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牆縫裡摳了摳,不一會那貼在牆上的紙邊摳出了一小個角。
“澤譯,你過來看看,這裡是不是有一個門。”我有些興奮的對著澤譯那邊喊了喊。
“來了。”澤譯過來看見我這裡的門後,思索了一會才道“我那邊的門直接是露出來的。”
我驚詫道“怎麼會有兩個門呢!那這個要怎麼弄。”
我上手撕拉了一下那偽裝成牆的紙,我也沒用多大力,那紙就被我撕下來了 。
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整面凸出來的門通體玄黑,門的正中間凸出來的是一塊藍色的寶石,清澈透亮,清晰的把我和澤譯照了進去,周圍鑲嵌了五顏六色的小寶石。
“你那邊的也是這樣的的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有,我那邊是白色的。”澤譯摸了摸上面的寶石說“這個倒是和那邊的一樣”
我也有些好奇的摸上了那既有吸引力的藍寶石,摸著這顆凸起來的寶石,我下意識的按了下去。
只聽一聲滴門在轟隆聲中緩緩上移,我被嚇的下意識往後退了好幾步。
“隊長,這邊的門自動開了。”一轉頭就見劉宇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慢慢的往我們這邊靠近。
我不適應的扭過了頭,門裡面的場景讓我有些震撼。
房屋的正中間有著一個大大的藍色光碟,上面站著一架一米七多的機器人。
機器人的構造和網上那些看見的完全不一樣,機器人一身玄黑色的鎧甲,鎧甲上是精心的雕刻著的花紋,從頭到腳都是被那個花紋纏繞著。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機器人胸前空了一個洞。那是心臟的位置。
機器人的手裡還拿著一把通體藍色的光束劍,有點像光影的虛幻感,又像是真實的。
我不禁感到震撼,往裡面走越是靠近,就越覺得製作機器人的水平,和高超的技術。
“這也太酷了吧!”劉智慧的讚歎從後面響起時。
我也認同的道
“建造這個機器人的工程師很認真,細節處理的很好。”
我都不由的想用手去碰,澤譯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什麼東西都碰,以後會有你好受的。”聲音淡淡的,卻讓人下意識的聽從。
這難道就是領導者的自帶的氣場嗎?我不由又多看了澤譯幾眼,不得不說帥的都上交過國家了。
澤譯繼續淡聲吩咐道“走吧!這怎麼厲害,終究要埋藏在這個地下室的。”
劉宇也多看了這個機器人幾眼,眼裡流露出一絲惋惜後,跟著澤譯的背影也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劉智慧看著他哥那樣,不由多說了幾句“我哥這人就是喜歡精緻的東西。”
搖著頭也離開房間,走的門口時,又扭頭疑惑的看著我
“還不走嗎?”
我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門口的劉智慧說道“來了。”
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機器人身上的花紋,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我不禁搖了搖頭,目光掃過那把劍時,我愣了愣,不過這劍柄上好像還刻了字。
我連忙低下頭,湊近去看,劍柄上刻了[暮暮]兩個字。
“幹嘛呢!叫你你還不說話。”劉智慧突然拍打著我的肩膀,嚇的我立馬抬頭。
“沒幹嘛!”看見劉智慧眼裡的迷茫,我連忙走出了房間。
劉宇看著只有我一個人,皺了皺眉問“劉智慧呢!”
我指了指後面心不在焉的道“剛才那個房間,估計還在看機器人。”
劉宇看了看我身後,點了點頭道“我去看看。”
“嗯,”我看著一頓亂翻的澤譯,走了過去問道“要我幫你找找嗎?”
澤譯抬頭看了我一眼,又繼續低下頭翻東西。
“去找一下出去的機關,好做準備。”
聽見澤譯的吩咐後,我開始打量起這間房子的佈局,一個超大的控制檯在正中間,旁邊都是一些操控按鍵。
我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看了看這麼大個控制檯,下面是空的,中間懸浮著光滑的白色鋼板,旁邊都是控制器。
我有些新奇的來到控制器這邊,看著控制器上面面標註的符號,不是任何國家的語言,就像是亂畫上去的符號。
在眾多符號裡我看見了了一個眼熟的符文,在控制器的最中間有著一個按鈕上面的刻的就是秦霄他父親的實驗標。
想起秦霄,心裡就開始蔓延出苦澀,那是對命運感到無奈。
“找到了嗎?”
澤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到了我旁邊,也盯著那些控制器看像是在思索什麼。
“沒有,你要找的東西找到了嗎?”我收回神來,又繼續研究控制器。
澤譯“只找到了一半。”
“可能另一半不在這,或者被人拿走了。”
“不清楚,但是現在應該走到出去的路。”澤譯也開始觀察這個房間。
咔嚓
我和澤譯瞬間轉過身盯著前面那家大型實驗室。
一瞬間燈光熄滅,視線一片漆黑,在安靜的空間裡又傳來了一聲
“咔嚓。”和“滴答,滴答”
的水聲。
“不好,可能是有些東西要甦醒了,絕對不能讓他們逃出去。”澤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安撫了,因過度安靜而導致恐懼的大腦。
“啪嗒”一聲澤譯把他頭上的電筒給打亮了。
澤譯拉著我就往機器人實驗室裡面跑,我瞬間也想起了劉家兄弟。
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聽他們的動靜,燈都熄滅了,他們不可能沒有反應。
我也趕緊把我頭上的燈開啟,兩束光瞬間照亮了這個機器室,裡面空無一人。
劉智慧他們憑空消失了,想到在我不用按了按頭上的燈。
一瞬間感覺後面也什麼動靜
“誰。”我突然扭頭,就照到了一抹影子,我下意識就想追。
“不要去,可能真的有東西出來了。”
澤譯摸著手上的槍往前面走了一小步,又繼續說
“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帶走劉家兄弟,就說明不是善茬。”
澤譯的聲音極其合理化,和冷靜。
這無疑是安撫了一直緊繃的我,我也下意識的摸了摸褲子,上面還彆著澤譯給我的火槍。
“你不傷心嗎?劉家兄弟可能已經沒了。”我問道
“末世從來就是先活下來,才有資格傷心。”澤譯說出的話依舊是那麼冷漠,且理性的。
是啊!如果不能理智的處理突發狀況,而是為感情操控大腦,那只有死路一條。