗王辛邯,已處於一種半瘋癲的狀態!

不僅時刻惦記著吳學士那胯下之物,意圖報仇雪恨,還妄想先奪漠北,再以漠北為根基,橫掃大明,稱霸天下!

否則,以高麗那彈丸之地的實力,但凡以正常人的思維,斷然不會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竟狂妄到...公然稱帝!”

面對猶如天方夜譚一般的答案,戎馬半生,也算的上見多識廣的金朝興,雙眸圓睜的呢喃自語道,

“難不成現如今的局勢,早在鴻臚寺之時,就已在吳學士的謀劃之中?”

金朝興話音剛落,曾親眼目睹吳憂于飛仙客棧之中手刃倭人,對其極具好感的張玉,當即附和道,

“這還用說,若非早已在吳學士的謀劃之中,又豈能有如此環環相扣,看似匪夷所思,實則合情合理的絕世之謀?”

若是吳憂在此,目睹了眾人此刻極其豐富的表情,定會雙手負於身後,仰天凝視著月光,幽幽的感嘆道,“我他麼是人,不是神!

之所以有今時今日之局面,無非是見不得異族在我華夏囂張的嘴臉,以至難抑怒火,踩暴了高麗王子的兩顆蛋,

人家來朝貢,卻被自己踩暴了那兩顆蛋蛋,橫豎也得給老朱一個說法,這才絞盡腦汁,想出了這極不靠譜的絕世之謀!

誰曾想,如此不靠譜的想法,竟他孃的在那老和尚的一番猛如虎的操作下,通通成為了現實!”

用吳憂私底下感嘆的話來說,令人眼花繚亂的這一切,都他麼是命,

禍害姚廣孝被自己識破,現出了原形,大明待不下去了,不出去禍害別人,這讓他咋活?

就在這時,一位神情冷峻的校尉急步而來,“啟稟徐帥,斥候剛剛來報,敵軍已逼近二十里之外!”

“知道了,有任何訊息,即刻回稟,絕不能有絲毫耽擱!”

“遵命!”

凝視著校尉離去的背影,雙眸閃爍著精光的徐達,嘴角微掀一路莫名的笑意,

“夜間急行,竟有如此速度,看來元帝對居庸關,勢在必得啊!”

元軍逼近,身為居庸關主將,金朝興剛欲說話,堂外卻再次傳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

此衣著與軍中將士別具一格的之人,正是奉姚廣孝之命,負責雙方聯絡事宜的錦衣衛,“啟稟徐帥,毒蛇飛鴿傳書!”

最後關頭,萬不能功虧一簣啊!

手掌微顫的撕開信箋,將信中內容仔細的閱覽了一番之後,長吐了口氣的徐達,雙眸精光爆閃,“此戰,將再無懸念!”

“眾將聽令!”

……

待徐達有條不紊的將一切部署完畢,元庭大軍已行至居庸五里之外,一斥候直奔龍旌之地,“稟大汗,居庸城頭雖遍佈偽明軍士,卻頗顯慌亂!”

直面我元庭近百萬大軍,區區幾萬賊軍雖據雄關在手,又豈有不慌、不亂之理?

濃眉高聳,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天元帝,故作淡然的擺了擺手,“知道了,歇息去吧!”

元庭崛起有望,比之前更為活躍的脫火赤,絲毫不給他人捧哏的機會,“大汗,一切均如您所料,逆賊朱元璋果然未曾向居庸增添兵力!”

聞言,一派絕世梟雄風範的天元帝,嘴角微掀,嘲諷道,“那是因為賊首朱元璋極為自信,認為居庸作為大都的西北門戶,即便戰事一起,亦可迅速派兵增援,絕無失陷之虞!”

“大汗,居庸距大都近在咫尺,兩日之內若攻之不下,只怕...”,素來沉穩謹慎的捏怯來拱了拱手,繼續說道,

“有道是兵貴神速,臣以為,應趁賊軍慌亂之際,以重兵即刻攻城,並以連綿不斷的攻勢,不惜一切代價消耗賊軍的力量,唯有如此,方能迅速攻克居庸關!”

捏怯來的建議,當即得到了眾同僚的響應,眾人正待請戰,脫火赤卻陰笑道,“大汗,強攻居庸勢必死傷慘重,攻城之重任,何不交由高麗?

待時機一到,我大元再予賊軍致命一擊,坐收漁利,豈不是更好?”

“坐收漁利?”

淡淡的撇了一眼脫火赤,天元帝又將目光轉向了高麗王那輛奢華的馬車,幽幽的說道,

“漢人還有一句話,叫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各懷鬼胎,終究難以成大事!

辛邯雖看似不似常人,實則卻受不得半點委屈,一旦提及此事,勢必與我等反目!”

說罷,天元帝嘴角微掀,鞭指居庸,智珠在握的說道,“朕,熟讀漢人兵法典籍,早已窺得了攻堅之捷徑!

居庸堪稱天下第一關隘,僅靠外部強攻,死傷必然慘重不說,短時間之內,必然難以攻破,

須花開兩面,內外並舉,再堅固的城池堡壘,一旦內部生亂,也就到了破城之時!

當年的上都、大都乃是何等的堅城,也正因內部動盪不安,以至輕而易舉的被大明攻破!”

說到這裡,莫測高深的天元帝,緩緩拔出了可主宰無數人生死的大汗金刀,

濃眉高聳,環顧了一圈眾臣,將目光轉向了身後的太子天保奴,厲聲道,

“即刻以響箭傳訊,讓咱們的勇士,以及那些漢人走狗,立即行動!

只待城內一亂,大軍即刻出動,務必以排山倒海之勢,強勢攻下居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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