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你真的沒事麼?”董萌萌有些鬧不明白好友今天謎一樣的操作。

該不會是因愛發瘋了吧。

鹿瑤一甩長髮,“我能有什麼事,就是想挑明瞭渣男賤女的暗度陳倉而已!”

“你是故意讓狄瑾瑜去找他們麻煩的?”而不是想借著狄瑾瑜去拆散那兩人,好讓她有機可乘麼?

後面的那句話董萌萌憋著沒有說出來。

這小姐妹實在讓人看不懂。

迎著風,鹿瑤揚著愉悅的小臉,摟住小姐妹的肩膀說:“當然,狗咬狗,才好看!”

董萌萌:----

憑鹿家的手段,明明有更好的辦法整治那兩人,根本不必鹿瑤親自上場手撕。

不過,只要鹿瑤解氣就好。

“我們這是要去哪?”下午還有課呢。

鹿瑤大手一揮,“翹課,下午我們美容按摩一條龍!”

包裡的手機響了,鹿瑤掏出來一看,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拒接!

可這個號碼被結束通話了又打過來了。

“喂?”

“好你個鹿瑤,心眼子不少呀,竟然算計我!”

是狄瑾瑜。

鹿瑤嘿嘿笑,“總好過你缺心眼吧,給自己弟弟養女人!要不是我的話,今後會不會再給弟弟養孩子呀!”

“你!”

“我什麼我,沒事掛了!”

鹿瑤捏著垂在胸前的黑長直髮,有些嫌棄。就因為狄天宇有意無意地透露他喜歡清秀不做作的女生,她連頭髮都不敢做了。

想到童玲那一頭及肩的清湯直髮,她就一陣膈應。

下午的專案再加一個做頭髮。

今天的這一場鬧劇,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因為鹿瑤的參與,事情跟原來的有了偏差。她變相地阻止了賀行雲單獨去賽車,又因為她的腦震盪和感冒把好多事情都延遲了。

她捉不準賀行雲到底什麼時候會在賽場上遇到狄天宇。

今天這一把火下去,她就不信狄瑾瑜會這麼輕輕鬆鬆放過狄天宇。

被搶女人應該是他們這個年紀的男人最大的忌諱了吧。

只要加快了狄天宇被送出國的程序,他才會和童玲來一場生死的訣別。

嘿。

那麼多的電視劇可不是白看的。

鹿瑤再次掐斷狄瑾瑜鍥而不捨打來的電話,美滋滋地跟小姐妹踏上了變更美的道路。

晚上,鹿瑤剛回家不久,賀行雲就找來了。

“你不是知道我家大門的密碼麼?”鹿瑤給賀行雲開了門,折身就往沙發上躺。

“你。”

鹿瑤積拉著鞋子,一身朝氣滿滿的短袖短裙,因為她的動作時不時露出一點白皙的小蠻腰,又被慄棕色的長卷發遮擋得若隱若現,襯得露出的那片肌膚白的發光。

讓人移不開眼。

“我什麼?”鹿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順手撈了個抱枕放在腿上。

賀行雲有些侷促,今天的鹿瑤好像跟以前的有些不一樣的。不單單衣服頭髮變了風格。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過,賀行雲很快就恢復正常了,“你做頭髮啦!”

“對呀,好看吧。”

賀行雲隨心點點頭,“確實比以前更好看了!”不再像以前長衣長袖或者長裙,一點沒有她這個年紀該有的蓬勃活力。

“算你有眼光。”鹿瑤甩了甩自己的頭髮,“來找我什麼事?”

賀行雲沒有坐下,而是站在沙發旁,問:“聽狄瑾瑜說你跟狄天宇----”

“拜拜了!”鹿瑤見他吞吞吐吐的,乾脆自己說了。

“他說從沒有喜歡過我這也就是算了,這些年的深情我就當餵了狗。可是他竟然一邊說著談感情會影響他上進,另一邊卻悄悄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他把我當作什麼了?備胎麼?我鹿家小大姐豈是能做備胎的人。”

鹿瑤皺了皺小鼻子,“我又不是狄瑾瑜那蠢貨,甘願給別人養女人!被我戳破了還氣急敗壞地瘋狂騷擾我!”

賀行雲一愣,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不該把你的電話號碼給他的。這件事我來解決。”

鹿瑤發出一聲哼,抱著抱枕傲嬌地扭過頭。

“不過,你真的就這麼放棄狄天宇了?”賀行雲還是有些不確定,這些年她的付出說不要就不要了?

“不然怎麼辦?強按牛喝水?”鹿瑤從下往上斜睨著賀行雲,“我鹿瑤是這麼沒骨氣的人麼!”

“你知道就好!”瞭解了想知道的事情,賀行雲就打算離開了。

“哎,你下次能不能自己開門進來,別麻煩我走來走去的。”

賀行雲開門的動作一頓,“怎麼不懶死你!”

正如鹿瑤所想,狄瑾瑜被狄天宇了搶了女人,讓他很不爽。超級不爽,尤其是這種綠帽子的恥辱讓他暴跳如雷。

從小到大沒有什麼是他得不到的,只有他玩膩了不要的。

他第一次對一個女生這麼上心,花費了多少的心思在童玲身上。可童玲感動的同時卻總是對他的感情避而不談。

她不是不想拒絕自己,而是為了想要保護那個私生子而在自己面前忍辱負重。

這讓狄瑾瑜像吞了一千隻蒼蠅一樣難受,憋悶。

狄天宇其實是狄父酒後與酒店服務員不小心造出的產物,在狄天宇16歲時,他的母親為了錢,將他送回了狄家換回了可以給繼父看病的一大筆斷親費。

狄父對這個不在計劃中的兒子並不上心,接他回來後給他日常的開銷外,沒有多餘的父子情。

所以狄瑾瑜很容易就將狄天宇發配出國的計劃提上了日程。

為什麼是發配呢。

因為除了狄天宇的學費和生活費之外,他再也接觸不到狄家的產業了。

狄家的產業幾乎全在國內,現在正是狄瑾瑜著手熟悉公司業務的時期,要是等狄天宇四年大學歸來,哪裡還有他的一席之地。

況且,狄母當著所有人的面對他宣佈的原話就是:“以後沒有特別的事情,你就留在國外發展了。”

沒有人替他說話,他就是大海里的一葉孤舟,任風浪摧殘搡湧。

狄天宇將拳頭捏得死緊,可他卻做不了什麼,他沒有退路,只有砥礪前行。

他沉默著提出一個要求,他要等這學期結束了再走。

狄天宇沒說過完年再走,只說完成了這個學期就離開。狄父同意了。

也就一兩個月的時間,晾他也翻不出什麼花來。狄母不想因為這個事情跟狄父爭吵,於是忽視了兒子憤怒,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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