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薄晏清走後,南嬌嬌給乾媽打了電話。

她終於想起,“鄧嬋”這個名字在哪裡聽到過了。

薄家。

薄晏清坐在沙發上,面前放著一杯茶,他沒動,一直低頭看手機上的檔案。

鄧嬋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追劇。

忽然一行人從外面進來,薄黎和幾位醫生並排著,邊往裡走邊說話,漏了幾句進來,不用仔細聽,無非就是薄老的病情。

看見客廳裡坐著的那對母子,薄黎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他側頭對醫生說了兩句話,而後走到沙發邊。

“弟妹。”

鄧嬋抬頭,嘴角勉強牽了牽,“你好。”

薄黎眼角抽了幾下,“弟妹好興致,二弟才剛走幾天,你就已經緩過來了,我二弟生前對你不薄,他死後你連一滴眼淚也沒有,真不知道你們所謂的自由戀愛,究竟感情是不是真的,爸身體不好,你看電視聲音小點。”

鄧嬋眨巴眨巴眼睛,她一扭頭看向薄晏清,“兒子,他罵我。”

薄晏清淡掃了一眼,“罵回去。”

“好勒!”

鄧嬋深吸一口氣,看似張嘴就要罵人,可她那口氣散下去之後,整個人也像脹滿的氣球突然洩了氣一樣,苦哈哈的看著薄晏清,“我是不是得哭啊?我還沒哭喪呢,這樣是不是對不起你爸啊,他頭七都沒過,我就在這追劇了,我起碼得給他戴孝三年吧?”

薄晏清嘴角輕勾,似笑非笑。

鄧嬋猶豫了一下,“不行,我還得吃素,隔三岔五的去菜市場買兩條魚跑海里放生,我得給你爸積德呀,不然我肯定要遭報應的。”

“啊,對了,你爸頭七應該是哪天來著?”

鄧嬋盯著薄晏清看了一會兒,又看向薄黎,“大哥,你知道我老公具體是死在哪一天嗎?”

薄黎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被氣得。

也是慌的。

他們把薄暮的死訊瞞下來,沒通知二房任何一個人,這件事本來就不佔理。

尤其是薄晏清也用懷疑的眼神看他,他卻根本不敢接。

喉間梗了梗,強行憋出一句話來,“不用在這質問我,當時二弟的死要是不瞞下來,整個薄家都會跟著蒙羞……”

薄晏清臉色忽然凌厲,眉眼鋒利,刀刃一般直直的刺向薄黎。

薄黎心裡一驚,眼角餘光瞥見薄晏清,他心裡莫名的墜了一下,氣勢弱了一半,在這擺大家長的威風,可薄晏清就一個眼神,不正面硬碰他都招架不住。

“等爸醒了,會給你解釋的。”

鄧嬋“哦”了一聲,“那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趕緊上去看你爸去,我看你是欠的,非得過來招惹我做什麼,大清都亡了,還要我守寡婦那套,迂腐。”

“你……你這張嘴!”

薄暮拿他沒辦法,他也不能跟一個婦人在這打嘴仗,多跟她說兩句非得氣死不可。

“逸塵,我們上去!”

他叫上兒子,領著幾位醫生上樓。

薄逸塵落後幾步,跟鄧嬋和薄晏清規規矩矩的打招呼。

“二伯母,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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