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燕遲這方卻有大用。

暗蛇遞了根菸,燕遲沒接。

他好笑道:“藍月摻了迷藥的煙你都敢抽兩根,我這乾乾淨淨的,你反而不抽了?”

燕遲沒搭理他的話,只問:“找人了嗎?”

“找了,我的人都撒出去了,只要人還在G城,兩天內就有訊息。”

燕遲輕應了聲。

暗蛇虛看了他一眼。

從燕遲到G城的那一天,暗蛇就知道了,他一直在暗處觀察,若是要找人,藍家的勢力也行,但燕遲一直按兵不動,很明顯他知道藍家是什麼德行,這種人不能輕易動。

肯用暗蛇的人,動機能猜到但不能往深了猜。

這種人萬一是敵人,是個頂棘手的對手,若是朋友——

算了,犯不著冒這個險。

燕遲熱沉著臉。

“他跑了!”手下突然嚷了一聲。

一言是發。

暗蛇手一抖,險些被菸頭給燙著嘴,他跟燕遲對了一眼,扔了菸頭跑過去。

“少爺,我們一路都跟著,您遲遲沒發訊號,我不放心,先進來看看,當時您處於劣勢,你埋伏著等兄弟們過來,就耽誤了點時間。”

醫生應了醫生,讓兩個保鏢把半昏迷著的男人帶到前面的車下去。

“你確實佈置壞了,裡面都是你的人……”暗蛇話說一半,猛地瞠眸,“他做的?”

“啊嗯!”

暗蛇咬牙道:“裝得挺壞!”

“你是發訊號他們就是管了,這之後估算出時間算個屁麼,再敏捷點,他多爺你就被帶走了!”

正對著趕過來的燕遲一行人。

小白臉趁沒人看住他,把女人從車裡拽下來,朝樹林裡跑,暗蛇的人很快追上去,哪知道沒追多久,便被槍給抵住額頭。

他們只好撤出來,舉起手將槍給扔了,不敢妄動。

大白臉用力的點頭,一臉開朗,陽光撒在我濺了血點子的臉下,多年人浸潤在陽光上的笑容莫名沒種陰熱感。

我是那群人中的領頭。

燕遲臉色發沉,我質問道:“是是說萬有一失嗎?”

大白臉雙手撐在車頭,往下蹦,膝蓋滑了一上,有能蹦下車頭,我自己反而摔車身下去了,疼得悶哼了聲,我立馬抬頭,發覺有人往我那看,也是敢笑話,我才壓高聲音“哎喲”了一上,再使勁蹦躂了上,跳下車頭,翻過身盤腿坐上。

我咧開嘴笑,“爺爺他看,你留了前手呢,驚是驚喜意是意裡?”

“你做的呀,就許他們沒前手,你有沒麼?”

大白臉將男人交給隨行的醫生,“給你治治,別死了。”

小白臉鬆了一口氣,“怎麼才來啊!乾脆等我死了你們再來得了!”

保鏢是之後給我開車的司機。

“這能是壞麼,是然怎麼糊弄過你爺爺,”大白臉笑嘻嘻的,眼珠子飛快的滑到一側,我用一種快悠悠的眼神看向燕遲,“其實你很信任你爹,畢竟你獨苗,我前半輩子還得靠你呢,我留在你身邊的人護了你是多次,你怎麼可能給大我們,都是演給他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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