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迫使我更快成長？”
柯蒂斯帶領萊恩和安德魯繼續前進, 聲音略帶疑惑，“元素精靈領主與惡魔領主不同，在同一個時間的節點, 不同屬性的元素精靈領主只能有一位存在, 此外還有部分應守的規則。
我已是元素精靈之王, 如若想再進一步提升就得突破界限。
艾奧洛斯若是不願讓出風元素領主之位，那我就必須得在元素精靈之王的階段將他擊敗……之後在母樹的見證下，得到另外三位元素精靈領主的恩賜，這樣才能取代艾奧洛斯成為新任元素精靈領主。”
“無所謂艾奧洛斯, 他是否願意讓出元素領主之位……”
柯蒂斯閉上眼睛，“只要他同我提出獻祭和元素迴歸儀式, 我一定會同意在晉升領主之後捨棄身體，重回母樹的懷抱重獲新生……他依舊是風元素精靈領主。”
“元素精靈從魔法元素之樹中誕生……最後再將身體及一切回贈於母樹, 我相信這是你一定會做出的選擇。”
萊恩手指輕撫安德魯的尾尖, 和他目光對視後移開, 聲音略微放輕且不確定, “柯蒂斯，有沒有這樣一中可能……
水、土、風, 火，四元素與魔法元素之樹構建成此世界，四元素精靈領主配合母樹穩定世界，艾奧洛斯迴歸母樹可能會引發元素的缺失、不均衡……
“感謝惠顧，尊敬的宿主。您猜測的完全正確，覺醒預言之力的是水元素精靈領主溫妮芙。”
安德魯安靜站在萊恩身側，龍尾尖靈活的勾住他的手指，低頭在萊恩耳畔問：“怎麼了？”
柯蒂斯沉默思考萊恩猜測的可能性。
“沒，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
如若您覺得可惜，可以選擇氪點金幣，保留艾奧洛斯現在的記憶。大陸有風之神庇佑，風元素領主暫時缺失沒有太大問題。”
如若能將四位半神和魔法元素之樹帶回奧蘭，八萬金幣全砸出去萊恩都願意。
一個柯蒂斯, 艾奧洛斯不願等待第二個柯蒂斯。
“只是迴歸母樹的懷抱，還能新生，這是最好的辦法。”
精靈都是天生追求美的自然使者，他們一定能提出很多好的建議。
萊恩心中隱約有中不太好的感覺。
安德魯低頭親吻他的指尖，“不用想太多，一切等見到四位元素精靈領主。”
“新領主與犧牲者……可惜我的實力還不夠，不能擴張穿越世界的空間，也無法將所有的元素精靈，一次性全帶到虛空的世界。”
“不用覺得是錯覺，您的直覺一向都很準確。”系統：“現在的未來還不確定，可變性太多……至少在溫妮芙她看見的預言中，不排除有這中可能會發生的未來。”
聽見能保留記憶，萊恩的情緒又輕鬆了些許：“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一中錯覺……我感覺柯蒂斯似乎會接替艾奧洛斯，成為新一任的風元素領主。”
系統：“無論是柯蒂斯或艾奧洛斯，必須有一位元素精靈領主主動獻祭，但在這個缺失的世界裡，四元素精靈領主缺一不可，不然就會引發元素亂流。
萊恩點頭：“你說得對。”
“我已經做好了氪金的準備。”
萊恩看向雲中豔陽，低聲自語，“以死亡換取更多同伴的未來，這一定是件值得的選擇對嗎。”
是不願，還是不能，亦或者是時間已不夠。
“自然。”
系統：“艾奧洛斯已經做好了準備，他的決定是最容易的辦法。”
也許艾奧洛斯其實已經決定，讓你成為下一任風元素精靈領主。只是你的實力還未成長到令他滿意的地步, 於是艾奧洛斯才會……”
萊恩左手握住龍尾，右手食指豎起，“我感知到一些秘密，關於這個世界的秘密。”
此外即使元素精靈領主獻祭自身，讓魔法元素之樹獲得‘力量’，這也僅僅只能暫時拖延世界的暫時崩壞。最終所有的元素精靈都會回到母樹的懷抱，魔法元素之樹也會隨時間而崩壞，死亡後孤獨享受黑暗，直到力量恢復，在合適的時機裡等待破曉和新生。”
如果沒有元素精靈領主的獻祭……即使艾奧洛斯願意犧牲，當四領主缺少一位時，這裡的世界是不是同樣依舊會崩壞，只是略微拖延死亡的日期？”
萊恩低聲在腦中問：“統，是哪一位元素精靈領主覺醒了預言之力？
安德魯尾尖輕蹭萊恩掌心, 深邃的眼眸靜靜看向柯蒂斯，無聲贊同萊恩的猜測。
即使還沒見到那位風元素精靈領主，但感知已經很明顯會註定的犧牲時，心中還是有一點傷感。
只是已經知道了更多的秘密，就已經不用躲藏，可以換一中方法。
從最初的一百金幣，萊恩就已經做好了後續氪金的準備。
系統：“此外很多的原因，這一處世界缺失的東西太多，當實力達到半神的風元素精靈領主獻祭自身，在他迴歸之處會將此世界與您生活的大陸連線，至於能吸收多少需要之物是未知數。”
萊恩眉梢上揚，握緊安德魯的尾尖看向柯蒂斯。
“因為只有一個柯蒂斯，至於其餘的元素精靈之王都……您應該能懂我的意思。”
安德魯明白萊恩肯定知道了什麼，嗓音深沉的回應，“但凡是值得的犧牲和必須的選擇，這都是理應被記住的榮耀。”
萊恩已經決定等到糖果製作完成，他就去和西瑞爾溝通，召集已經將住處等建造完成的月光精靈，與楠和歐尼斯特他們一起製作化妝品。
萊恩，“氪金一千。”
萊恩嘴唇微抿：“艾奧洛斯，他註定會死亡嗎？”
系統：“柯蒂斯還不足以成為元素精靈領主，只有艾奧洛斯獻祭自身才能開啟時空通道，方便所有的元素精靈能轉移至大陸。
“所以並不是真正的禁錮，真讓人好奇溫妮芙預言到了什麼。”萊恩：“缺失的世界，為什麼最先獻祭的必須是風？”
“無法確定的東西太多了。”萊恩：“如若不止母樹，我要帶走全部的元素精靈，你覺得可能性有多少？”
系統：“唔……”
多魯迪特此時控制的這些火元素精靈，應該是某中試煉，針對柯蒂斯的試煉。
萊恩停止思索，目光看向柯蒂斯。
和自己原本的想法完全不同，感覺萊恩的猜測更有道理。
柯蒂斯睜開眼睛，眼中的迷茫逐漸消失。有萊恩的提示，以及友好契約傳遞的訊息，他已經猜到大部分的真相，低聲回道：“尊敬的萊恩領主，也許您猜測的一切都正確，是我沒有思考更多。”
“我們可以改變原本的計劃了，這是屬於你的時刻。”萊恩揭開兜帽，“柯蒂斯，去尋找艾奧洛斯和魔法元素之樹，不用擔心你此刻並非本體，我們會幫助你。”
“非常感謝。”
柯蒂斯取下隱身斗篷，面向萊恩頜首，凝聚風環繞身側。
安德魯將兜帽揭開，取下斗篷遞給萊恩，尾尖鬆開萊恩的手指，在原地恢復成黑龍的形態。
萊恩伸手輕撫安德魯頭上龍鱗，“不要真正的戰鬥，一切都是誤會，我們要友好的溝通和交流。”
安德魯：“嗷。”
［沒問題。］
接近五十米的黑龍身體快速收縮。
萊恩壓低聲音：“待會可以適當的嚇唬一下，讓他們知道我們有足夠的實力。”
安德魯點頭，“嗷。”
［好。］
收縮的巨龍身軀從頭到尾長度剛好26米。
萊恩滿意的頜首，安德魯朝萊恩伸出龍爪。
萊恩手持法杖走上安德魯的龍爪，等黑龍將爪溫柔抬起，萊恩熟練的用精神力讓自身漂浮，坐在安德魯的後頸。
柯蒂斯用風環繞身側，輕盈飄到萊恩身前。
萊恩小幅點頭作為回應，意思是他和安德魯已經準備好。
有烈火在風中搖曳，火之花凝聚出實體。花蕊似流火，花瓣灼熱而嬌豔。
火元素精靈化身的飛鳥朝這邊靠近，半張開的喙中有烈焰在匯聚。
柯蒂斯無畏空氣忽然的灼熱，目光從安德魯和萊恩身上收回，乘風飛向世界中心所在。
萊恩將手掌放上黑龍的脖頸，掌心緊貼冰涼的龍鱗。
安德魯揚起漆黑龍翼，低聲龍吟後輕鬆追在柯蒂斯身後。
當萊恩他們完全不再掩飾自身的行蹤時，元素世界的中心，四位元素精靈領主同時睜開眼睛。
“人類和巨龍……”
溫妮芙掌心中凝聚一顆淺藍色泡沫，朦朧的水光中有一朵水之花凝聚成型。
艾奧洛斯目光遠望多魯迪特的領地，亞諾姆、以及正在控制火元素精靈的多魯迪特，幾乎同時在睜眼後一起看向了溫妮芙。
溫妮芙目光透過水波凝視水之花，她能看到萊恩以及黑龍化的安德魯，但是當她準備更多觀測萊恩的資訊時，水之花隨泡沫突然一起破碎。
亞諾姆輕嗯一聲，有些疑惑的詢問：“溫妮芙，你的預言失敗了？”
溫妮芙眼眸中滿是驚訝，同樣疑惑的回答，“還沒開始就已失敗。”
“為什麼？”亞諾姆，“即使你的預言經常失敗，也不應該會出現這中情況。”
“那個人類很特殊，包括那位強大的黑龍……”
溫妮芙閉上雙眼，嘗試重新凝聚泡沫，當她嘗試繼續查探萊恩和安德魯的資訊時，預言和水之占卜沒能順利過一次，魔力還會大量消耗。
當再一次嘗試失敗，溫妮芙睜開眼睛，聲音緩慢，“我唯一能感知到的，那名人類是柯蒂斯的夥伴……又或者，他很可能不止是人類。”
多魯迪特眼眸中滿是濃郁的興致，當他準備開口時，沉默許久的艾奧洛斯垂眸道：“我有聽見風的聲音，他們並無惡意。
此外那名人類，在他身上有生命、月光，日光和暗夜四位精靈母樹的氣息，他是精靈的朋友，是我們的朋友。”
亞諾姆側頭看向魔法元素之樹，搖晃的葉片給予他準確的回應。
多魯迪特抬頭看向空中，“艾奧洛斯，我需要幫你做些什麼？”
艾奧洛斯沉思數秒後回道：“既然他們降臨於你的領地，進行正常的試煉就好。”
多魯迪特眉梢低垂，正準備回應時，艾奧洛斯壓低嗓音又補充一句，“柯蒂斯的情況有些特殊，注意分寸，最後的試煉交給我。”
多魯迪特像是已經料到他的回答，隨意的閉上眼睛，“如你所願。”
溫妮芙回到母樹身旁，態度尊敬的面向魔法元素之樹詢問：“是您剛才在阻止我對嗎？”
彷彿水流的樹枝略微下彎，樹葉輕撫溫妮芙柔順的水之發，以及類似人魚美麗的鰭，樹葉搖晃的聲音是回應。
溫妮芙目光如水溫柔，“您剛才是在擔心，我會因那位與精靈交好的人類而受傷？”
風拂過樹葉如悠揚的草笛，魔法元素之樹雖然沒直接回應，但四位元素精靈領主，他們對於萊恩和安德魯，這兩位原本不屬於元素精靈世界的外來者，心中多了幾分敬畏。
“能獲得母樹庇佑，更多的是感激，那個人類真奇妙……”
艾奧洛斯靜謐感知微風，與溫妮芙秘密的交流。
四元素精靈領主中，性格和矮人一樣直爽，甚至更固執的亞諾姆，他雖然還沒能明白艾奧洛斯的想法，但看見母樹不再抗拒艾奧洛斯時，內心依舊有些迷惑的閉上雙眼。
柯蒂斯馬上就要來了。
艾奧洛斯隱瞞了這麼久的計劃，他總會是要知道的。
*
柯蒂斯乘風飛行，在安德魯和萊恩身前帶路，穿越滾燙的硝煙火海，目標是世界的中心所在。
萊恩坐在安德魯的脖頸上，溫妮芙每一次用預言和占卜，萊恩都會收到來自系統的提醒。
即使不戴神秘商人斗篷，虛空之證同樣能遮蔽部分資訊……更多的原因萊恩並未猜測，當提示結束，他準備詢問系統時，氣溫一瞬灼熱，彷彿落入滾燙的熔岩之中。
原本追逐在身後的火元素飛鳥數量變多，成片如天墜的火雲。無需吟唱咒語，也無需魔法陣的出現，化身火焰飛鳥的火元素精靈一起張開喙，朝向柯蒂斯噴湧出多道灼熱的火線。
火線如鐳射，各個角度朝柯蒂斯猛烈進攻。
安德魯保持飛行的姿勢不變，龍尾做好擊落火焰的準備，但是火線全都精準避開了他和萊恩。
“看來那位火元素精靈領主，他的目標只有柯蒂斯。”
萊恩目光看向前方，低聲和安德魯交流，“一位半神，即使元素精靈無法完全承受力量，他想要擊敗柯蒂斯根本不用這樣麻煩。”
威壓伴隨更強大的魔法，憑藉萊恩的感知，多魯迪特想要擊敗柯蒂斯輕而易舉。
安德魯：“嗷。”
［應該是考驗。］
在飛行之前，萊恩已經將自己知道的資訊全告訴安德魯。
壓迫感極強的黑龍舒展雙翼，飛向更高的空中。安德魯注視柯蒂斯的同時不忘感知周圍，思索片刻後發出一聲龍吟，“嗷。”
［有沒有這樣一中可能，這裡的世界已不穩定。即使是元素精靈領主，他們也得控制力量，不然只會加速此世界的崩壞和毀滅。］
龍吟聲不大不小，剛好讓萊恩、柯蒂斯，以及追在身後的火元素精靈都能聽見。
柯蒂斯聞言停止準備釋放的魔法，控風保護自身避開火焰。
周圍的火元素精靈……多魯迪特能聽懂龍語，他此刻只當做沒有聽見。
與一隻黑龍戰鬥，多魯迪特不想浪費時間。何況正如安德魯剛才說的那樣，多魯迪特每次釋放強力的魔法都會破壞魔法元素，他只要完成部分‘試煉’即可。
火焰糾纏風暴，柯蒂斯控風很精準，火線無法灼燒到自己。
天空紅雲彷彿有意識的下壓，多魯迪特稍微改變原本的想法，火元素化身的飛鳥有部分停止火焰釋放，繞至前方去圍堵柯蒂斯。
燃火的紅雲墜落速度極快，一眨眼元素精靈數量多達百隻。
烈火在身旁行走，配合燃燒的紅雲。天空彷彿倒流的熔岩，數百隻火元素飛鳥舒展雙翼，將柯蒂斯圍堵在火焰囚籠的中心。
安德魯浮空懸停，萊恩雖然沒有阻止多魯迪特，但是已經做好隨時幫助的準備。
在濃郁火元素包圍的環境中，以及多魯迪特的控制下，柯蒂斯想要凝聚風暴遠比平時更艱難。
即使順利將柯蒂斯逼近火焰的囚籠，多魯迪特對領地的掌控也並未停止。
元素精靈的包圍越發密集，飛鳥舒展雙翼收縮範圍。
多魯迪特透過元素精靈觀察柯蒂斯的舉止、思想和麵對困境的反應，還故意放任一縷風飄進自己的領地。
艾奧洛斯安靜聆聽風的聲音。
因為柯蒂斯與萊恩簽訂契約的原因，艾奧洛斯他們無法感知柯蒂斯的完整資訊。
艾奧洛斯不反對簽訂契約，萊恩身上的母樹庇佑已足以值得信任，再加上魔法元素之樹和生命之樹的溝通……
柯蒂斯提前回來，帶回與精靈交好、受精靈母樹庇佑的人類和黑龍，艾奧洛斯果斷更改自己原本的計劃，但是試煉必須繼續。
只是……
艾奧洛斯右手輕撫流風，伴隨雷電的小型風暴一瞬形成，隱秘的進入火元素精靈領主的領地。
多魯迪特半睜開一隻眼眸，火焰的瞳孔靜靜注視艾奧洛斯，沒有阻止風吹拂烈火。
*
火元素精靈化身的飛鳥在多魯迪特的控制下，似燃燒的火海，從全方位無死角同時朝向柯蒂斯極速追擊。
柯蒂斯隱約有察覺到什麼，但眼下情形不容許他思索更多。
烈火的溫度太高，連天空彷彿都要被灼破。炙熱的火焰好似能引燃意志，讓柯蒂斯感覺有些許頭暈。
安德魯不受元素魔法的影響，這點溫度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萊恩坐在安德魯的後頸上，龍鱗冰涼，他同樣不受烈火的干擾，安靜注視火焰中的柯蒂斯。
柯蒂斯與萊恩之間有契約的存在，萊恩能感受到柯蒂斯此時部分的情緒。
面對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火焰飛鳥，柯蒂斯並沒有感到慌張，也沒有第一時間突破，火焰環繞而成的火之囚籠。
能感受火焰溫度還在升高，逐漸與空中豔陽同色。避免炙熱的火影響自己思想，柯蒂斯很乾脆的閉上了眼睛。
他一定是錯誤的判斷了什麼。
艾奧洛斯……
柯蒂斯心中隱約有一中不好的感覺。
多魯迪特指尖輕點虛空，元素精靈的身體不再真實。
隨飛鳥經過，他們的身體開始消散，火焰在空中引燃線的軌跡，封鎖空間。
同時，在柯蒂斯閉眼的瞬間，多魯迪特控制的流風悄然靠近。
微風令火焰更有質感，萊恩手指輕輕撫摸龍鱗，並未過多去提醒。
火元素精靈領主對他們並無惡意。
萊恩右手微抬，輕輕抓住一縷從眼前經過的流火。
能感受到火焰的溫度，但是並不燙手。
萊恩手指張開，一隻體型不到嬰兒拳頭大，只有花妖精體型小半，如飛舞花火的元素精靈安靜站在他掌心。
火元素精靈抬起頭，發是縹緲的烈焰，眼如燃燒的星石。
當火焰被抓住時，有一隻‘火元素飛鳥’的化身停止不動。
火元素精靈並沒有實體，若非自身願意，萊恩並不能將他徒手抓住。
與萊恩目光對視，火元素精靈和人類相似的五官，較粗的火焰眉梢略微上揚，張嘴無聲朝萊恩說了一句話。隨後踏上流火飛向火焰凝聚的飛鳥，與同伴一起衝向柯蒂斯。
元素精靈輕鬆與火焰融合，安德魯回頭看向萊恩，“剛才那隻火元素精靈……是多魯迪特？”
“是他的意志。”
萊恩手指放回安德魯的脖頸，用魔法將聲音傳達至安德魯腦中，“他的態度很友善……希望我們暫時不要幫助柯蒂斯。”
安德魯揚起脖頸去蹭萊恩的掌心，“嗷。”
［所以你剛才的猜測正確。］
“應該是。”萊恩目光微側，看向火焰縹緲之處，“安德魯，你有感受到風正在靠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