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姚母:除了你,我兒子還會惦記誰?
今年過年,老二欒援朝一家只大年三十和初一在家,第三天就走了,安抗美的母親身體不適在住院,不好在家裡多待。
初二欒雲香回孃家,說是隨軍有望。
她哪裡知道,欒惟京沒有少活動。一年兩年好說,他妹妹過了年虛歲都三十二了!連個孩子都沒有,雖然夫家那邊兒待她不錯,可沒有幾個人能經得住長時間的異地分居。
要說,溫魚也有點功勞,只不過隋開疆誰也沒告訴。
溫魚在電影院前頭意外早產,他把人送去醫院這件事,他壓根兒就沒往心裡去。因為她的安保公司要接納退伍或者非正常退伍的軍人,他才稍微調查了下。
家裡還有個出國在外的欒三軍呢,年前就給他去了信,也好叫他在闔家團圓的日子裡有和大家一起過年的感覺!
小冤種和蔣五星代筆。
為啥是倆人呢?小冤種替奶寫,蔣五星替爺。其餘的不管大哥大嫂還是欒四民有啥話,都叫蔣五星一併寫了。
至於家裡的大事小情,甭管了,小冤種一件不落,全都寫了進去,彷彿欒三軍都參與了其中。
人多,這院兒桌凳不夠,還從洛松蘭家裡捎帶了不少過去。
本來那院兒就備有多餘的。
當溫魚拿出來麻將,張鳳悟頓時驚喜起來,“妹子,可以的呀!這稀罕東西你都能搞到。”
這還是欒惟京老早不知道從哪帶回來的,只不過一直沒玩兒過,這會兒人多了,總得找點事情幹。
“哪是我可以,是家裡本來就有,我也不會玩兒,看樣子姐會,快教教我。”
溫魚純粹胡扯,她不少客戶是打牌高手,她啥牌都會。
大部分人壓根兒就不知道這叫啥,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好奇。
“這在幾千年前呀,可是皇家和王公貴族鼓搗的玩樣兒。”
“了不得,那我可得玩兒兩把。”
“咱也學學皇親貴胄的逍遙日子。”
張連勝聽見這邊動靜,笑著道:“民國時期,那些軍官的姨太太們在家沒事幹,就摸牌消磨時間。”
一時間,說啥的都有,爭論起來。
“那我可不碰了,給人當姨太太的命。”
“傻呀!那可是吃香喝辣的姨太太,還有丫鬟伺候呢,你想當,也得人家看得上。”
“呸,我才不稀罕,我自已掙錢自已花,才不靠男人。”
“彆氣彆氣,這就是個麻將牌,從古至今玩兒過的人多了去,咱玩兒咱的。”
嘻嘻哈哈的一天過去,有人走的時候,還特意去跟洛松蘭他們告了辭。
撲克被收了起來,和美總算是瞅準了機會,跑到欒四民跟前,“你平時都幹啥呀?”
欒四民就說呀!
“在鎮子上賣衣裳。”快速打量了下小姑娘,欒四民倆小酒窩一笑倒影在了和美的瞳孔中,“可多適合你的了,我就在天橋往南路西的一個小門面裡,門口養了一隻白鴿,回頭你去找我,我送你一身兒!”
鐵架子的流動攤子已經升級了,現在有了他自已的店鋪。
和美內心激動萬分,抬手指著跟欒惟京說話的和朔,“那是我哥,他要是答應,我就去找你。”
欒四民沒有笑話她,都這麼大了還不能自已拿主意,笑著道:“我去給你問?”
和美點頭。
氣氛烘托到了,欒四民樂呵呵去找和朔,說了大概。和美剛因為和朔被人報復恐嚇過,他看了眼欒四民,應下了。
白白趁著和朔跟前暫時沒人,她小跑了過去,“嘿!咋回事啊?悶悶不樂的。”
和朔總板著一張臉,鮮少有對人態度好的時候,以至於輕易沒人知道他啥情緒。
聽聞此言,和朔難得願意說廢話,“你怎麼知道我悶悶不樂?”
白白抬手對著自已的眉毛比劃了兩下,“中間都能寫‘川’字了!不信你照照鏡子。”
其實並沒有白白說的那麼誇張,只不過她就是看了好幾回,發現他跟平時不太一樣罷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和朔口是心非,“你看錯了。”
幾句話說下來,他眉峰沒那麼聚攏了,白白適可而止,“就當我看錯了吧!回見。”
說罷,白白找別人說話去。
和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炮彈晃一圈兒,他似乎心裡就沒那麼發堵了。
太陽西斜,各回各家。
今兒個去溫魚家,白白沒有騎洋車。剛走到村東邊十字路口,等在自家門口的姚子恆母親當即快步走了過來。
這個時間點,大部分人都窩在家裡做飯吃飯,沒啥人,白白一下子就看到了她。
不是白白自作多情,而是她強烈感覺到,姚子恆他媽就是衝著她來的。
她一沒做虧心事,二正常回家,只腦子裡閃過不怎麼好的念頭,繼續走。
誰知道,姚子恆他母親上來就二話不說要動手。
“你這個害人精!”
姚母抬起兩個拳頭就要捶白白,白白及時躲閃開,險些沒叫她狗吃屎。
姚母心急如焚,不顧狼狽,淚眼模糊的,“說,你把恆兒騙去了哪兒?!”
她兒子從來不會夜不歸宿,昨個兒後晌出的門,愣是到現在還沒回來。
白白跟她話不投機,“該找誰找誰去,我連見都沒見。”
錯開步子,白白抬腳走人。
姚母急追幾步,扯住了白白的胳膊,“那你說,除了你,恆兒還會去惦記誰?!”
她還沒有把死纏爛打發揮到極致,不敢和白白走太近,保持一定距離的羅吃水看到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