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簡直胡說八道,哪有人大冬天睡覺不穿衣服的?

還有,是誰他孃的亂造謠說...咳咳...說我光著屁股被人擄走的?

誰他麼如此喪心病狂喪盡天良,誣陷他人清白?”

被吳憂擠兌過多次,甚至因為姚廣孝之事被敲打過的朱棣,看著面紅耳赤的吳憂,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快意,頗有一種揚眉吐氣之感,

“你喜歡光子身子睡覺之事,我也是進宮覲見父皇之時,無意間聽見父皇與大哥之間的閒談,才有所耳聞!”

說著,朱棣不由的指了指吳憂的某處,嘴角泛起一縷莫名的笑意,打趣道,

“對了,當時大哥也不知聽到父皇說了什麼,還滿是驚歎的用手比劃了一下,說什麼年紀輕輕,本錢倒是雄厚!

父皇當時也滿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還說什麼...幾乎能與他匹敵!”

老朱性情粗獷,又極為喜歡探聽別人的隱私,甚至為此不惜建立錦衣衛,能說出這話,倒也不足為奇!

沒想到太子朱標,平時裡看上去一本正經,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性格,竟也暗藏著一顆八卦之心,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實則也是一位...八卦標啊!

想起平日裡太子朱標溫潤如玉的形象,吳憂實在是難以想象,朱標與老朱探頭閒談著別人隱私的畫面!

收回思緒,望著朱棣那滿是調侃的目光,吳憂眼角一跳,目光頗有些閃爍,

“什麼雄厚,什麼匹敵,什麼亂七八糟的,指不定是四哥你聽岔了,

聖上與太子殿下,何等人物政務又何等繁忙,哪有功夫閒談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強忍著笑意,朱棣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神情古怪的說道,“那或許..可能...也許是我聽岔了吧,

說不定父皇與太子大哥討論的是遷都事宜,口中所提及的雄厚,指的是哪裡的地勢也說不定!”

就在吳憂將目光瞥向一旁,極度尷尬之時,身材壯碩的樊忠提著一罈子酒,拿著兩隻酒碗走了進來,“殿下,您要的酒!”

長吁了口氣,極度尷尬的吳憂,此刻見到樊忠猶如見到了救星,趕忙招呼道,“樊副將,來,坐下喝酒,人多熱鬧!”

“謝吳大人抬愛,卑職職責在身,不能飲酒,請吳大人多多包涵!”,樊忠拱手抱拳恭敬的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螳螂退,狂蜂腰,嚴於律己,恪盡職守,恭喜四哥添得一員良將啊!”

“要說還得多虧了顯揚你啊,否則,四哥又豈能得遇此良將?”

說著,朱棣拍開封泥,提起酒罈倒滿了兩碗酒,“來,四哥敬你一碗!”

或許是出於心虛,如今吳憂總覺得朱棣看自己的眼神,透著一抹古怪,有幸災樂禍,又有揚眉吐氣,

“有個問題不弄清楚,這碗酒我實在是喝不下去!”

深吸了口氣,眼角直跳的吳憂,剛端起的酒碗又再次擱下,身體前傾,目光逼人,“到底是他麼誰,胡說八道,造謠說我吳憂光著屁股被人擄走?”

“你別這麼看著我,四哥是什麼樣的人,顯揚你應該很清楚,可不是那種亂嚼舌根之人!”

朱棣擺了擺手,先是臉頰一陣抽動,繼而突然背過身去,緊跟著雙肩便不斷的顫動,

“是二虎得到你被人擄走的訊息,檢視了現場,發現一旁的榻上,其他衣物皆不見,唯獨留下了一條褲子!

也就是憑著這條褲子,二虎斷定賊人定然在匆忙之間忘記...忘記了給你...給你...”

說到這裡,朱棣突然雙手掩面,雙肩顫動的越發厲害,若是吳憂與朱棣正面相對,絕對會被對方漲的通紅的臉嚇一跳,

“然後呢?”,吳憂的臉也好不到哪去,咬牙切齒的問道!

“然後...然後...”

憋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朱棣,兩手重重的搓了搓臉之後,才繼續說道,“然後二虎將自己的勘察結果,絲毫沒有遺漏的回稟父皇,

當朝重臣被賊人擄走,父皇必然是龍顏大怒,於第二天早朝之時,當著滿朝重臣的面,將五城兵馬司的五位指揮使罵的狗血噴頭!”

微微一愣之後,想起了老朱性格的吳憂,滿臉蒼白,迫不及待的問道,“聖上怒斥五城兵馬司幾位指揮使的時候,想必不會提及...提及...”

吳憂剩下的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朱棣怎麼可能不知道吳憂難以言明的問題,再次用力的搓了搓臉,朱棣的雙肩緩緩停止了顫動,

半晌之後,朱棣深吸了口氣,緩緩轉過身,臉上仍透著一抹潮紅,滿含同情之色的端起了酒碗,幽幽的說道,

“父皇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暴怒之下,難免...不說了,來,喝酒,一醉解千愁!”

朱棣雖未明說,但這種答案..需要說的那麼清楚嗎?

昂天長嘆了口氣,吳憂緩緩閉上了雙眼,心中的羞憤,已無法用語言形容!

老朱啊老朱,你怒歸怒,可也不能當著滿朝重臣的面,提起那種羞於啟齒之事吧?

莫非今後走到哪裡,都要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看,那就是被人光著屁股,從床上擄走的吳憂吳顯揚!

這讓我回京後還如何見人?

只要想起腦海中的那副畫面,吳憂就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二虎,我他孃的跟你沒完!”

端著酒碗,沉默了半晌,吳憂又驀然想起此事是從二虎口中,稟報之時率先提及,當下便有一股濁氣上湧,昂天長嘯的話語聲中,滿滿的都是悲憤!

不知為何,自白帽子之事被吳憂一語道破,又被敲打後,近來一直頗感抑鬱的朱棣,此刻說不出的神情氣爽,

但,身為吳憂的四哥,該有的姿態還是必不可少的,當即拍案而起,高聲附和道,

“要說那二虎也真是死腦筋,無關大局之事,又何必向父皇稟明的那般清楚詳細?

就憑榻上的一條褲子,竟就斷定顯揚你 ...唉,二虎辦事,未免也太過草率了!”

一口喝乾了碗中酒,吳憂凝視著應天方向,眼中隱隱泛著點點淚光,心中的憋屈,無法用語言形容,

狗日的二虎,即便小爺的確是光著屁股給人擄走,那又如何?

難道你還能僅憑著一條褲子,追蹤賊人不成?

這種事你他麼也向老朱那個大嘴巴稟報的那麼清楚,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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