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山遙香的驚呼聲,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使得場上暫時安靜下來。

不過,很快地,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尖叫,又使得網球場熱鬧起來。

“啊啊啊!

幸村君、幸村君!”

後援會的人,紛紛激動地跳了起來,搞得廣山遙香覺得是神奈川發生地震了。

不過,當她聽到來人是幸村精市時,不免屏息凝神,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廣山遙香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目光幾乎要黏在了幸村精市的身上。

少年鳶紫色的頭髮,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異常奪目。

他精緻的五官帶著淡淡的憂愁,在柔和的霞光之下,像是易碎的玩偶,讓人不敢生出褻瀆之情。

一瞬間,好似是天神下凡。

“什麼神之子啊,這簡直就是真神!”

廣山遙香不禁讚歎出聲。

她望著幸村精市不由地出了神,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幸村,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廣山遙香聽到洪亮的男聲,思緒一下子飛了回來。

她回眸,仰視著少年,脫口而出:

“真田君?”

真田弦一郎點了點頭,算是和她打了個招呼。

他原本是在訓話,眼見球場外發生了騷亂,還有女生摔倒了。

一向有責任心的真田,思索片刻,還是選擇出來,打算發揮他風紀委員的職責,整頓紀律。

沒想到,他一出球場,就看見幸村如同眾星捧月一般,被人一路簇擁著。

他不喜歡那些吵吵鬧鬧的後援會成員,所以對於造成混亂的根源,自己的好友幸村精市,也板起了臉。

幸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的嘴角噙著一絲淺淡的笑,溫柔如春風,卻故作苦惱道:

“怎麼辦?

弦一郎好像是在生我的氣呢!”

幸村精市沒等真田回答,便走到廣山遙香面前,俯下身子,伸出手。

廣山遙香剛才看到幸村向自己走來,就已經心跳得快要飛出去了。

此時此刻,她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竟然要和她做‘親密接觸’,覺得腦子裡似乎是有什麼炸開一樣。

幸村精市見她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以為她摔傷了,低聲問道:

“同學,你沒事吧?”

啊啊啊!!!

幸村君,竟然在對自己笑!

好溫柔啊啊啊!

廣山遙香高興得就要蹦起來。

可是,她下一秒的動作,卻足以讓‘抱憾終生’。

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之下,幸村精市的手上多出來一件皺皺巴巴的衣服。

“這是?”

幸村精市眼角微抽,眉毛微微挑起,好奇地詢問。

廣山遙香結結巴巴地解釋:

“這、這個是真田君的西裝外套。”

“哦!”

幸村精市頷首,隨即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少女。

一張清冷而透徹的臉,乾淨的沒有半點菸火氣。

她梳著高高的馬尾辮,烏黑的秀髮,顯得白皙的小臉很是乖巧。

縱然她現在是坐著的狀態,依舊可以看出個頭不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姑娘處於青春期,可能伙食過好,有些小胖。

總體來看,還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

廣山遙香微微低垂著眸子,雙手緊張到無處安放,臉頰也有些泛紅。

幸村精市輕笑一聲,將衣服遞給了身旁的真田,還不忘揶揄他:

“沒想到,弦一郎你也……”

話還沒說完,就被真田打斷了。

“幸村,別胡說!”

幸村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地看向他,笑道:

“我可什麼都沒說呢!”

真田被噎住了,他選擇了沉默。

就在他開啟疊著的衣服時,不由地驚撥出聲。

廣山遙香被這一嗓子給嚇到了,忙問怎麼回事。

真田不作聲,而是將衣服直接展開給她看。

“啊!

這是怎麼一回事?!”

廣山遙香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不顧腳踝的疼痛和滿身的灰塵,一把接過真田的外套。

只見西裝外套上,赫然寫著‘死’這個大字。

廣山遙香慌了神,她急得都快哭了,解釋道:

“我之前看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我也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

真田君,實在抱歉!

我這就帶回家給你再洗一遍。”

“沒用的!”

幸村精市出聲叫住了她,拿起西裝仔細翻看了一遍,繼續說道:

“這是用油漆寫的,洗不了了。”

“啊這、這該怎麼辦啊?”

廣山遙香心中愧疚無比,她都不敢看真田的眼睛。

真田弦一郎是出了名的‘嚴以待人,更嚴以對己’的性格,像他這樣嚴厲的人,廣山遙香平時都是敬而遠之。

今天自己闖了這麼大的禍,肯定是死定了!

“真是太鬆懈了!”

真田的一聲怒吼,嚇得廣山遙香一哆嗦,她趕忙鞠躬道歉,就差要跪下去,帶著濃濃的哭腔:

“真田君,實在是對不起!

我一定想辦法解決。

要不然,我賠錢?”

說著,她下意識就要去掏自己的衣兜。

“不用了。”

真田面色不變,依舊是那副嚴肅的模樣。

幸村精市眼看廣山遙香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忙出言安慰道:

“同學,你不要緊張。

弦一郎他平時說話,就是這樣的。”

廣山遙香見心上人也來安慰自己,硬是擠出了一絲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真田弦一郎看著少女悽楚的笑容,不自在地壓了壓帽簷。

他從廣山遙香手中拿過了自己的衣服,輕嘆一口氣:

“不用你賠。”

說著,他轉身就走。

剛走了幾步路,他便停了下來:

“弱者受到欺負,不會反抗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還有,我剛才的話,並不是要教訓你……”

說罷,真田弦一郎頭也不回地走了。

見廣山遙香一副不解的模樣,幸村精市淺笑著,撂下了這麼一句話。

“啊、啊,我們立海大的風紀委員,還真是盡職盡責呢!”

說著,他也走了,徒留下廣山遙香凌亂在風中。

這件事情,就像是廣山遙香無聊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她失魂落魄地拖著腳步,走在偌大的校園之中。

“幸村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砰——”

就在她沉浸在思緒之中時,猛地撞進了一個人的懷中。

“嘶!”

廣山遙香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抬起腦袋,一張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

“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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