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同桌好像是個戀愛腦〔十二〕
江天頭也不回地直接衝進房間裡,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女孩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緊接著也跟在他身後進去了。
她能夠感應到,宋靳軒就在裡面。
“什麼女鬼,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程宇看了他一眼,直接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讓他不要胡說八道。
結果就看到他身後跟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靠,老四,老四的同桌?!!!”
“姜同學?你怎麼過來了?”
清夢禮貌地打了個招呼,然後直接看向他們身後在床上掙扎的男人。
眼裡帶著明晃晃的疑惑和不贊同。
現在是法治社會,居然還有人搞捆綁這一套?
許思看出她誤會了,立馬擺擺手解釋:“那個,你別誤會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真的沒有對他做什麼不好的事。”
他越解釋越覺得自己是在狡辯,論誰看到四個大男人把一個男人綁起來,還把人都給鎖上了,誰會覺得這不是在做壞事呢?
特別是宋靳軒在感受到熟悉的氣息之後,掙扎得更加厲害了。
總覺得一個不小心就要把那麻繩給掙扎斷了。
“他……”清夢故作疑惑。
“姜同學,你先,先回避一下,待會再和你解釋。”
“他生病了,待會就好了,同桌你先出去一下,不然軒哥要是知道自己傷到你了估計要自責死了。”
蔣萬和程宇一人一句地勸著她,想要讓她先出去,等宋靳軒平靜下來了再進來。
不知道是不是程宇那句“同桌”,直接讓宋靳軒掙脫了繩子站起來。
“我靠,完了完了……”
許思已經做好了今天又要被揍的準備,就等著宋靳軒走到他面前了。
結果清夢這時候開口了:“你們先出去,我和他聊聊。”
他們居然能夠聽出她的語氣裡似乎帶著一點微不可察的興奮?
不知為何,他們四個人居然真的乖乖地出去了,直到房間門口關上了,他們才反應過來。
自己真不是個東西,居然讓她一個弱女子和發病的宋靳軒關在一起,若是受傷了……
蔣萬還沒推開門就被江天阻止了:“別太擔心,或許她真的有辦法呢。”
他雖然年紀最小,現在才高三,但是並不妨礙他和宋靳軒的關係好。
其實在那個女生進來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宋靳軒更加躁動並不是因為暴躁,而是因為興奮。
因為她的到來而興奮。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懷疑繩子之所以會被掙脫,可能是因為蔣萬叫了那個女生同桌,他才氣急了。
四個人蹲在房間門口聽了五分鐘,發現裡面的氣氛似乎很是祥和,並沒有出現宋靳軒打人的狀況。
*
“不是,不是……不是他的,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
宋靳軒掙脫了繩子之後並沒有和往常一樣直接出手打人或者砸東西,反而一直站在原地重複著某句話。
“她答應我了,是我的,是我的!”
清夢有些好奇地看著她,似乎是猜到了他說的是什麼。
但還是柔聲引導他的情緒:“什麼是你的?”
“小同桌,我的。”
聽到他這麼說,女孩有些無奈地勾了勾唇角,還是樂意附和他:“好好好,是你的。”
宋靳軒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越來越近,猛然抬頭看向她,似乎在做什麼掙扎。
拳頭握得緊緊的,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眼裡閃過一絲糾結。
看到他這樣,作為之前天天打架的小魔女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直接拉起他的手,柔聲開口:“你是不是想打架?那我和你打一架吧?”
畢竟打架這種東西,一旦產生念頭,不打一架絕對不會憑空消失。
這句話像是一個導火繩,直接引爆了宋靳軒內心的暴戾因子。
男人突然惡狠狠地看向清夢,準確來說是看向她那不點而紅的唇。
對上那雙如同秋波般的雙眸,宋靳軒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將人拉到自己面前。
一個轉身就將她壓在身後的床上。
突然從站著的姿勢變成了躺著,清夢眼裡的興奮更是難以掩飾。
後腦勺因為男人的手一直護著,並沒有被磕到。
腰處也有某隻爪子在不安分的四處遊走。
宋靳軒的眼裡似乎有火光,看向她的時候眼裡帶著光,低頭徑直去尋那抹芳香。
結果——
砰——
“嗯哼。”
男人有些沉悶的聲音突然傳出,嚇得外面的四個人立馬站起來。
剛要衝進去才發現好像剛剛是軒哥的聲音,算了算了,別進去了。
反正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生總不可能會把人他們軒哥給打了吧?
可現實確實和他們想的一樣,宋靳軒被女孩直接翻身壓在床上。
整個人坐在他的腰上,將他的兩隻手反剪在身後。
“我贏了。”
清夢淡淡地開口,似乎並沒有贏了人的開心。
因為她現在才反應過來,這男人剛剛根本不是想要和她打架。
是她誤會了!!
她剛剛直接把好不容易能夠讓關係更進一步的機會給親手打破了。
甚至還把他揍了一頓,最後還挑釁著說自己贏了。
清夢現在想要拿一塊豆腐把自己給裝死算了,急忙在神識裡聯絡小黑,讓它查一下攻略值有沒有降低。
得到回覆說沒有降低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卻沒有發現被她坐在身下的男人的眼神越發幽暗,閃著一些讀不懂的意味。
突然,宋靳軒一個翻身就將坐在身後的女孩摟進懷裡。
興奮地看著她:“你怎麼來我夢裡了?”
每次發病以後,他都會做很長很長的一個夢,不過以前的夢裡他都是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可沒想到這次居然多了一個小嬌嬌,她身上穿著一身他從未見過的旗袍。
顯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更甜更溫柔了。
“夢?”
清夢沒想到他居然會以為這是一場夢,但還是順著他的話承認了。
算了,做夢總比讓他知道自己揍了他一頓要好。
“我不能來你的夢裡嗎?”
“當然可以!”
宋靳軒整個人都很興奮,像是離家很久的小狗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主人。
一隻手很不安分地往下,往自己心心念唸的細腰那摸去,似乎是覺得這旗袍有些礙事。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