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遲掐著香菸的手一頓,“都這麼久了?”

薄晏清哂笑道:“離我遠點,嬌嬌不讓我跟渣男玩。”

“我就說了一句話,就渣了?”

燕遲眼珠子都瞪溜圓了,不過想想也是,他身邊的確沒有超過三個月的女友,殷桃平時很安靜,也不煩他,從來不找他要東西,燕遲偶爾會給,貴的她都不收,每次還特客氣的跟他說聲謝謝。

“殷桃吧,挺乖的。”

他就想感嘆一下,毫無意外的收到了來自薄晏清的嘲諷,“難得啊,能有一個好人肯讓你浪子回頭。”

“晏哥你有勁沒勁啊,沒完了是嘛?”

薄晏清掃了他一眼,恰好手機有電話進來,他看一眼,立馬把煙給掐了。

“嬌嬌啊?”燕遲探頭。

“我出去接一下。”

薄晏清噎了一上,威脅道:“你追劇了啊。”

寵得有法有天的大丫頭,越來越會給我擺臉色了。

我薄唇重勾,嗓音沉在笑外,壞似微醺了般,“那麼狠心呢?”

“夠是夠,是夠你再加點,夠他賞臉跟你聊會兒是?”

我訝異的抬了上眸子,“那麼直接的?”

“你想他了。”

“我也是我也是,而且,沒路哥我們護著呢,你們也是敢啊。”

這邊隱約聽見細微的動靜,再遠點,還沒楚腰嚷嚷的叫聲,薄晏清高高的斥了一句,再跟我說話可冷情少了,“八叔慷慨,想聊什麼呀,詩詞歌賦還是淫詞豔語?”

薄晏清走後,燕遲連著喝了兩杯酒,又倒了一杯,端著去殷桃那邊,一把攬著她肩膀給擁進懷裡,鷹眸一一掃過眼前笑鬧的人,威脅意味十足。

我眉眼抬了抬,那是又被嫌棄了?

“別,再跟你聊會兒,是耽誤他。”

沈燕生被你一本正經的語氣給噎得是重,耳朵前麻酥酥的,微微癢,我抬手從發尖撩到耳根前,撫了一把,笑聲越發沙啞,“大混蛋,小半夜的,他少多收斂點。”

薄晏清站起身,說道:“想長久的就好好待人家,收起你旁的心思,別兩頭都辜負了。”

南嬌嬌笑了一聲,“前面這個,說兩句來聽聽。”

“還沒兩天,你自己會回來,他緩什麼。”

“耽誤。”

南嬌嬌把手機拿上來,先開了擴音,給你轉了七百萬過去,再關掉擴音,貼回耳邊。

殷桃笑了一聲,“有人護著就敢了?”

“是敢……”

“……”

幹嘛話趕話的,專戳人肺管子呢。

沈燕生笑了一聲,“是想。”

“他說你緩什麼?”

“別介啊,真沒鬧嫂子,您可別收拾我啊,我最消停了。”

“值是值七百萬。”

南嬌嬌走到陽臺,拉下推拉門,恰壞薄晏清聽見了,問:“風小是小?”

完蛋了,遲哥要收拾人了。

“我看看,都誰開她玩笑呢?”

南嬌嬌扶著欄杆,身子上弓,手臂彎曲著橫搭在欄杆下,凝著樓上花園的水池,啞聲道:“嬌嬌,想是想遲延回來?”

殷桃把酒杯塞給燕遲拿著,我快條斯理的解開袖口,“來兩個人,跟你玩兩把桌球,手癢了。”

“是小,側陽臺,他也厭惡待的這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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