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轍抿了一口香菸,吸大了,薄唇繃扯成一條細縫,濃霧從唇間溢位,他眯著眸子,隔著煙霧定定的瞧著她。

“陸臻臻,我在這兒了,你就跑不掉了。”

陸臻臻冷笑了聲,她還真不是肯受威脅的人,“那你跟著吧。”

她把包往肩膀上拎了一把,抱著胳膊走人。

順著這條路出去,打不著車,來往的私家車也不會停。

高轍始終在合適的距離跟著她。

陸臻臻一口氣都沒歇,說心裡話,要不是旁邊跟輛車,這種荒郊野外,吹過一陣風都跟鬼哭狼嚎似的,她膽子再大也沒有直面鬼怪的勇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憑的是什麼,越走越煩躁,越煩躁腳下的步子就越急躁。

“臻臻。”

高轍落下窗戶,“上車來。”

陸臻臻走得更快。

他稍微提速,“上車,你從小嬌生慣養的,走不了幾步路。”

陸臻臻撂下臉子,“剛才我要上車的時候你非要作,現在姑奶奶不上了,你那破車誰稀罕坐誰坐,滾遠點,別跟在我後面瞎叫喚!”

高轍眉眼暗垂,黢黑深眸暗了幾度,“真要趕我走?”

“是!”

他抽了最後一口香菸,菸頭已經快燃盡了,他將火星在手指間捻滅,拋向窗外,把著方向盤提速。

陸臻臻感覺旁邊一陣風過去了。

真走?

她一下子洩氣了,左右找找,沒有可坐的地方,離她最近的長椅在十米開外,她沒那力氣走過去,剛才憑一口氣鬧脾氣,現在一歇下來,雙腳都快斷了,腳底的高跟鞋跟錐子似的,扎的不是地,是她的腳。

她索性把鞋給脫了,扔了,拎一把裙襬,就在大馬路牙子上坐下來了。

陸臻臻坐了有兩分鐘,在心裡開倍速把高轍從這輩子罵到了下輩子,耳朵忽然動了動,聽見靠近的腳步聲,她知道是誰回來了,男人的皮鞋剛走到眼皮子底下,她已然撇過頭去。

高轍蹲在她面前,低聲道:“頭都不用抬就知道是我?”

“你化成灰我都認識!”

“正好,我也認識。”

高轍將她扔遠了的高跟鞋撿回來,再將她打橫抱起來,陸臻臻蹬著雙腿掙扎:“幹什麼!高轍我警告你,今天我不想睡你,穿衣服的時候你最好別碰我!”

高轍低笑了聲:“我非要碰呢?”

“行!”

陸臻臻抱著他脖子,身子抬起來,湊近他脖子狠狠的咬下去。

她用的力氣不小,牙齒都酸了,腮幫子夾得刺痛,他只是一開始悶哼了聲,再也沒有聲音。

陸臻臻咬不動了,退開來,視線自他帶著血絲的牙印上撇過,心裡抓心撓肝的疼,她咬牙切齒的盯著他,“你放不放我?”

高轍託了她一把,把另外一邊脖子伸到她面前,“夠不夠,這邊還咬不咬?”

“高轍!”

“跟我去一個地方。”

“我不去!”

“不行,別的我都能慣著你,今天不行。”

陸臻臻翻了下眼皮,“你知道我的脾氣,就算你非要把我塞進車裡,我也會跑下來,我不願意的事你從來就強迫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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