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巴洛克和莫伊塞斯生來便是惡魔領主, 趁年幼時吞噬便能奪取極強的天賦……”
系統，“魅魔是惡魔中較弱的存在，但莫伊塞斯經歷的危險遠不如巴洛克多。”
“魅魔也是惡魔中較團結的存在, 即使有同伴保護，可他生來就是魅魔領主，會引起其他惡魔的感知, 一定會有惡魔心生貪婪。”
萊恩注視長尾執鞭的莫伊塞斯，以及身前被他控制後瘋狂吞噬、自我獻祭的沉淪者，“莫伊塞斯手中的權杖，配合他自身天賦能達成更危險的作用？”
“是的。”
系統，“巴洛克的僕從是魔蟲, 魔蟲能獲得他力量的饋贈。
莫伊塞斯沒有僕從, 但所有實力不如莫伊塞斯的存在, 都有可能成為他的僕從。
莫伊塞斯的天賦是魅惑和掌控，魅惑能控制他人情緒, 調動慾望，透過魅惑的天賦配合能掌控思想與行動。
權杖是莫伊塞斯生來便攜帶的寶物，能令他的天賦得到更高層次的提升……在權杖的增幅下，魅惑能控制生命、岩石或植物，一切被他看見、實力不如莫伊塞斯之物都會成為他的僕從。
被喀秋莎注視的黑女巫面容藏在斗篷下，側身騎在一隻比塞西爾體型更巨大的黑色魔蛇背上。
蛇林中的黑女巫分成三支隊伍，幫助過喀秋莎的黑女巫手捧蒲公英站在一起，幫助過黑魔法師的女巫被魔蟲凝視。
卷軸和魔法的作用還在持續，停止進攻的黑魔法師們依舊不能輕鬆離開，包括被喀秋莎注視的黑女巫。
與戈瑪萊斯交好的黑魔法師們停下攻擊，目光落在戈瑪萊斯胸口的骨手上，他們已經清楚的明白自己、包括戈瑪萊斯都受到了欺騙。
“這是多麼可怕又危險的天賦。”萊恩手指交握，腦中輕贊，“融合結束後的沉淪者, 它的控制權也會直接被莫伊塞斯奪走嗎？”
被塞西爾注視的魔蛇擺動蛇尾，蛇瞳光澤暗淡，慢慢避開塞西爾的視線。
“嘶嘶——”
巴洛克和莫伊塞斯目前都很順利，當那位‘黑暗系治癒法師’和阿麗婭的出現，那時才是最重要的時刻。
“新的創造之物出現，阿麗婭肯定會有所行動。”
‘掌控’的天賦會變得更強，成為‘騎士’, 擁有融合、創造以及更神奇的力量。”
女巫之森的女巫都擅長一種秘術，魔寵和女巫能共用身體，但魔寵並不能完全決定主人的行動。
巴洛克從戈瑪萊斯身體中掏出骨手，當他再用力時受到阻礙，沒能繼續順利將藏在戈瑪萊斯身體中的怪物抽出。
系統沒有回答。
“黑魔法屏障，以為這種秘術就能阻止惡魔？”
“機率很高，也可能會失敗。”系統，“阿芙蕾最強的雖然是沉淪者，她自身的實力並非太差。”
塞西爾看向那位女巫身下魔蛇，吞吐血色的蛇信，蛇瞳中的情緒滿是難過。
喀秋莎將魔杖橫放於塞西爾後背，目光逐漸冰冷的看向被寬大斗篷遮掩全身的黑女巫，“阿麗娜，我真沒想到你會背叛我。
萊恩：“所以這些沉淪者, 正在被莫伊塞斯創造成新魔物？”
聽見塞西爾的指責，大黑蛇將頭顱低下，不做出任何回應。
塞西爾吞吐蛇信，同樣看向巨型黑蛇用蛇語指責。
被魔蟲凝視的黑女巫中，喀秋莎目光看向最後的身影，美麗的眼眸流露悲傷。
地獄火在蛇林中蔓延，墨綠色火焰經過之處出現焦黑堅冰。
女巫之森的首領，直到現在還沒出現一位。
剩下更多的，是因為戰爭被吸引到來的黑女巫，她們沒幫助喀秋莎也沒幫助黑魔法師，保持中立站在最遠的地方。
萊恩，“無論是逃走或爭奪，在‘融合’後的新沉淪者被創造成功時，阿麗婭只要有一瞬的波動，我相信莫伊塞斯就將阿麗婭控制。”
“真正的天使於他而言是奢望。”萊恩，“其實比起阿芙蕾，我現在更好奇的是那位神明後裔。”
萊恩，“阿芙蕾自身實力太強太弱都不好，教皇雖然渴望力量，但他應該不會渴望沉淪者。”
巴洛克看見了戈瑪萊斯的記憶，知道和黑魔法師交易的黑女巫都有誰。
“對。”系統，“阿麗婭的實力不如手握‘權杖’的莫伊塞斯，沉淪者的控制權已經被莫伊塞斯獲得。”
將她們抓住，就能收穫更多有關於阿芙蕾的資訊。
系統：“沉淪者不符合教皇的美學。”
面對喀秋莎看向自己的目光，黑女巫並未有太多異樣反應。
塞西爾和阿麗娜的魔蛇，相識的時間門比和喀秋莎簽訂契約更早。
純白色蒲公英光耀聖潔，有些黑女巫沒忍住伸出手，即使指尖觸碰光耀也不會受傷。
周圍的黑女巫們自動避開身位，不打擾她們兩人的交流。
不只是欺騙我回到女巫之森，甚至還告訴他們，我將身體藏在我與你最初相識之處。”
“嘶嘶——”
喀秋莎將樹葉罐收好，飲下生命之水後唇瓣終於恢復幾分血色。
巴洛克冷淡的輕嘲，魔蟲隨他意志凝聚，圍攏在戈瑪萊斯身前啃噬無形的屏障。
系統：“不只是創造, 還能賦予融合後的沉淪者更強大的力量。配合魅惑，他能輕鬆操縱融合後的沉淪者的思想。”
“阿芙蕾想要創造血色的新世界，將看中之物收集，再以血進行改造，而教皇妄圖吞噬生命成神。”
面對喀秋莎的責問，名為阿麗娜的黑女巫沉默數秒，隨後慢慢將斗篷的兜帽揭開，露出一張明豔美麗的面容。
黑色長卷發被花瓣紮在腦後，兜帽被揭開的瞬間門有一股好聞的香味。
阿麗娜的面板不如喀秋莎白皙，很健康的小麥色，五官立體深邃，兩頰偏瘦更顯鼻樑高挺，紅唇豔麗張揚，不算太長的指甲和喀秋莎是相同的暗紫色。
阿麗娜的容貌很漂亮明豔，但她的氣質偏向冷淡和高雅。
阿麗娜側身端坐在魔蛇的背上，飽滿的唇瓣微張，聲音與她的眼神同樣冷淡，“因為她是阿麗婭。”
“阿麗娜！”
喀秋莎低聲怒喝，“她已經不再是黑女巫，她甚至殺死了自己契約的第一隻魔寵。”
“但她此刻在使用阿麗婭這個名字。”
阿麗娜眼眸微移，看向萊恩和巴洛克所在的地方，“你知道的，我無法反抗這個名字，這是我難以逃脫的命運。
無論她是不是黑女巫，只要有誰用阿麗婭這個名字找到我……我就必須幫她完成三件事。
引誘你回到女巫之森，告訴她們你身體的安放之處……第三件事，是我必須要幫助阿麗婭安全的離開這裡。
會導致現在這種情形，只能怪我與你的選擇不同，你比我的選擇更正確。”
喀秋莎聞言閉上雙眼，低聲輕嘲，“我不知道她們要抓住我做什麼。”
阿麗娜：“我不能阻止，所以我不”
她必須完成答應阿麗婭的三件事，為此什麼都可以捨棄。
阿麗娜身下魔蛇捲起蛇尾，低頭吞吐蛇信附和主人的話語。
喀秋莎想不明白阿麗婭要抓住自己的原因，直到看見阿麗娜的目光。
“嘶嘶——”
塞西爾有想起一件事，立即抬頭看向喀秋莎，透過秘術直接在心中交流。
“竟然是那一次嗎？”
喀秋莎看向躲在阿麗娜身後的黑女巫，眉梢自責的皺起，“還是怪我太大意了。”
她沒想到自己和神秘商人米歇爾相識的訊息，竟然被之前那一次採摘魔植時，藏在暗中的黑女巫傳了出去。
被喀秋莎目光注視的黑女巫們皆低下頭，心虛的不敢與喀秋莎對視。
“嘶嘶——”
塞西爾用頭顱輕蹭喀秋莎的掌心，希望她不要太難過。
雖然受到背叛，至少他們幸運的等到了萊恩，及時拯救他們於危難之中。
喀秋莎掌心輕撫塞西爾的頭顱，眼眸與阿麗娜一起看向萊恩。
喀秋莎知道阿麗娜不能拒絕阿麗婭，她也知道在女巫之森中，阿麗婭若是完全幫助阿麗婭，她並沒有能等到萊恩救下自己的機會。
也許還因為黑魔法師的惡趣味，他們享受追獵的過程。
在逃亡的過程中，也不排除有黑女巫是得到阿麗娜的指令，隱蔽的前來幫助她逃離。
喀秋莎視線微移，看向萊恩身旁的戈瑪萊斯，注視他胸膛被拽出的那隻骨手。
黑魔法師享受追獵的過程，他們喜歡看獵物掙扎到最後一刻。
與此同時，系統也在萊恩腦中解釋，有關於女巫之森的一些訊息，以及喀秋莎自身的一些秘密。
多座特殊的森林統稱為女巫之森，每座森林中都有一位女巫首領。
女巫之森中多是黑女巫，也有一些白女巫的存在。
白女巫不止能居住在女巫之森，她們還有自由在大陸行走的資格。
只是因為多數人對女巫的態度並不算友好，前往大陸的白女巫會化身術士或召喚師，這樣對她們會更安全。
女巫之森的每位首領實力不等，同樣也有黑女巫和白女巫。
女巫之森中的白女巫數量相當稀少，使用的魔法、掌握的知識和黑女巫相差很大。
白女巫的存在，在女巫之森中同樣是秘密，只有少數女巫才能分辨白女巫和黑女巫。
白女巫更精通預言、變形術、煉藥……偏向於占卜和元素魔法，掌握部分黑魔法知識。
黑女巫能觀察星象、掌握詛咒、密林狩獵，熬製魔藥……最擅長殺傷性更強且危險的黑魔法，能控制部分魔獸為自己戰鬥。
根據自身掌握的各種知識、秘術……女巫們契約的魔寵也都不相同。
每位女巫首領簽訂的魔寵不一樣，加入女巫之森、選擇歸順哪位女巫統領之後，女巫們會選擇和首領同族的魔寵，並獲得實力提升的方法。
沒能暗示系統得到有關於神明後裔的訊息，能免費知道女巫之森的秘密也很不錯。
萊恩兜帽下的眉梢輕輕上揚，“統，我記得喀秋莎並非是黑女巫。”
“嚴格來講，喀秋莎是一位真正的女巫……並非是被迫分割成黑或白，力量被受到更大限制的女巫。”
系統在腦中解釋的語速飛快，“喀秋莎在女巫之森中是極為特殊的存在，她是後來才來到並加入女巫之森，同時掌握著黑與白兩種女巫的秘法，和阿麗娜明面歸屬於同一座森林，她們的契約魔寵也都是陰影魔蛇。
但喀秋莎並不算，也不能被稱為真正的黑、白女巫，她沒有黑女巫身上不詳的氣息，也沒有白女巫身上偏向光明的偽裝。
此外在塞西爾之前，喀秋莎曾經還有過另一隻魔寵……
雖然喀秋莎並非黑女巫，但由於她的天賦過於特殊，以及過往的一些經歷，且更擅長密林狩獵，擁有豐富應對女巫狩獵的經歷。
喀秋莎和阿麗婭，她們都是被蛇林女巫首領選中的女巫，都有繼任一座森林，成為女巫之森中一名女巫首領的可能。只是想要成為蛇林的女巫首領，必須要接受嚴格的考驗，喀秋莎和阿麗娜，她們是當時那群女巫中堅持到最後的兩位。”
即使兩秒聽完所有資訊，精神力已經很強大的萊恩依舊能準確抓住重點，“挑選更強的女巫成為首領，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我不覺得喀秋莎會失敗。
那位名叫阿麗娜的女巫給我的感覺，她的力量並沒有喀秋莎強大。”
“喀秋莎主動放棄了繼承者的資格。”
系統，“喀秋莎她們當時成為女巫首領最後的考驗，是如何殺死或重傷對方。”
“女巫之森明面還算團結。”萊恩，“為什麼最後會是這種考驗？”
“女巫首領最後的考驗都不一樣，是透過預言來決定。”
系統，“當時占卜預言的女巫，她使用的名字是阿麗婭。”
“阿芙蕾害人不淺，看來她很早就開始謀劃女巫之森。”萊恩，“阿麗婭和阿麗娜之間門是什麼關係？”
系統：“阿麗娜是前一位名為阿麗婭的女巫，在人類世界中撿到的一名棄嬰。
阿麗婭將棄嬰帶回女巫之森，教導她智慧和知識，最後阿麗娜繼承了阿麗婭的天賦，成為了一名黑女巫。
不只是阿麗娜，喀秋莎同樣在阿麗婭那裡學到一些特殊的秘術，算是喀秋莎的半個老師。
在前一任黑女巫阿麗婭消失之時，她占卜到錯誤的預言，於是向阿麗娜提出了一個要求。”
聽見阿麗娜和喀秋莎剛才的對話，萊恩已經大致猜到了要求是什麼，“無論是哪個阿麗婭，只要是使用這個名字的人，都可以讓阿麗娜幫她完成三件事？”
“是的。”
系統，“阿麗娜答應了阿麗婭的要求，在答應時契約成立，無法違背。
但她內心並不願意傷害喀秋莎，可是她自身無法拒絕。”
“命運……”萊恩看向情緒低落的喀秋莎，“喀秋莎是不是已經察覺到阿麗娜的真實想法？”
“畢竟是朋友——”系統，“您難道想收服這群黑女巫？”
“有一點，待會看情況。”
萊恩，“當喀秋莎成功逃離女巫之森，阿麗婭被莫伊塞斯抓住，失利的阿芙蕾一定不會放過女巫之森。
阿芙蕾既然很早開始預謀，她肯定還有留下別的什麼安排。”
與教皇成為盟友，阿芙蕾隨時能舉行女巫狩獵。
萊恩：“統，莫伊塞斯既然能控制這群沉淪者，以及被他改造後的沉淪者，他豈不是阿芙蕾很好的剋星？”
“還有教皇的存在。”系統，“教皇的力量比莫伊塞斯更強，魅魔領主的審美很高階，教皇會願意搶奪改造生物的控制權。”
萊恩輕咦一聲，目光看向已經快要吞噬結束的巨型沉淪者，“這群爛肉般的怪物還能改變成好看的外形？”
“當然。”系統，“‘騎士’天賦有著非常特殊的力量。”
“莫伊塞斯是不是也有什麼很強的後臺？”
萊恩，“他手中那柄權杖，雖然我沒有近距離觀察，但隱約能夠感覺，除了增幅之外一定還有別的作用，品級最低也得是個半神器，更別說權杖和他的天賦極為搭配。”
“並沒有後臺，您要相信有些生命生來便很幸運。”系統：“莫伊塞斯的天賦很高，給予足夠的時間門和機會，他未來的境界不一定會輸給巴洛克。”
系統：“也許……衝擊魔界最尊貴的君主之位也有一定機會，只是很難。
但最低也是魔王的存在。”
惡魔大領主是半神，再晉級一步的魔王是下位神明。
惡魔君王是中位神，君王之上的還有稱號君主。
魔界君主等同光明這些本源上位神的存在。
光明、黑暗，天空等上位本源神的數量不算太多，魔界裡一共只有七位君主。
“莫伊塞斯、哈爾森……”
萊恩，“我得想個辦法，讓獸王和莫伊塞斯一起變強才行。”
不然莫伊塞斯成為魔王之後，哈爾森的——
唔。
魅魔還能吃點什麼東西呢？
蛇林被兩位惡魔領主分成兩個場地，莫伊塞斯對付沉淪者，阿麗婭在他的結界內無法離開。
巴洛克的地獄火環繞萊恩結界蔓延，幽綠色火焰形成特殊的寒冰囚籠。
在萊恩思考時，系統貼心提醒，“尊敬的宿主，巴洛克成功一半了。”
“謝謝。”
萊恩停止思考，目光看向身前的巴洛克。
其餘的女巫、黑魔法師，喀秋莎和萊恩的目光一致，全落在了巴洛克的的惡魔之爪，從戈瑪萊斯胸膛抽出的骨手之上。
阿麗娜眼眸微垂，除了她身下魔蛇之外，無人知曉她此刻在想什麼，就連喀秋莎也不能完全確定。
女巫們的情緒也都很微妙，有些女巫還沒完全明白髮生了什麼。
黑魔法師在等待，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和戈瑪萊斯受到欺騙，只骨手的主人是誰。
喀秋莎則在心中思索，蛇林中的女巫首領，她是不是也和阿麗婭、或是阿芙蕾之間門達成了某種協議。
“嗡——”
飛舞的魔蟲環繞縹緲的地獄烈火，將無形的屏障咬成碎片。
同樣的，透明的屏障也蘊含劇毒，但魔蟲根本不懼怕這些毒素。
沒有黑魔法師和黑女巫的控制，毒林中的魔蛇停止攻擊，接連鑽入地底逃離。
屏障完全被破壞之後，巴洛克受到的阻礙立即減輕，不過骨手實在太過脆弱，硬拔絕對會破碎。
巴洛克隱隱有一種感覺，當斷裂的骨手回到戈瑪萊斯的體內，再想要將骨手的主人抓住，即使殺死戈瑪萊斯也不一定能做到。
巴洛克保持均勻的力度，抓住骨手從戈瑪萊斯的身體中一點一點抽出。
由‘手腕’、到‘手臂’，再到肩膀。
並不完全都是骨骼，肩與脖頸的地方已經重塑血肉和筋膜。
當手骨拔到脖頸的地方，戈瑪萊斯已經疼痛到昏死過去，停止了體內魔力源的自爆。
破碎的屏障將魔蟲彈開，再一次受到阻礙的巴洛克停止動作，微側頭看向萊恩。
在巴洛克停手的瞬間門，黑魔法們接連看向萊恩。
有些女巫眼中滿是好奇，疑惑寄生在戈瑪萊斯體內的是個什麼東西。
巴洛克還留著之前萊恩給他的道具，略顯嚴肅的聲音直接傳達在萊恩腦中，“我能感受到他體內的生命很危險，只有當戈瑪萊斯清醒時才能壓制他體內的力量。
現在，他體內的那個傢伙正在甦醒意識，在反抗我的力量。”
“我知道了。”
萊恩伸手觸碰空間門戒指，取出生命之水、月之泉水朝戈瑪萊斯靠近，同時快速低聲在腦中問：“統，戈瑪萊斯體內的生命是什麼，竟然能夠讓巴洛克都感到危險？”
“建議只讓他飲下生命之水，月之泉水會刺激戈瑪萊斯體內生命的意識。”
系統：“黑魔法的種類有很多，其中有一種是召喚墮落的惡魔為自己戰鬥。
巴洛克看見的記憶還缺失一部分，並不只是那些黑魔法秘籍，阿芙蕾很早之前，曾在戈瑪萊斯體內封印了一隻惡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