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房間內:

傅母在床上躺著,傅芮芮正在給她做面部護理。

“哎呦喂,芮芮,你在哪學得這手藝,不錯啊!”傅母陳書琴讚不絕口。

傅芮芮簡單學了一下,目的很簡單,就是討她歡心。

這會兒目的達到了,傅芮芮笑面如花:“我為了服務媽媽,我特意去美容院學的。但我這是最簡單的清潔和麵膜護理,之後我再學,回來,我就給您做保養!”

“媽媽,你面板這麼好,要是再保養起來,那面板嫩得跟十八歲似的!”

雖然知道是誇張,但女人都喜歡被誇漂亮、年輕。陳書琴也笑得合不攏嘴:“你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就你會說!”

再想起剛剛宴會上,傅芮芮可是被傅星星狠狠扇了一巴掌得。

想到這裡,陳書琴突然睜眼:“芮芮,你的臉還好嗎?星星這個丫頭太狠了,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

不僅如此,她打了傅芮芮的臉同時,還“打”了陳書琴的臉,那一番話竟然讓陳書琴下不來臺。

“我的臉不疼了!我沒關係,倒是媽媽你——”傅芮芮開始挑撥離間了,“您是好意,再說了,您是長輩,她怎麼能目無長輩,出言不遜,當眾頂撞您!真是太不應該了!”

說到這裡,陳書琴激動地坐直了身體:“是啊!我都被她搞得下不來臺。這個臭丫頭,一點面子都不給。”

“就是!”傅芮芮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繼續添油加醋中,“媽,不是我挑事啊!傅星星雖然是傅家血脈,但因為鄉野來的,性子太野。再加上爺爺嬌慣,她是有點恃寵而驕。她沒把我放在眼裡,說打就打就算了,我覺得她對咱們整個傅家都充滿敵意,好像咱們虧欠她似的。”

“不知道,您感覺到沒有?”

經由傅芮芮的‘提醒’,陳書琴立刻點頭:“我當然早就感覺到了。我也想治治她的囂張,可老爺子一味護著她,唉——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媽媽,您可要替我做主啊!”說起老爺子,傅芮芮突然開始哭了,“爺爺讓傅星星繼續調查這件事。雖然真的不是我做的,人都招供了,但我恐怕逃不過!”

眼看著美容做結束了,陳書琴激動地做起來:“芮芮,此話怎講?”

“傅星星既然認定是我所為,她肯定想辦法帶節奏!哪怕不是我做的,也可能賴在我頭上!”傅芮芮目光堅定。在與傅母對視之後,立刻楚楚可憐,還摸著自己的臉頰,開始裝模作樣。

“真相是:我是被冤枉的!但傅星星剛剛打我一巴掌。她得給眾人一個合理的交代……”

不需要傅芮芮繼續說下去,陳書琴是聰明人,她立刻會意:“對!”

“目前就一個人證,我猜——等會傅星星肯定召集大家,說對方供出主謀,然後就賴在我頭上了!”傅芮芮假裝委屈地抽泣了兩聲,繼而可憐巴巴地說道,“串列埠供是很簡單的。但他們必定沒有實際證據!”

“如果這樣,我保你沒事!”陳書琴篤定地說著。

“媽媽——還是您對我最好了!”

陳書琴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撫道:“你放心,你爸爸在書房,我這就去跟他提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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