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樹葉清香。若愚靜靜地坐在車上,心情有些複雜。
這輛車正由司機駕駛著,帶著她前往一個特別的地方——高爾夫球場。
對於若愚來說,這次回國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來到這片綠草如茵的球場盡情揮杆。
然而,原本對此並不贊同的莫忱,考慮到她近來因憂慮過度而情緒低落,或許置身於大自然能夠更有益於她的身心恢復,最終還是勉強答應了她的請求。
一路上,司機專注地駕車前行,身旁還有傭人們緊緊相隨。他們一同護送著若愚,直到抵達度假山莊。
當車輛緩緩停下時,門口的迎賓小姐微笑著走上前來,優雅地開啟車門。
若愚輕盈地下了車,對身後的傭人說道:\"阿姨,您跟司機一起在大廳裡稍作歇息吧,我會和球童進去的。\"
那位傭人面露難色,輕聲回應道:\"小姐,沈先生特意囑咐過,要我們時刻陪伴在您身邊,不得離開半步。\"
若愚聞言,心中不禁一陣無奈。
她轉身面對傭人,深知再多的辯解也是徒勞。
既然他們執意如此,那就隨他們所願吧。於是,她淡淡地說了一句:\"好吧,那就一起進去吧。\"
便邁步朝著球場走去,球童緊隨其後。
給Tim發了資訊,Tim因為在開會,讓若愚先開球,打完再碰面。
若愚看著緊跟其後的阿姨,想著讓球童坐車甩開她。
只有甩開阿姨,才有後面和Tim的見面。
她見Tim是有一些自已的想法的。
球童很聰明的幾個轉彎,繞到了比較隱蔽的一塊場地,若愚在這裡下車,換上了另一輛車。
在私人會客廳,若愚見到了闊別幾個月的Tim。
“Tim哥。”起身,握手。
“若愚,你回國了?”
“對,Tim哥,我時間不多,開門見山,你這裡有我能做的工作嗎?我想來你在這找份工作。”
Tim很疑惑,“裡有司機,出門有同行的人,你這樣還需要工作?”
“Tim哥別嘲笑我了,我認真的,你看我能做什麼。”
“做我的助理。什麼時候來上班?”
“助理?”
“我想,這個對你來說沒什麼難度吧。”
“一週內,我過來,可以嗎,這個時間。”
“行,薪資你要不要和我談一下。”
“不用,包吃住就行。”
“沒問題。”
兩個人相視一笑。
“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我收拾好會過來報道的。”
起身,和Tim握手。
走到大廳,給司機打電話。
片刻,司機和滿頭汗的阿姨跑過來。
“小姐,你跑到哪裡去了,我一直在找你。”
“我一直在那邊打球啊,我也沒看到你,阿姨,我還以為你偷懶去了。”
“我的大小姐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擔待不起。”阿姨灰溜溜地跟在後面。
若愚坐上車,看著阿姨滿頭汗,內心憋不住想笑,司機微微顫抖的手扶著方向盤,這兩人一定嚇壞了吧。
對於目前的監管,若愚是不開心的,這些人,從來就沒在乎過若愚,原來的那個阿姨,若愚很想問,到底去哪裡了?
除了那個阿姨,若愚對眼下的這些隨從,助理,一個都不滿意。他們像是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一樣。
“小姐,您的助理今天從澳洲回來了,沈先生讓你待會回去了,和她一起去醫院。”阿姨彙報著。
月娥回來了,若愚心裡有不好的感受,月娥的回來對她的逃跑計劃,勢必會產生影響,她還能順利逃走嗎?
一週,約定一週,那就一定得出來。
若愚在心裡思考著,在逃出來之前,還想回家見一見媽媽,想勸一勸媽,讓哥哥和爸爸離開公司,真正的在外面去重新開始自已的職業規劃。
這番話,若愚既想告訴自已,也告訴家人,以後的路都要靠他們自已闖出來了。
莫忱已經成為了過去式,所有的特權財富社會地位,通通再見了。
看著車窗外的景色,車速很快,樹木,一晃而過,一晃而過的還有握不住的愛情。
若愚從來都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莫忱這樣的男人,勢必不是她能守得住的。
想到這裡,突然釋懷了很多。
也許是對未來有了幾分期待,不再迷茫和彷徨了。
月娥在門口等著,若愚下車,回到家。
“小姐,休息下,去醫院吧,我已經預約好了醫生。”月娥什麼都沒說。
“月娥,你難道不想問我為什麼回來嗎?”
“小姐,你回來是你的自由,只是我沒有做好貼身服務,是我的工作疏忽。”
“你坐飛機累了,明天再去醫院吧。”
若愚自顧自的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