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少年在船艙的邊緣建築上,一連如同跑酷般快速挪移的身影。

等櫛田再度睜開眼,居然發現自己不僅沒掉下去,反而還來到了船艙的頂層。

而就當她準備向凜夜責怪起剛剛的事情時。

鼻尖縈繞而來的血腥卻是頓時讓她渾身一震。

而這還不止如此,當她目光下意識前望,遠遠看去,在月光的籠罩下。

頂層頭部方向發生的一幕讓她本就驚愕的雙目竟是直接顫動起來,

只見一個血淋淋的屍體旁,居然有兩個人正在若無其事的談論著什麼。

雖然離的還有一段距離,對方還沒有發現自己等人,可即使如此,那種無形之間籠罩而來的恐怖殺意,就連此刻陰暗面的她也不禁止不住腿腳的顫抖。

櫛田心中驚駭的同時,也是趕忙望向身旁的少年,道:“你…你說的看戲就是那兩個傢伙?”

“呵,已經不是了呢~”凜夜捂著下巴,像似能聽到對方說話般,淡淡回道。

雖然離得還有段距離,不過以他超凡的聽覺與視覺,一般人幾乎看不清聽不到的聲音,在他的感官中,可謂清晰無比。

“地上那個人是死掉了,是嗎……”沉默了一會,櫛田還是忍不住問道。

畢竟說到底她終究只是一個高中小女孩,即使陰暗面的心再怎麼狠,再怎麼絕,可是要說殺人……她怕是絕對做不到,更想不到會發生這種大事。

“害怕了?”凜夜望向她,微微點頭,眼中血瞳微亮,

“我…才沒有~”櫛田咬著牙,依舊故作淡然道。

少年笑了笑,倒也沒多說什麼,暗紅的瞳光閃爍下,畢竟屬於他最感興趣的內容似乎馬上就要來了呢~

而另一頭,兩人的談論也終於來到尾聲。

“啊哈哈~不管怎麼說,這次的美麗邂逅,雖然很意外,但既然欠下了人情,日後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背過身的高原寺,輕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目探天邊月色,眼中隨即再一次煥發出無限光彩。

“不,不用。”

只聽其身旁另一個蒙面之人淡淡回道。

見高原寺還想繼續說些什麼,蒙面之人卻是擺擺手,讓他不要著急,隨後補充道。

“並不是我不想讓你還,只不過你視為生命的自由,日後或許將會被他永遠掌控,所以現在這些沒有說的必要。”

“你的意思,還是那個將我打成失憶的人?”

再次談論到他時,高原寺說話的語氣顯然都變得嚴肅了不少。

見對方並沒有回覆,而是輕輕別過頭,一副預設的樣子。

短暫的沉思後,高原寺嘴角微微一斜,隨即伸了個懶腰,少有的平靜道:“關於你之前的提議,我想…也許之後會考慮考慮呢。

“呵呵,那麼再見,我該去和天邊的月色分享今晚這份青春綻放的美麗了。

見對方逐漸走遠,蒙面之人瞄了一眼後,隨即目光不由淡淡撇了撇地上明明已經死去,可眼中卻依舊寫滿不可置信的男子身上。

似乎覺得這樣看起來不太放心,過了一會,蒙面之人竟是動起腳將對方死不瞑目的眼皮拉下。

而遠遠看著這一幕的凜夜,卻是不知想到了什麼,隨即好笑出了聲。

其實一早就認出來地上那個屍體便是當初假扮失控者的五人之一。

只不過他還真沒想到,對方的這招金蟬脫殼(qiao),反客為主玩的那麼出神入化。

“既把盯著自己的人弄沒了。”

“又間接把想要完成的目的,利用這個人完成了。”

“最後就連最合理的背鍋人也有了。”

不得不說,聽完整個一段下來,凜夜都不禁佩服起對方對於自身時機與節奏的把控。

“那麼我們也該走了呢。”見時間已經不早,看著地上已經蹲下身子如同睡著了的櫛田,凜夜不由輕笑的拍了拍她道。

“哈~看…看完了?”女孩打了個哈欠,顯然剛剛已經有了睡意。

“嗯,過程很精彩哦。”

“切,真是個怪人,那麼遠都能聽到,離譜。”櫛田不禁鄙夷出聲道。

畢竟搞了半天,原本還以為能跟他看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結果直到剛剛她才明白,原來自己就是來陪喝西北風的……

“對了,地上那個屍體,真不用報警?”櫛田有些糾結道。

一想到明天差不多就要到達無人島了,如果在此時出現這種事情的話,很有可能大家的假期都會被取消。

“哦~你確定那裡還有?”凜夜輕輕笑了笑道。

等女孩聞聲看去後,隨即便不由驚訝萬分。

剛剛的位置,此刻別說人,就連先前打鬥時地上散開的血花都一點看不到。

“怎麼可能…….”櫛田睜大眼睛呆呆出聲。

“可是明明一分鐘前,他清楚記得還撇到過屍體,可如今卻~

“那會難道真是幻覺嗎~”櫛田有些找不到合理的解釋,只得低聲自語道。

然而這還不是最離譜的,當兩人回到一層甲板時,居然發現了一整個保安隊之人居然都在認真打掃著剛剛從屍體位置順流至下的血汙。

“他們難道也被催眠了?”想到對方一眾人這大半夜這一連的詭異行為,櫛田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這個可能。

“呵呵,現在才發現嗎。”凜夜不禁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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