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黃昏。

李響除了採摘了冬蟲夏草之外,還摘了一些美味的野菜。

之所以,這些野菜美味,那是因為都是現代人經常吃的薺菜,山芹等。

李響拎著滿滿的柳筐,下面是冬蟲夏草,上面鋪蓋著野菜用來掩飾。

即便遇到了人,李響也好搪塞過去。

忙活完之後,李響帶著楊籽直接回了家,以免節外生枝。

這天晚上。

李響依舊是一個人睡。

畢竟住的太過簡陋,他也的確沒有那方面的心思。

想著這一次一定先賺到第一桶金,把這個破屋改頭換面才是。

次日一早。

平安鎮,益禾堂。

李響讓幾個老婆在家裡等著,他獨自一人來了平安鎮。

李榮見了他,比之前更加客氣了。

“李響,這麼早就來了,看你這麼高興,可是有什麼喜事啊?”李榮捋著鬍鬚問道。

“李郎中,可否內堂說話?”

“當然沒問題,裡面請,來福,沏茶!”

李榮把李響迎了進去,來到了堂屋,李榮看著李響手裡的筐子,上面鋪的都是野菜,好奇的問道:“李響,你這筐子怎麼都是野菜啊?”

“李郎中有所不知啊,看看這野菜的下面是何物。”

李響將野菜拿了出來。

當李榮看到菜籃子最下端的草藥時,驚的鬍鬚都顫抖了幾下。

“冬蟲夏草?”

看著李榮目瞪口呆,李響嘴角也微微上揚。

“這成色不錯吧?我昨天下午剛採到的,就這麼多,稀有啊。”

李榮看的兩眼放光。

“不錯不錯,的確不錯,李響,你打算多少錢出啊?”李榮期待的問道。

他店裡常見的藥材很多,唯獨稀有的藥材幾乎沒有。

有沒有病人用得起另說,能夠收到這些藥材已然不易。

“李郎中,我此次來,不是為了把這冬蟲夏草賣給你,而是想跟你合作一下。”李響試探性的問。

“合作?”

李榮饒有興致的看著李響:“說說看。”

“李郎中,你也知道,如今大康修養生息,百廢待興,尤其是人口的問題,是朝廷最看重的。

我呢手裡有一種藥,可以讓老樹發新芽,昨天我跟吳舉人和衙門裡的趙班頭達成了一致,找了一位被此事困擾多年的人來試藥。

如果試藥效果極好,也許他就能重新給家裡添丁進口了,當然他是買不起用冬蟲夏草做藥引子的補腎壯陽的藥,但是有些達官貴人可是能買的起。”

李響說完這番話,也沒有著急要李榮的態度。

李榮若有所思的坐了下來,眉宇之間似乎在考量什麼。

“李響,你說的藥裡面都含有什麼草藥啊?”

“草藥不多,但藥引子是淫羊藿,咱們這邊也不常見。”李響說道。

“原來是此藥。”李榮恍然大悟,“那我能幫你什麼呢?”

“想必李郎中心中清楚,這有些人啊,那方面的確是不太行。也不是短時間能夠調理的,當務之急是要讓病人重拾信心,有了內心的鼓舞之後,再讓他用您的方子調理,兩方相結合,也一面過度依賴。”

李響笑著說道:“在下知道李郎中一身正氣,或許不願做這種見不得檯面的事,其實我也不願意,可沒辦法,家國大計,不得不奉行啊!”

“此事不偷不搶,也不坐地起價,只是為了給那些生不出子嗣,又軟塌塌的男人一點快樂的希望,李郎中,您說呢?”

李榮微微一怔,摸著鬍鬚的手也頓住了。

“奇才!真是少年奇才啊,我李家世代行醫,不說始終循規蹈矩,但是這開創先河的事是少之又少。

李小友才剛剛成年,真是讓李某長見識了,如此志向和胸懷,常人所不能及啊。”

面對李榮的一頓誇,李響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畢竟,他就是藉著朝廷鼓勵生子的噱頭,來做這麼一件事,歸根到底,就是一個賣X藥的。

“如此說來,李郎中是同意合作了?”

“為國為民的事,我為何要拒絕?李小友年紀輕輕,卻心繫百姓,李某心中佩服,更何況,你還幫了李某的大忙,於情於理我都得助你一臂之力。”

李榮身子向後端坐,不停的讚歎:“好啊,非常好,李小友,有淫羊藿做藥引子,必然沒問題,只不過你打算定價多少啊?”

“淫羊藿雖然不常見,但是也不是特別難找,而且這也不是飯,頓頓都得吃,我打算賣100文一顆,畢竟我目前太窮了,沒有成本去僱傭車隊去採摘。”李響故意露出難為情的表情。

“一百文,不貴不貴,若是真讓那老樹發了新芽,添上了子嗣,別說一百文,就是五百文,也會有人買的,李小友定如此便宜的價格,已經是很有良心了。”

李響一驚。

他沒想到李榮夠狠的。

這麼一顆藥丸,敢說能賣五百文。

李響頓時覺得心裡在滴血,不過轉念一想,他這差價已經有八十文了。

利潤相當可觀。

“李郎中謬讚了,我也不是用他發家致富,主要是為了咱們倉平縣以及平安鎮的繁榮安定。”李響大義凌然的說道。

“好,說的好。李響此事李某全力支援你,只要是吃了你的藥,來我這裡調理腎虛的,診費減半。”李榮說道。

“李郎中,普通老百姓可以如此,但是如果有人能出得起價格,用冬蟲夏草做藥引子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為何?”

“如今的邊城小官各個富的流油,更有不少為富不仁的商人,他們的錢不賺白不賺。”李響笑著說。

“呵呵呵……”李榮暢快的笑著,“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與李榮達成了共識,也是在李響的預料之中的。

幾次接觸,李響已經斷定,李榮不僅有濟世之心,更是一個性情中人。

“如此,這些冬蟲夏草,就放在郎中這裡,一旦有需要,郎中定價便可,屆時你我一人一半即可。”

李響很清楚,藥雖然貴。

但是藥方更貴。

他的腦子裡雖然也有不少方子,都是公司從各個地方蒐集來的。

但是這些方子,不能普遍的對待一個病症。

因為人是活的病也是活的,他們也是話費了大量的資金,才能研製出一款藥。

眼前有一個活的好中醫,他的方子是一人一方,劑量也有所不同,所以李響才願意跟他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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