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

……

她是洗頭佬(xtl)的忠實擁護者。(不是)

她是同性戀(txl)的忠實擁護者。

她不是大家所認為的那種腐女,只喜歡男銅,不管是男銅還是女銅,他都非常的喜歡。

不過這對於顧軒來說似乎沒有什麼要太擔心的,畢竟相對大洋彼岸的自由之國大區,東煌國已經算是相對比較友好的地方了。

至少性別只有男和女兩種。不會出現武裝直升機**沃爾瑪購物袋這樣的情況。

不過這麼一捋,明天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幹。早上要去接堂妹,下午要找柳夢源去學刀,晚上還要和大家一起去擼串兒。

這樣也好,至少顧軒不用頹廢在在家打遊戲的日常當中。畢竟班上除了少數人知道他其實很貪玩以外,大多數人都認為顧軒是那一種非常上進的人,在家裡也絲毫不落下自己的學習。

然而事實是顧軒只是聰明而已,努力?或許有的時候確實努力過,但是他從來沒有真正的解放自己。

就比如說你作為一個高三生,你12點你困得著覺嗎?你這個年齡段是怎麼困得著覺的?

雖然他戒掉了半年的遊戲來專門去學習,這在很多人眼裡看來貌似是不大可能的事情。(沒錯,說的就是你。)

但其實顧軒也沒覺得怎麼樣,遊戲和學習只是生活中的調味品,遊戲是甜,學習是苦。

不過很顯然顧軒既不是喜歡吃甜的,也不喜歡吃苦的。他喜歡酸的和辣的。

顧軒走到桌子上放著的盒子面前,盒子並未扣上,那一把刀還靜靜的躺在裡面,是顧軒早上起來的時候放進去的。

顧軒已經很久沒有嚐到酸和辣了。如果不嘗一嘗,或許都忘了自己喜歡吃酸辣的了。學校的苦已經快把他的味覺都麻痺了。

手裡握著刀,不知怎的 顧軒總感覺這把刀和他有種親切的感覺。那是一種靈魂上的感覺,或者說是大腦深處發出來的訊號。

就如同你見一個人第一面的時候就能判斷出來他是值得信任、落落大方,還是摳摳搜搜,斤斤計較。這種第六感往往都很準。

顧軒把刀放回原位,繼續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他把一些比較好搬的東西都放在了門口的附近,至於上一代房主留下的電器什麼的,就先放在這裡吧,反正原來的家裡也有這些東西。

當然那個時鐘得拿著,因為那是顧軒從原來家裡拿過來的東西。

差不多忙活到下午4:30左右,顧軒終於把絕大部分東西都給搬回了原來的住處。東西不多,卻花了這麼久的時間,是因為顧軒自己一趟一趟的搬的。

什麼,你問為什麼有錢不叫運貨公司?顧軒也不知道,反正他是自己搬著來的,當然自己搬著回去就好。

現在是夏天,4:30的時間一點也不晚,頂多也就是中午的炎熱剛剛退去。真不知道顧軒是怎麼頂著兩點的太陽在外面搬東西一趟又一趟的。

他搬最後一趟的時候,顧軒在樓下橋洞子看到了一群人正忙著搬一些東西到這橋洞底下。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大爺手中拿著的象棋棋盤。夏天的橋洞的底下,總有那麼一群大爺在那下棋。

而旁邊不遠處,往往有一家燒烤店前面放著很多桌椅,等著晚上來人。

顧軒不是很愛吃燒烤,但是他挺愛下象棋的。眾所周知向其作為一款純正國產遊戲,包含著豐富的策略性。

下至五歲,上至十八歲零五百五十五個月,是一款老少皆宜的遊戲。不知不覺顧軒也在旁邊看入了迷。沒有座位就自己剛好把要搬的書放在自己屁股底下面墊著。

常言道,書到用時方恨少。

不過顯然這一箱子的書,高度完全夠用。而老大爺們也很給力,太陽從正中偏西,很快就渡到了火燒雲。畢竟象棋也算是遊戲,只要是自己的喜歡的遊戲,那就是時間殺手。

儘管有的時候,像浮光那樣的遊戲,你還要每天去清每日任務,日常之類的活兒。但是起碼你在玩的時候不會感覺到枯燥,不是為了去清每日任務而清每日任務,而是你真真切切的享受這個遊戲所帶來的過程,而不是如同學習工作一樣機械打卡。

眾所周知,糖放多了會齁的慌。

所以當看到太陽逐漸西斜的時候,顧軒也知道自己該回家了。抄起自己屁股底下的箱子。很快顧軒便趕回了家。

望著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家,那個承載了他初中三年回憶的家,承載了父母帶他來城裡之後三年的時光

或許選擇另租一套房子,也有逃避的意味在吧。

不過現在顧軒已經長大了,傷疤會在人身上留很久,大一點的傷疤,屁股會讓人感到疼痛,只是會變得有點難看罷了。

但倘若你真的要讓那道傷疤繼續疼下去的話,那我可能只能說你可能是個m。

當然這句話一點沒有任何歧視的意思,畢竟奇怪的癖好在現代應該很常見吧。

不過顧軒不會再去當那個m了。

所以……

顧軒決定繼續玩浮光玩到12點。今晚他不睡了,反正中午困了一覺了,而且顧軒也不覺得今昨天的昏迷是因為自己熬夜熬的。

他自己的身體的顧軒難道還能不清楚嗎?全然忘了自己今天早上躺在病床上還咳嗽的樣子。

身體:“我就喜歡你這種桀驁不馴又不把我放在眼裡的感覺……才怪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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