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圍毆,嚴淮被他們打的一腫一腫的,四個人男同學對他冷嘲熱諷:

“呸,一頭白髮長的跟個娘炮一樣,醜死啦!”

嚴淮捂著刺痛的臉,他這是第一次體會到被人欺負,他想站起來反抗,其中一個人見他從地上爬起來立即伸手去掐著他的脖子,緊緊掐著,嚴淮被掐著滿臉通紅,他好想大聲呼救,可是這裡只有他們。

“沒有人會救你,因為你已經不是有錢人,而是像我們一樣的窮人。”同歲的同學笑的惡劣,他們鬆開了手抓住了嚴淮的頭髮,強迫他抬頭看著他,“我最討厭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人,不過你一無所有才是最好欺負的,敢告訴老師和你媽…哦不!”

“告訴你媽沒關係,你這副模樣讓她擔心只怕她死的更快~告訴她……我就去拔了你媽的氧氣管~”

“……王八蛋!”嚴淮急了起來,憤怒的看著面前的惡魔,“不許動我媽!你們想要什麼……”

站在他面前抓著他的頭髮的少年微笑道:“錢,明天早上這裡見,最好拿多一點大少爺~不許告老師哦。”

四個少年笑著離去,只留下了一身傷痕的嚴淮癱坐在地上,他的雙眼無神安靜的坐在地上看著那四人離去的背影。

反抗,他會受到更嚴重的傷害。

這種欺凌並沒有對他停止,他受到了同學的排擠,前桌的袁天也跟著加入冷落嚴淮的隊伍。

只因為之前他富有,帶著虛偽的面具去接近他,貪婪的魔爪在他身邊已久卻曾未發現,以為都是以好人的面貌熱情又善良。

他錯了,所有人都是自私自利的魔鬼。

母親的病重,他將錢花在了給母親治病上,錢都快用完了,母親突然辦了出院手續,在家中死亡。

母親答應過他,沒錢沒關係她會聽兒子的話好好在醫院裡接受治療。

他不明白,是不是自已沒錢才導致的一切。

母親在家中死了,不過和父親不同,她是因病去世。

嚴淮去醫院知道訊息之後衝回家,一路的奔跑,回家時他推開門看見倒在地上的母親,母親沒了氣息,她身旁躺著那一朵紅玫瑰。

父親死的時候也有那一朵,可疑到讓少年懷疑他們的死是人為的,可是警方的判斷依舊是一樣的結果。

母親是因病而死,父親是自殺,查不到人為的。

母親的死亡,他失去了對活下去的目標,他開始想:

“為什麼我會這樣…是不是有很多很多的錢媽媽的病就治的快,有錢才能有朋友是嗎?”

嚴淮停下了回憶,他看著乾淨的課桌,再看了看這熟悉的一切,他忘不了這裡。

他喜歡錢不是沒有理由的,他進遊戲也是因為父母的死,他一輩子都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死。

這恐怖遊戲裡,他總會想走不尋常的路,讓自已死去,他沒有活下去的目標。

一想到遊術說的話每次把他從想死的想法中拉了回來,想死又不想死。

比老媽子還嘮叨,跟個媽媽一樣把他當孩子管了。

有的時候,真的很懷疑遊術是不是當過媽。

不過現在是遊戲裡,嚴淮的目的只有一個——完美通關副本。

系統給玩家的任務是達到六百分並且畢業,順利的離開學校。

真的就只有考試這麼簡單嗎?

嚴淮沒有認真聽課,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在記筆記,他是在想別的,在紙下寫下他想到的東西而已。

下課的鈴聲響起,嚴淮依舊還是在思考中,他清晰記得這時候的自已是處於被他人冷落排擠的情況下,初三的半年。

可是眼前的同學卻是在撕裂笑臉面具前來找他玩,多麼噁心的人。

嚴淮忽視這虛假的好意,看著黑板上的中考倒計時,轉動眼珠掃過窗外,無意間他看見一個人影,於是從座位上站起來。

“牧十六,出來。”

“哈?不復習一下知識點嗎?是去別的班級找千愛和楚芮嗎?”

嚴淮轉頭看向牧十六,他沒有回答而是先讓牧十六走在前面,牧十六感覺有些奇怪,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他剛踏出教室的門就看見一張恐怖的臉,“臥槽!這他媽的什麼東西啊?!人還是鬼?!”

在牧十六面前的是一張滿臉血痕的面孔,它的頭裂開流出了腦漿,露出裡面粉色的人腦,身上的校服沾著血和泥巴,校服下是又青又紫的傷痕,它聽見牧十六的叫聲抬頭“看向”了牧十六。

牧十六看見它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從眼裡翻出來的眼珠子還貼在它的臉上,血在眼洞流著,好像眼淚。

牧十六看向身後的嚴淮,誰知道這傢伙居然在笑他!

“好啊臭狐狸,你特麼的故意的是吧!我說我為什麼有不好的預感,在這等我是吧!”

嚴淮彎起眼睛微笑著,他看著牧十六剛才被嚇得炸毛,在旁邊罵他忘了有一個不知名怪物的存在。

“你…看著見我嗎?”它小心試探性地問道,說話的時候,他的嘴裡總會噴出泥土來。

牧十六終於停下罵聲,他看向那個面貌,嚇人的模樣他有點不忍直視,嚴淮微笑的臉好像在嘲笑他膽小,牧十六一怒之下兇狠看向它。

“能看見你怎麼了?你怎麼長這樣?”

“我叫袁光,我是被我同學殺死的……”它那雙眼洞彎起,它在微笑著,很像在哭泣,可他已經流不出一滴眼淚。

【解鎖怪物:土裡的學生。】

牧十六愣了愣他看了一眼嚴淮,嚴淮已經收起了笑容,牧十六感覺到不光是順利畢業這麼簡單了。

“白頭髮的同學,你是我哥的朋友嗎?他叫袁天。”

嚴淮抬眸看向面目全非的袁光,他安靜的幾秒,平淡的回答:“我不是。”

袁光很明顯的失落,“我記得我哥有個朋友是白色頭髮的,是我認錯了嗎?”

“你認錯人了,不過我想知道找你哥哥有什麼事。”

袁光抬頭看向身向的校園圍牆外,他說:“我想告訴他,快跑。”

說完這句話時,袁光化為一地的沙子被突然襲來的大風捲走,二人連忙護住了眼睛,袁光早已消失在風中。

嚴淮看向了教室內的袁天,他想起自已的十四歲記憶中,袁天沒來上學,老師只說了他退學了沒講原因,可他沒去關心這位同學的事。

袁光以怪物形象出現在他們面前,卻說了: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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