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盒蓋上流淌著金色的紋路,放在了桌子上。

開啟盒子,盒子內部有著一條金黃色的吊墜,靜靜地躺在盒子中央,吊墜上的寶石通體呈現出透明的水藍色,不過中間好像有些許的白色絮狀物,卻分佈得恰到好處,比無瑕的美玉還要多出幾分美感。

顧軒望著裡面的吊墜怔怔的出了神,猛地一下,顧軒從那種被拉進了另一個世界的感覺中脫離出來。

“怎麼感覺有點邪門呢?該不會是加了什麼致幻劑吧。”顧軒喃喃道,之後便拿起了吊墜,把它放到了桌子上。

盒子裡面還有兩樣東西,一樣是一把鑰匙,絕大部分是黑色,而中心部位是由銀色的紋路構成的奇怪的圖案,說實話,顧軒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個圖案,不過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就是了。

另一樣則是一張紙,或者說一封信,顧軒可以明顯地看出來,信紙的材料很不一般。一般的紙張,即使僅憑肉眼觀察,也可以看出來信紙上有些極其微小卻極為精美的紋路,並且完全看不出如纖維木屑之類的雜質,就好像古時候大戶人家寫字用的錦帛一樣。顧軒開始仔細地閱讀上面的內容。

你好,顧軒。按照以往,來說,我應該算是你父母的老闆,但是也算是你父母比較交好的朋友,自從三年前你的父母出了事故,我感到十分愧疚,一直想要給你一些補償,只是你的父母不在後,公司經營不景氣,也沒有找到你的居所,所以這份禮物稍稍來遲了一些。這裡面有一把鑰匙,是你當年父親留下來的,而那吊墜則是你的父母在我們公司研發的最後一款產品,但也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就當是物歸原主了吧。

我知道你可能還有一些不相信我,但是,孩子,我對你絕無惡意,就像你的父母對待你一樣,由於工作原因,我也不會去找你的。畢竟聽說最近幾年你已經從那件事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我很是欣慰,對於他們的在天之靈,我也算有了個交代了。

信的內容到此戛然而止,信上的字型算不上難看,但在這種極致奢華的紙面上,還是略顯不搭。

信上說,這枚吊墜是產品,可顧軒完全看不出吊墜到底有什麼可以作為產品銷售和使用的地方,畢竟顧軒的父母都屬於科學家,難道還能研究如何切割水晶寶石?

實際上顧軒並沒有去深入的想著背後的緣由,他又開始了逃避,直到他發現他完全躲避不了的時候,他帶上了吊墜,一下撲在了沙發上,睡了過去,嘴裡喃喃道。“哪有男孩子戴水晶吊墜的,這叔叔也真是的。”可他內心深處,對於他父母留下來的東西卻毫無抵抗力。

這也是他戴上吊墜的原因。

而在距涼城很遠的一處監獄裡,一位滿臉胡茬的滄桑男人突然抬起頭來,嘴裡喃喃道:“就靠你了啊,我精心佈置的棋子。”

不一會,兩名全副武裝的人走了進來,對男人說:“起來,走吧。”

男人也不反抗,不知是預設了自己必死的結局,還是有了破局的希望,跟隨著兩個人走向了刑場,不久後,隨著一刀落下,男人的頭顱從斷頭臺上滾落,鮮血淋漓。

鐘錶的指標泛著悠悠的綠光指向12點,儘管這在半夜看起來可能很嚇人,但是對於考試前經常複習到12點的顧軒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

顧軒躺在在沙發上,緩緩地睜開了眼,他只感覺胸口好像是有什麼重物壓著一般,有一點點的喘不動氣,他只是感覺非常睏倦然後就睡著了。

但是顧軒尋思他也沒喝紅茶之類的東西,也許是之前複習太累了吧,顧軒這樣安慰到自己。

突然顧軒好像想起來了一件事 —— 那個鑰匙上的圖案在哪裡見過了。就這樣顧軒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在沙發前的桌子上摸索到了鑰匙,然後藉著窗外射進來的月光,一路摸向了客廳陽臺的大盒子旁。

大盒子渾身一條布包裹起來,上面放了一塊木板,僅僅從外形來看的話,肯定會把他誤認為一個做工粗糙的小桌子,但是顧軒曾經見到過,那布包裹的盒子上的圖案,就和他今天見到的鑰匙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顧軒把盒子拿了起來,尋找著有關鑰匙的地方,說來也怪,顧軒平時雙手抱著都感覺費勁的盒子,現在拿起來卻異常輕鬆,只是顧軒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還在找尋鑰匙孔。

盒子全身都是墨黑色,只有上面的圖案是板色但是可以感受到一絲凸起,很明顯,那裡就是鑰匙孔的所在,顧軒拿出鑰匙,插入,轉動,開啟了盒子。裡面赫然放著一把長刀,亮銀色的刀身和漆黑的盒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顧軒握住了那紅黑相間的刀柄,把刀拿了出來。

月光灑向刀刃,映照出了顧軒此時的面容,顧軒只見“自己”披著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有著海藍般清澈的眼眸,姣好的面容,好似畫中走出來的一樣,黑的的畸形怪物搭在顧軒的肩膀上……

等等!什麼玩意兒!顧軒出於恐懼和本能,下意識地轉身用那隻拿著刀的手揮向怪物,一刀便將那怪物攔腰斬斷。顧軒不知道到底是手裡的那把刀很鋒利,還是被她切開的什麼東西太過於脆弱。

其實顧軒根本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一開始他以為自己殺人了,但是很快顧軒看到了那一灘奇怪的液體,雖然在夜晚除了看水以外,看什麼液體都像是黑色的,但是顧軒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血。

顧軒放下刀,用手摸了摸那灘液體,感覺是像石油一樣的黑色粘稠液體,然後她就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一個球狀的物體被顧軒從裡面拿了出來,還發著淡淡的金色光澤,上面還有著一些肉眼可見的紋路。

顧軒突然想起來,之前在回老家收拾父母的物品時候,曾經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大箱子書,那些書大多都是講一些神鬼誌異,不過卻勾起了顧軒的興趣,整整在老屋裡讀了一整天的書。

而就是在其中的一本書中,記載了有關靈異的事情。說那靈異是天地間的靈氣累積而成的,有吸收日月精華而成的善良靈異,也有凝聚世間汙濁的邪惡靈異,總之他們都是目前的科學無法解釋的實體。而在靈異內部則會生成一些匯聚他們力量的球形物體。

顧軒依稀記得那些好像是父母生前非常重視的珍貴文獻,但是他看了以後只覺得那些是什麼小說,如果不是父母的喜愛之物,顧軒這麼一個勤儉持家的人早就賣廢品了,不過顧軒倒是把它們放到了自己床下吃灰,就在他原本居住的樓裡。

管不了那麼多,顧軒現在要確認的是自己到底是在現實裡還是在做夢,即使顧軒比較唯物,可是畢竟那細膩真實的觸感,讓顧軒不得不懷疑自己到底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狀態。

顧軒跑到衛生間了,開啟燈,在不到5平的狹小空間裡照著鏡子,之前顧軒已經在刀刃的映照下已經看到了她當前的樣貌。

潔白的長髮披散在腦後,眼睛的顏色就如同海水在陽光照射下呈現的晶瑩剔透的藍色,五官變得更加精緻了幾分,而本來就長得比較清秀的顧軒,現在則更加“像”一個女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顧軒的錯覺,總感覺自己變矮了。

顧軒現在可以確定這絕對是夢了,自己怎麼可能變成美少女呢,你說是吧,顧軒虛心的在心裡一問。

不過既然是夢,折騰了這麼久也該醒了,好像只要在夢中經歷非常疼的事件之後,就可以醒來了。顧軒回到客廳,拿起了長刀,對準自己的手掌心,“刺啦”一下戳了下去。

“啊~~~~~~~~~”一聲尖叫刺破雲霄。屬實這個小區人少,要不然就要有一群人第二天去舉報了,當然舉報也不會有人管就是了。

顧軒忍痛把刀拔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真***”一些不會過審的語言從顧軒口中說了出來。

“不是說只要劇痛就能醒來嗎!”顧軒在心裡默默的想著,看著漸漸自己癒合的手心,顧軒絲毫沒有認為這就是現實。這時顧軒有記起來了一個網上的說法,做清醒夢的時候,只要自己在睡過去就醒了。可是躺在沙發上,顧軒怎麼也睡不著,於是……

顧軒又拿起了刀柄,照著自己脖子就是一刀……不不不不不不不,顧軒已經不敢這麼做了,夢裡疼痛感讓顧軒實在是有些後怕,他怕砍自己的疼自己忍受不了。於是顧軒就用刀柄,對著自己後腦勺狠狠的敲了一下,額,然後顧軒就暈了過去。

“那股強橫的靈能波動,查出原因是什麼了嗎?”

“只能確定大致方向,靈能波動持續時間太短了,不過即使這樣,靈能波動還是達到了B級。”

“這涼城,要變天了,之前的那一個C級靈異已經擾的我頭疼了,哎,太能躲了,這輩子沒見過這麼惜命的靈異。現在又出一個,要不咱向上級求援?”

“也行,不過他們什麼時候有空閒人手派過來就難說了。”

某個網咖的地下機房裡傳來了一男一女秘密交談的聲音。

作者是高中生,不太有時間更,高考前更新隨緣,覺得有意思可以先放到書架養著,希望大家支援,高考完一定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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